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光室友一个证人没有说服力,所以我早上起来又刻意打听了一下,赶巧昨晚我隔壁也正巧看到了。”江璃祭出美姐:“美姐?你说说。”
美姐立刻站出来道:“对,我昨晚拉肚子,往回走时听见后屋有动静,就跟小竹趴墙角偷偷看了一眼,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从小屋的后窗爬进去了,我没敢逗留,赶紧回了屋,不久后就听见两个人鬼鬼祟祟回了这屋,怀里还都抱着东西。我就想肯定是偷子,就是不知丢了啥不敢贸然说。”
“看清是谁了吗?”阿木叔拧眉问。
“有,其中一个脑袋反光。”美姐锵锵道,“小竹也可以作证。”
“是的,我也看见了。”小竹立刻道。
光头低着头,脸已经白得跟面粉似的。
“哦,因为心里有鬼,回屋时被四个人瞅着都没发现啊!”江璃感叹。
“做贼心虚。”花树不屑。
“哪有这么巧的事?”麻子脸紫着脸辩解:“谁不知道你们四个是一伙的?你们串通好了,就是仗着人多诬陷。”
“我说麻子,”美姐扭头:“我又没说另一个是你,你这么急着承认干什么?”
“呃……”一句话,把麻子脸说的哑口无言。满脸后悔。他偷偷看了光头一眼,脸上出现纠结。
“你怎么说?”阿木叔问光头:“四个人可都指认了你。”
光头抖着嘴:“他们诬陷我,谁都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是串通好了要害我,而且在站的都知道我跟他们有过节,不信阿木叔你问问别人,很明显他们这是携私报复我。”
阿木叔皱眉,“有这种事?你们跟他有私仇?”他问江璃。
“没有私仇,只是一个鞋底的过节,不是大事。”江璃无所谓道。他瞥着麻子脸,两个落网一个,狗咬狗也不错。“证据我摆出来了,怎么判断阿木叔说了算。”江璃慷慨的把包袱推给阿木叔。
阿木叔有些为难,其中一个已经算是落实了,但另一个……不承认。
“阿木叔,”这时,玩家里有一个人突然举了手,众人循声回头,见吊着胳膊的大刘举着完好的右手,他说:“其实我、也可以做证。”
“哦?”阿木叔道:“说说。”
大刘歉然看了花树一眼。他的屋子跟光头隔着一个门,在江璃屋子的斜对过。昨晚他其实看见光头跟麻子脸从侧边贴着墙悄悄进了江璃花树的屋子,手上本来拿着东西,出来后那东西就没有了。他白天纠结了一天,也没考虑好要不要告诉花树。他怕惹事上身。在这个不小心就会丢命的游戏世界,明哲保身才是最明智的。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站出来了。
他又看了花树一眼,自觉有些心虚。低着头道:“我昨晚也看到了,光头和他室友,两个人拿着东西。我不知道他们是偷了东西,现在才明白昨晚看到了什么。”
“你屋子跟他们屋子在同一排,你怎么看到的?”阿木叔问。
“他们两个是从对面的屋后绕出来的,被我看到了。而且从我这角度,月光正好迎着照到他们脸,所以我看的一清二楚。”
“嗯,”阿木叔扭头看光头:“你还有什么话说?”
光头突然跪下了,抱着阿木叔的腿痛哭流涕,“阿木叔我错了,我不该包庇麻子,一切都是他逼着我干的,他说我不干就把我赶出去,他还威胁我要杀了我,我是害怕不得已才受了他的指使,我是一时糊涂我错了你绕了我。”
“你……”麻子脸目瞪口呆,整个脸顿时急得通红,冲光头大吼道:“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让我干的,主意还是你出的。你竟然反咬我一口。”
光头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阿木叔我错了,我认错,”他转头对麻子道:“麻子你别害我了成吗?我说了这样干不行,可你就是不听,刚才我也阻止你不让你随便检举不要害人,可是你就是一意孤行,是,我有错,我没有成功阻止你,你怨我,是我懦弱……”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脸没皮?!”麻子脸全身颤抖。
“行了别啰嗦了,他都认错了你还不认?”阿木叔不耐烦的踢开光头,劈手揪住麻子脸,把他揪得弯着腰往外拖,“还不知悔改,你给我滚出来,咱们好好算算账。”阿木叔怒喝道:“看我饶不了你。”
麻子脸满脸惊恐还有受冤后的屈辱,弯着腰低着脸在阿木叔的大力拖拽下踉跄的往外,眼看着门槛越来越近,麻子脸心中的恐惧几乎灭顶,他突然疯了般吼了一声,一下挣开阿木叔的手,劈手夺了阿木叔手上的东西,疯了般跑进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