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已经快要成为一场斗殴的前奏了。
福泽谕吉微微偏头,“起来,夜深了,这是在扰民。”
这个姿态实在不能让人不想偏,尤其是这会他完全被森鸥外的气息笼罩。
森鸥外似乎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喜欢在危险的边缘跳舞罢了,顺从的从沙发上下来,继续脱自己的衬衫。
福泽谕吉直起身,坐在沙发上,不自在的微微岔开腿,偏头看着一边。
片刻之后,又忍不住看向那边正在背对着他脱衬衫的森鸥外。
森鸥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
这得益于他之前在战场上一旦受伤就直接抹脖子,直接让与谢野晶子不得不为他治疗,所以他的身上,除了手指之间,因为频繁使用手术刀行程的茧子,几乎没有任何的伤痕。
而因为他实在是个相当克制的人,即便是在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也并没有多出什么脑满肠肥的爱好,反而为了维持自己的灵活身形特意增加了锻炼时间的缘故,他的脊背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瓷白细腻的肌理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的动作,宛如浴缸之中,随着动作而轻柔鼓动的水波,看的已经见惯了同性的福泽谕吉也莫名的清了清喉咙。
“你要是换衣服就动作快些,磨磨蹭蹭的。”
森鸥外偏过头,露出半张脸,并不像是以往一样甜腻的撒娇,而是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手一松,衬衫落了下来。
失去了衬衫的遮掩,森鸥外纤细的腰上两个浅窝以及微微翘起的臀部全然显露在福泽谕吉的面前,带着些莫名的意味。
福泽谕吉暗自唾弃了一声,转过身,不想看这个家伙乱七八糟的样子。
而森鸥外也仿佛是玩够了,将衬衫丢到福泽谕吉身边,起身到卧室之中去换衣服。
这里并不是被人所知的居所,而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一起购买的房产,房子并不大,两间卧室被打通,成为了单身公寓。
森鸥外一直在卧室之中细细索索的不知道在做什么,福泽谕吉想起了自己过来的原因,伸手敲了敲卧室门。
森鸥外含糊的应了一声,福泽谕吉沉默片刻,推开门走了进去。
而下一秒,冰冷的手臂从背后伸出,勾住了福泽谕吉的脖颈,因为身高差的缘故,他不得不微微后仰,握住了对方的手臂,“够了,不要闹了。”
“是吗?”
森鸥外从福泽谕吉的背后控制住了他,脸凑到他的耳旁,低沉的笑了出来。
胸腔震动,接触的地方只有福泽谕吉的和服作为阻挡,这让福泽谕吉忍不住感到了些许的不适。
“够了,好好穿衣服,已经入秋,你想感冒吗?”
“哎,是么?是呢,有一点点凉,不过不至于到感冒的程度,不如,福泽阁下亲自试试?”
说着,另一个空闲的手臂从福泽谕吉的腋下穿过,隐藏着的手术刀向下,挑起福泽谕吉的领口,轻轻一勾。
港黑首领特别定制的手术刀有着远超正常手术刀该有的锋利,贴在福泽谕吉的胸肌上,让他有种胸膛都会被破开的错觉。
胸腔之中的心脏鼓动,刚刚隐匿下去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福泽谕吉蜜色的肌肤上这次是控制不住的真的红了。
“够了,你又要……”
“是啊,我就是要。”
说完,森鸥外眯着眼睛,盯着那一块被白色发丝遮盖的位置,猛地咬了下去。
明明有着不弱伸手的男人被这么一咬,激灵灵的感觉瞬间弥漫了全身,他不可遏制的发出了一声闷哼,近乎于呜咽。
森鸥外不愧是当过外科医生的人,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动作依然丝毫不乱,手上的手术刀落到了裤带的位置,如同刚才一般,轻轻扬起了刀锋。
突如其来的冷意让久经战场的银狼阁下再次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森鸥外抬起头,看着那边再次出现在福泽谕吉后颈上的牙印,膝盖一顶。
原本就失去了大部分抵抗能力的福泽谕吉直接被这一下顶在膝盖窝,脚步无法控制的踉跄,在森鸥外松手后便直接两手撑在了床上。
不等他转过身表示拒绝,右臂再次被人一拽,他整个人在床上翻过来,被迫的对上了森鸥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每次都觉得自己手足无措的福泽谕吉眼睛乱飘,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视线下意识的落在了森鸥外小腿上的吊袜带上。
那东西每次他见到森鸥外穿,都有种莫名色气的感觉。
来时的原因已经被福泽谕吉全部忘记,他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喉结再次被人叼住。
似乎是因为顾虑到他身份的缘故,森鸥外趴在他身上,发出了含混的声音,“放心,我明天会给你好好……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