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则凛用鼻尖蹭着她的,“我做梦都在想你。再不破了你立的规矩,攒得多了,我都怕你受不了。”话音未落,他横抱起她。
别漾自知躲不掉,也不想躲了,遵从内心的感受:“你今晚可能就受不了。”
栗则凛只当她是热情的回应:“那就试试,看谁求饶。”
她推迟的例假中午刚来,怎么试?
是真不行了。
被截停的栗则凛咬她耳朵,比那次被向晨打断了吻更挫败,
别漾被咬疼了,却没怪他:“都提醒你了,偏不听。”
她那哪里是提醒,分明是诱惑,是刺激。
栗则凛帮她揉着耳朵:“故意的是吧?”他就说怎么这么容易得手,不是她的风格。
别漾微微嗔道:“谁让你心思不正。”拐她来他房间。
“我是男人,面对所爱的女人,没点坏心思还正常?”栗则凛怕自己重压着她,翻身下来,低声说:“每晚听见你翻身,都想上你。”
他从未说过这种赤·裸的话,别漾听得心跳加快:“所以就做梦了?”
还敢撩他!
原本准备缓过那股冲动,给她去倒热水的栗则凛决定给她上一课:“来,我告诉你梦里我们都做了什么。”
别漾就不同意了,她耳朵顿时红透:“栗则凛!”拒绝的意味明显,
栗则凛语气里含着笑,声音低哑:“谁让你磨我。”
……
等情绪平复下来,别漾微恼地咬了他一口。
栗则凛眼里浸染了几分笑意:“怪我了,该再忍忍。”
别漾安分下来,脸贴在他胸口:“真没伤到别处吗,你别瞒我?”
栗则凛吻她额头:“真的没有。”
别漾毫不吝啬的表扬:“那栗队就太棒了。”
这一夜,栗则凛虽没完全得到满足,却没再打地铺了,他搂着别漾,睡了个好觉。隔天早上醒来看见怀里还在酣睡的女人,胳膊被枕到麻木的不适感都忘了,他侧身拥住她,一下一下,眷恋的亲她肩颈。
别漾被扰醒,用被子下的小脚踢他。
栗则凛低笑,在她耳边问:“我又恋爱了是吗?”
非要她句准话,恢复恋人关系。
别漾还没睡醒,含糊不清地说:“恭喜你,和黎庶牵手成功。”
昨天他和黎庶确实是手牵着手滚到防护垫旁边的。
她总是这样,不正面回答问题。但栗则凛知道,她是原谅自己了。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削薄的肩线,半晌,叫了她一声:“小漾?”
别漾把脸自他胸前抬起来:“嗯?”
栗则凛看着她眼睛:“以后有什么话别都藏在心里,要跟我说,我猜不到,就会乱想。”
他虽细心,也无法保证百分百读懂她的心思,栗则凛不希望再发生同样的事了。
闹到分手,这辈子一次就够了。
别漾难得乖顺地嗯了声应下来,又用指腹抚过他眉眼:“不要乱想,该给你的,我一分都不会给别人。”
这是她的承诺。
栗则凛心满意足地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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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则凛又在剧组待了三天,以兼职武术指导的身份。
因为他救黎庶的反应速度和动作,武术指导看出他有身手,再见他出现在片场,主动和他讨论起剧中满都海和达延汗的打斗动作,聊到兴起处,两人更直接过上了招,研究怎么打既不失真还好看。
别漾从没见过栗则凛打架,被他的身手帅到,赶紧开机,边拍边对着满屏的荷尔蒙感叹:“暴力美学,硬汉打戏,太燃了!”
惹得过来围观的黎庶都有了压力:“有栗先生的珠玉在前,我还怎么演?现在找替身还来得及吗?”
“替身就别想了。”别漾往旁边侧了侧身,让他能看清摄影机,半认真半玩笑道:“好好学着。打不出我男朋友这个效果,我就一直N你的G。”
就这样做朋友,偶尔还能开个玩笑,也很好。黎庶微微笑了。
他第一次拍武戏,学动作确实有些困难,因佩服和敬重栗则凛,就真的虚心向栗老师请教。
栗则凛也不藏私,不仅耐心解答所有问题,更像慢镜头回放似地分解演示动作,陪黎庶练习。
别漾于是调整拍摄计划,集中拍了两天黎庶的打戏。
黎庶从最初的花拳绣腿,到最后武力值飙升,打出了达延汗年少桀骜的气势,连武术指导都说:“有点经历过实战的样子了。”
黎庶失笑:“我已经觉得自己是个武林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