“不说这些了,你那边有发现么?”
看到雏田的情绪低落,宁次主动岔开了话题。
“啊!对了!宁次哥哥你看来这个!”
雏田将她手中的卷轴递给了宁次。
宁次展开卷轴,仔细地观看了起来,卷轴上记载了千年以前,曾经有另一支白眼离开了忍界,去完成“先祖赋予的任务”,但具体取向和那一支族人叫什么却没有提及,“先祖赋予的任务”也未曾言明。
而在这份记载中,日向一族的祖先是“为了维护忍界的和平”,才选择了留下。
“呵”
日向宁次轻笑了一声,这时候,他倒是有些相信城之内的推测了,所谓的日向一族,很有可能只是那个不知名氏族的分家罢了。
宁次的心底泛起了一阵快意,日向宗家在分家面前得意洋洋,却想不到自己也不过是别人不要的弃族,光是想想都令宁次愉悦万分。
不过这份资料也只是证实了城之内的猜测,关于那一支白眼氏族的行踪他们还是一无所知。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发现么?”
宁次转头问向一旁的雏田。
雏田摇了摇头,然后低下脑袋开始对手指玩。
“这样可不行”
如果说,一开始选择帮助城之内是因为投鼠忌器,那现在宁次寻找真相就有大半是因为想要解除自己身上的笼中鸟了。
甚至他隐隐有些后悔,当时为了表明立场,没有同意城之内提前支付报酬的提议。
“咦?这个地点?”
宁次无意中发现了手中卷轴记载的某个地点,他似乎在之前的一份资料中也看到过,只不过那份资料语焉不详,所以被他给略过了。
不知为何,宁次忽然有一种感觉,突破口也许就在这个地方。“好了。”
城之内收回了覆盖在日向宁次身上的反毒液,对他说道。
“我没有直接去除笼中鸟的咒印,不然你们日向宗家的人可能会察觉到异常,那样的话你的后果很可能不太好。”
日向宁次沉着脸点了点头,在看过那么多想要反抗的分家的下场后,他不觉得城之内是在毫无依据地乱讲。
如果被宗家的人知道了自己有解除笼中鸟的手段,不管城之内如何,他自己的下场肯定不会有多好过,除非他现在就叛离木叶和日向一族。
“所以我只是切断了你和笼中鸟咒印的联系,笼中鸟的咒术仍然存在,只是再也伤不到你了”
见日向宁次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说法,城之内继续解释道。
“哦,可能咒术激活的时候,头皮会有一点点痛。你可以让雏田发动一下笼中鸟的咒术,亲身感受一下,如果不满意的话,我也可以将笼中鸟完全去掉。”
“不,这样就够了。”
虽然对宗家有着各种各样的不满,但日向宁次还是没有叛逃的想法。
他伸手摸了摸额前仍然存在的笼中鸟咒印,然后开启了白眼,之前一直困扰着他的那个死角此时已经消失不见,日向宁次一直沉着的脸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接着,他对着一旁的日向雏田点了点头:“麻烦你了,雏田大小姐。”
“那那得罪了,宁次哥哥”
雏田单手并指竖在身前,引动了宁次头上的笼中鸟咒印。
日向宁次只感觉自己的前额一阵灼痛,除了刚开始那一下让他稍微皱了皱眉,之后的痛感完全无伤大雅。
看样子城之内绳树并没有欺骗我。
宁次的心中松了一口气,自他父亲去世以来,从未有过如此轻松的感觉。
“十分感谢!”
宁次对着城之内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身子说道。
“不过之后你若是想要对木叶不利,我还是会竭尽全力来阻止你的!”
“木叶又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
城之内不屑地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说道。
“宇智波的写轮眼我有了,比你们日向一族更强的白眼我也快要有了,剩下那些禁术秘术,大部分我都能从大蛇丸老师那搞到手,我吃饱了撑的去找木叶麻烦啊。”
虽然城之内说得很难听,但宁次和雏田反倒是真的相信了,毕竟人家说得真的挺有道理的。
“不过你们身上的舌祸根绝之术我还得留着,等我找到另一支白眼一族之后再来替你们解开。”
“我知道了。”
对此日向宁次没有意见,虽然这么做有点对不起那支不知道还在没在的远亲,但这么多年下来,两支族人之间的关系早就淡了,甚至日向一族除了他和雏田外可能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了,所以宁次觉得他也没有什么好替那群人担心的。
至于白眼会不会外流这种事情,作为分家的宁次根本不在意,他甚至有些希望城之内成功,到时候看看那群高高在上的宗家会是个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