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火_作者:果冻橙(32)

2021-05-18 果冻橙

  阮胭回去就快中午,老太太在厨房里忙活,香气扑鼻。

  随手从盘子里拿了块糍粑,阮胭刚吃进口中,差点烫的她说不上话。

  “慢点吃,没人给你抢。”

  老太太又把红糖拿过来,“蘸着这个吃,别再烫着自个的喉咙。”

  “知道知道。”

  阮胭瞅了二楼一眼,门开着,却没看见人,装作随意的问:

  “老太太,家里就你一个人在呀。”

  “除了我,你还想有谁在呀”,老太太转过头看她一眼,又用筷子抽了下油锅,“不过啊,今天上午矜北在这儿来着,他刚走没多久,家里人给他打电话,说是养的狗有点厌食,得回去看看。”

  “哦。”

  应该就是那只阿拉斯加吧,可以看的出,他们关系很亲密,估计从小养到大。

  老太太指了指灶台上的一筐蘑菇:

  “今儿天气好,你吃完,去把蘑菇晒到房顶去,快放坏了。”

  “行。”

  阮胭洗干净手,抱着蘑菇上了二楼,旁边有个□□,她爬上去后,把蘑菇一只只晒在房顶上。

  下来的时候,途径那个小房间,脏衣篓里扔了很多衣服。

  阮胭凑过去闻了闻,有些都放的有味道了。

  也不知道是他太忙,还是忘记了,没顾上洗。

  阮胭顺手提溜下去,和自己的衣服一起,给洗掉了。

  陆矜北牵着狗进来的时候,阮胭正在用水冲衣服上的泡沫。

  阿拉斯加一见阮胭就兴奋,如果不是陆矜北抓狗绳抓的紧,它肯定还会和上次一样,上自己的身。

  “别怕,它不咬人。”

  “嗯,我知道。”

  但该怕还是怕,尤其阿拉斯加,对阮胭的喜欢太过狂热。

  阮胭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自己身上的味道?

  陆矜北点了下阿拉斯加的鼻头,把它栓在院墙上。

  “旺财,别吓唬她,她胆儿小。”

  这话阮胭听见了,低头默不作声的洗衣服。


  “它在这儿呆一晚,明天姜涧朝来接它。”

  “好。”

  知道不咬人之后,阮胭的心稳当了点儿,可右眼皮止不住的跳,她用胳膊肘扛了下脸颊,才不那么跳了,又低头揉搓手里的衣服,拧干净放进空盆。

  “把我的也洗了啊?”

  带着点懒散的声音倏然在阮胭头顶响起,差点吓她一大跳。

  阮胭以为他今天不会来了,就想洗掉晾干再给他放回去,没想到会被捉个正着。

  还没等她说些什么,陆矜北似乎只是那么一问,很快转了话头,“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怎么了?”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看来早已忘记自己右手被烫过的事实。

  陆矜北没说话,直接自己上手,从盛着清水的盆子里,捞起她的。

  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自己的指尖,就像被电着了一般,酥酥麻麻的,阮胭往回缩了缩。

  他低头看着已经养好的指尖,“别乱动,我检查检查好没好。”

  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亏他还记得,阮胭颇不自然的说:

  “已经好了,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嗯。”

  陆矜北看完后,松开她的手,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盯了下盆里的衣服,问道:

  “衣架在哪儿,我去晾。”

  “在浴室,我去拿。”

  他接过衣架,一件一件挂上晾衣绳,阮胭见到自己的的衣服,与他的混杂在一起,就像自己与他有了交集一般。

  ***

  吃过晚饭,阮胭监视外婆喝完药,又去厨房洗干净锅碗瓢盆,这才出来。

  院墙的阿拉斯加朝她叫了两下,扒拉着狗腿往前移了移,又被拴在脖子上的绳子掣肘住,它有些委屈的舔了舔自己的毛发。

  阮胭朝他笑了笑,对它的恐惧少了许多,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摸了下它的头,又立马伸了回来。

  阿拉斯加像受到什么暗号似的,拼命的往她怀里挤。

  阮胭又摸了下它的头:“好了,我要回去了。”

  站起来的时候,一抬头就能望见二楼,陆矜北正在忙,也没打扰他,轻手轻脚进了屋,拿了干净衣服去洗澡。

  却没想到洗到半中间,一件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阿拉斯加从门缝挤了进来,还叼走了放在篓里的胸.罩。

  只要一想它叼着自己贴身衣物在院子跑,阮胭就受不了,也没顾的上冲身上的泡沫,套上衣服就立马出来,追着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