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忻陷入了沉默当中,他真的能控制住这样的姜宜吗?
叶一南特别的困,拿出自已的烟盒,靠在墙壁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烟雾缭绕在他深邃的双眸前,看见周忻的反应,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怎么?拿捏不住吗?”
叶一南用得是拿捏这个词。
因为在他看来,周忻对于陆臻希,更多是一种控制欲。
这是他从周忻的表情和情绪中看清楚的。
周忻这样的天之骄子,一旦爱上一个人,就是认得一辈子的事情。
陆臻希回到陆家后,他还得到过陆臻希,光明正大的站在了她的身边,被承认是她的爱人。
这样明目张胆的爱意,实在是让周忻难以放手。
他的执着,就是他的执念。
“没有什么是我把握不住是事情。”
周忻的眼神情绪一下子就发生了变化。
他是周家的继承人,是被周家人细心培养长大的天之骄子。
从小到大,就没有事情是脱离他的掌控。
陆臻希亦是如此。
叶一南深邃的目光看了眼他,点了点头,掐灭了自已的香烟。
他的任务是完成了。
他还要回去完成娄琨的事情。
只要完成这些,他就能找到温暖了。
“行,我补觉了。”
叶一南离开后,周忻独自站在了卧室的门口,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动弹。
没有走进卧室,也没有离开。
眼神十分的平静,直到一个抬头,他看见了叶一南遗落在桌子上面的香烟。
周忻是从来都不碰烟的。
这一刻,不知道是脑子里受到了什么刺激,脚步不自觉的走过去。
拿起烟盒,点燃了一根香烟。
烟味顿时就弥漫出来了。
周忻嘴角动了动,从来没有抽过烟的他,凭着自已记忆中,大家抽烟的样子。
拿起烟,放在自已的嘴边。
试探性的吸了一口,马上就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这一刻,周忻显得特别的落寞。
他在做自已的不擅长的事情,这一刻,让自已特别的可笑。
原来,也有事情是他没有办法掌握的事情。
眼眶被呛得通红,掐灭手上的烟后,走到吧台拿起了冰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把口中的烟味全部都弄掉后。
才推开了卧室的门。
看见了睡得十分安静的陆臻希,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很安静。
周忻站在门口,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自已身上有没有烟味后,才走进去。
站在了床边上,坐在了地毯上。
手想触摸上陆臻希的脸颊时,手停顿在空中。
这两年,他们虽然时常在一起,亲密的接触却很少。
更多的只是个牵手。
亲吻,是周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能够拥抱,已经是周忻最开心的事情了。
周忻想到这些,苦笑了声,停在半空中的手,慢慢的放在了陆臻希的头发上。
慢慢的摸了摸。
“希希,从今往后,就没有人能够分开我们了。”
港城,陆家。
“现在就没有办法了吗?难道我们就在家等着吗?”
陆淮川急的走来走去。
陆从桉刚从医院回来,知道周微微在娄琨那里受伤了,更是因为陆臻希的事情,人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手里拿着手帕。
是云婧的手帕。
陆从桉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娄厌坐在轮椅上,仔仔细细的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总有什么事情,是他遗忘的事情。
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陆叔,云姨的手帕怎么会在姜初的手上?”
密室里关的是姜初,这是周微微彻底昏迷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姜初没有死的事情,大家都没有很意外。
毕竟,连娄琨都生龙活虎的跟他们斗着,姜初没有死也是正常的事情。
而且,当年的车祸,就是娄琨一手策划出来的。
云婧的手帕怎么会在姜初的手上。
这一点,陆从桉也想不明白。
手帕这样的私密的东西,更何况是云家。
云家是纺织业发家,身上的每一件衣服,手帕,一切的衣物,全部都是自已家生产。
手帕,是云家女子最代表性的物品。
陆从桉第一次遇见云婧,就是在云家的纺织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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