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路德维希依然对我保持着这么高的影响力?
我处理事情不喜欢拖泥带水,更何况牵扯到感情,事到如今,这也确实是一件应该摊开来说的事情了。
好在,一个绝好的商谈对象自己送上门了。
玛格丽对于我和路德维希那点破事不说了如指掌,起码也了解个大概,况且她作为路德维希的铁杆,不仅能把我的意思带到,还绝对不会到处乱说。
是的,玛格丽是铁杆不是心腹,因为她智商不达标。
“亲爱的玛格丽,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酝酿了一下,我把对于自己的猜想对这位路德维希的铁杆和盘托出,玛格丽破天荒安静挺晚了我的苦恼,投来的眼神越发慈爱,非要解释的话大概可以理解为关爱傻狍子的眼神。
怎么办?我想揍她。
“我当你都在纠结什么,原来是这些没营养的东西,”魔生阅历足以当我家老祖宗的女魔族如此说道,“路德维希当初明明攻击的是你的心脏而不是脑子啊。”
“讲道理,玛格丽,”我试图心平气和的跟她沟通,“你凭什么认为路德维希会是特例呢?”
“因为你喜欢他那张脸。”她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你太是了。”像是为了强调一下她说的是真话,玛格丽还狠狠点了点头,一缕红色的发丝从她头顶帽子的下沿里露了出来。
麻麻,她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你就不能说点他其他的优点吗?脸之外的。”
“哦,他很强啊。”
“还有呢?”
“他非常强啊。”
“让你说其他优点啊!”我很抓狂。
“他就是强到了可以让人忽视其他的地步啊!”玛格丽也很绝望。
经历了一次失败成这个鬼样子的商谈,哪怕乐观如我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趣,把玛格丽扔在帐篷里,我出去溜达了一圈,感觉自己又心平气和了,才端着两杯果汁施施然回到了帐篷里。
玛格丽还保持着我离开前的造型,背对着门口似乎在欣赏着帐篷内的摆设。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玛格丽本来就比我高挑一些,但我依然觉得她突然高了很多。
“玛格丽?”我有些迟疑地呼唤她。
对方听到了我的声音,抬手摘下了那顶难看的邮差帽,银色的长发没了阻挡,倾泻而出,他转身对我轻笑出声:“听说你要离婚?”
我听到了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薇薇安,你是个成年人了,怎么能被美色所迷呢?
我对自己谆谆教导,效果拔群,假如不是正坐在路德维希怀里的话,大概会更有说服力。
路德维希手长脚长,将我紧紧的圈在怀里,下巴搁在我的右肩上,他一开口说话,热气就会吹拂过我的耳畔,近距离接收低音炮的洗礼,这享受简直高档的让人忍不住想打哆嗦。
理智瑟瑟发抖的告诉我,以这个姿势跟路德维希进行辩论必然会全军覆没,但是俗话又在旁边欢呼雀跃,高喊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双方的拉锯战进行的那是相当激烈,搞得我差点以为自己才是魔族皇族。
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绝望啊。
我绝望的往路德维希怀里又缩了缩,还趁势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狠狠摸了一把。
腿长就是了不起啊,那一身灾民逃难装都能穿出帅破天际的效果,让我抓紧时间舔舔舔舔舔……
我这边已经心猿意马,可路德维希不愧是老爷爷辈的人,定力非比寻常,竟然还记得我们一开始的议题是要不要离婚,大有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他就岿然不动的意思。
去你的,之前在芬里尔要塞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有原则?
难道是老娘变成亡灵不暖和了就失去了吸引力?
啊啊啊啊!要是真是这样,突然就感觉离婚势在必行了呢!!
实在不行的话,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好了。
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把手放在了路德维希的衣领上,却被后者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还破天荒的附赠了一句“别闹”。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这个矜持的家伙到底是谁?!
熟悉本剑圣的人可能都知道,老娘平生最不信的就是邪,越不让干越想干,犟起来简直就是熊孩子的典范!
看出了我撕衣强上的意图,路德维希果断将我翻了个面,由跟他面对面变成了背对,杜绝了我的犯罪意图。
以为这样就能制住本剑圣?太天真了!
就在我打算继续作妖的时候,注意力却意外地被男人伸出的左手吸引住了。
那是一只跟主人一样漂亮的手,肌肤白皙,手指修长,但更吸引的我是它上面那颗正在砰砰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