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昆道:“不与他们合作也没必要变成仇人吧?”
越白道:“他们本就是我的仇人,想要杀我的人不是仇人是什么?”
越昆道:“那是你与他们的仇......”
越昆说到此处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停了下来,但越白岂能放过他。
“五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越氏人?不是越氏的少主?在五叔看来这是我的私人恩怨?”
越白虽然一连串的逼问,但却没有因此而生气。
越昆笑道:“是五叔失言,五叔给你赔不是。你是咱们越氏的少主,你的仇自然是越氏的仇。”
越白道:“五叔这话若是让我父亲知道了会怎么想?”
越昆继续笑道:“五叔都说了是五叔一时失言,大哥心中事情太过,这些琐事就不要让大哥知道了。”
越白道:“我只是说说,并没有打算告诉父亲。不过五叔好像很害怕跟天一教结仇啊。”
越昆道:“我怎么会害怕与他们结仇!只不过是担心我们在这里的安全。他们这次来了这么多高手,我们才几个人?真要打斗起来吃亏的是我们。”
越白笑道:“真打斗起来我们未必会输。”
“为何?”越昆吃惊的看着越白,若是之前越白说的那些话像是醉话,但这一句听上去却不像。
越白道:“五叔忘了,我们越氏擅长什么?”
越昆恍然大悟,笑道:“对对对,我们有法宝不怕与他们闹翻。”越昆的笑不是有心而生,笑着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好笑。
“五叔,你笑的好像不开心啊。”
“你这孩子又胡说,笑了还能不开心吗?不开心干嘛笑?”
越白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问道:“五叔,你说父亲与成王他们在谈论什么?为何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出来?不会真像你说的,他们要对父亲不利吧,我们要不要去瞧瞧?”
越昆道:“瞧什么瞧,你都说了我们有法宝,你还担心什么?”
越白道:“五叔不担心吗?你可是说成王阴险狡诈的啊。”
越昆心中已经怒意腾升,越白这些话刚刚就是他说的,现在被他拿来质问他,让他觉得越白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或许是他发现了什么,越昆暗自思量,不过无所谓了,今日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
但是没结束之前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越昆仔细打量着越白说道:“这次归来你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不稳重,好惹事,以前可不是这样,是不是跟他们学坏了?我就说这个齐王不可交,你偏偏还非要和他们来往,小心大哥训斥你。”
越白笑道:“五叔没发现父亲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吗?如若不然我也不敢那样做。”
越昆也笑道:“看起来是大哥变了,等有时间了我要好好问问他为何会改变。”
越白道:“问吧问吧,不问就没机会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越昆一惊,“为何会如此说?”
越白道:“今日父亲与成王商谈之后应该就要忙其他事情了,没有时间与五叔闲聊了。”
“你这孩子,不但变得好惹事,连说话也是一惊一乍的,五叔这般年岁可经不起你这样,以后不要拿这些话惊吓五叔了。”越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他以为越白说话有所指,看着他恨恨的说道。
越白道:“五叔这年岁正是当年,可不敢说年长的话,要不然父亲以后不会把许多事情交给你做了。”
越昆道:“那样最好,我可以享福了。”
越白笑道:“五叔要享福是不可能的,五叔心里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呢,怎会静下心来享福去。”
“你这孩子是不是吃酒吃醉了,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怎知道五叔心里有许多事情没做?”
越白咯咯笑道:“猜的。”
不管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说笑,说笑间的时间都是过的最快。
越白虽然有些担心,但他从大土司及成王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双方动手的几率不大,何况就如他刚才所说,他们是有法宝的,只不过他的法宝不只是有毒药,还有陈奇与丁沐汐。
同样从大土司与成王的神情中看出异样的还有越昆,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心中也是十分不安宁。他在担心事情会不会按预想的发展,同时也担心天一教的高手能不能制住大土司,而他最担心的还是成王能不能相信,会不会与他合作。
这些年的接触,他与成王的关系要比大土司更近许多,合作的事情最初是成王提出来的,按说他不应该担心成王合作的诚意,可是昨日与今日成王表的现却让他有些莫不着头脑,难道成王此举是用来迷惑大土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