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倜夜这个疯子,打起架来又好像会用脑子了,察觉到这点后,竟然有意识地放大身体,直将逼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让凌危云无路可走。
凌危云迫于无奈,只能还手,但是他心有顾忌,处处留手,哪能及得上疯了的杀胚,且凌危云至今灵力也不过恢复一半而已,更加不是对手,化出的灵力剑刃,大多只在黑蛇坚硬的鳞片上划出几道伤痕,最狠的一次,倒是刺中了黑蛇的尾部,将他尾巴钉在了墙面上。
但这非但没有制住黑蛇行动,反而将其激怒了,黑蛇一甩尾巴,竟直接将尾巴从钉子上拔了出来,蛇尾一拍,打在墙上,鲜血喷涌而出。
黑蛇却丝毫不觉痛一般,尾巴甩动,将凌危云整个人卷了起来。
凌危云反应不及,一下整个人都被卷进蛇尾里,手脚被缚,难以动弹。
随着一种黏腻湿滑的蠕动声响,巨大的蛇头转向过来,灯笼般大的蛇瞳死死盯着凌危云。
凌危云心下一凉,又很唏嘘——没想到自己最后居然是死在自己的道侣手上。
蛇头离凌危云越来越近,蛇口大张,下一刻,蛇信冰冷而黏腻地舔过凌危云的脸,留下一道洇湿的印痕。
凌危云挂着一脸湿漉漉的口水,雪白的睫毛下,眼里满是震惊之色。
黑蛇张着血盆大口,又舔了凌危云一脸。
凌危云:“……”接着,黑蛇把凌危云的脑袋给吞了进去。
……
…………
好在黑蛇并没有一口把凌危云的脑袋咬下来,也没有含得太久。
等凌危云被黑蛇放出来,已经满脑袋都是对方的口水。
黑蛇蛇信嘶嘶,又卷起分叉的舌尖,稀里哗啦又舔了凌危云一通。
这下凌危云的睫毛都被口水黏住,干脆睁不开眼了。
……这真的是冷血动物吗,怎么比狗还喜欢舔人?
凌危云隐约察觉到这条蛇虽然疯了,神智全无,但好像并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
一时不知是悲是喜——变成了狗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他试图动了动,结果被黑蛇察觉到,蛇瞳立刻危险地竖起,尾巴向内卷紧,凌危云差点被勒得一口气上不来,一时不敢再挣扎。
黑蛇好像对他的听话感到满意了些,灯笼似的巨大眼睛眨了眨,蛇头凑上来,蹭了蹭他,直把凌危云蹭得脑袋往后仰。
这家伙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体型了?
倜夜好像也发现了,蛇头歪了歪,接着凌危云便见眼前蛇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变成了和自己差不多的大小。
但是凌危云手脚还是被蛇尾死死缠住,甚至缠得更紧了一些。
凌危云纳闷,这蛇到底想干什么?
黑蛇以接下来的行动告诉了凌危云,他到底想干什么。
黑蛇虽然用尾巴缠住了凌危云,但尾尖部分是没有缠人的,而是以防不时之需,自由地摇摆着。
此时那截尾尖立了起来,覆盖其上的鳞片锋利地倒张,从后往凌危云身上一划。
划啦一声——
凌危云上身的衣衫裂开了。
凌危云:“……”
他怀疑倜夜是不是有什么给人扒衣服的癖好,不然怎么疯了都还要来这个。
黑蛇的蛇瞳竖直了又拉长,仿佛兴奋极了,又张嘴舔了凌危云好几下,还用牙齿在他脸上啃了几口,仿佛什么美味似的,留下一堆牙印子,好歹没给他咬破皮。
尾尖也不老实地在凌危云身后动来动去,终于让他找着一个缝隙,从凌危云的腿缝间探了进去。
凌危云的眼睛一下睁大了:“!”
腿间的冰凉异物刺破衣物,贴着皮肉继续向上,冰凉湿滑,带着坚硬的触感。
这种感觉奇怪极了,凌危云呼吸略微紧绷急促,不由出声斥道:“倜夜!”
黑蛇宛若未闻,缠住凌危云的尾巴蠕动着,控制着放松和收紧对他的束缚,以方便尾尖的动作。
凌危云突然整个人一僵,像是茫然地张大了眼睛。
————————省略见微博@眉开挽——————————凌危云大惊失色,照倜夜这个情形来看,这不就是交配吗,别说双修,连交欢都算不上,全凭本能的交*罢了。
凌危云必不可能像条小母蛇被倜夜这么压着干。
凌危云急得鼻尖都冒出了汗,黑蛇却不管不顾,整条蛇简直拧成了一条麻花般缠在他身上,滑腻的表面蠕动着擦过他的股?间,凌危云头皮都麻了。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好让倜夜受点苦了。
凌危云一狠心,闭上眼定心凝神,默念口诀,只见一阵白光从他肌肤内透出来,满头银发如生光辉,无风飘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