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要死啊！”清溪醒了。
何寻焦虑：“芝兰这个狗东西要是狗咬吕洞宾，我真的会脑溢血高血压尿频尿急尿不尽！”
清溪翻个白眼掀开被子：“我谢谢你！现在我想尿了！”
“我陪你。”何寻跟上。
“滚蛋！”
“我不！”他黏上去。
清溪无语，双手将人推出卫生间外。
她在里头小便，何寻靠在磨砂玻璃门絮叨。
“地球上的聪明人就剩一个半，我算一个，小瑞算半个，其余各位都是猪，包括你。”
清溪坐在马桶上狂翻白眼：“是是是，您机智无双。”
冲水，开门，洗手。
她要出去，何寻挡住路：“上完厕所擦屁股没有？”
清溪崩溃：“你有病去挂个号好不好啊！”
何寻掐住她的腰逼着她往后退，满脸都是坏心思。
“要讲卫生。”他义正严辞。
清溪捶他：“滚啊！老子擦了！”
何寻一把提起她坐在洗手台上，灼热的呼吸直往她耳朵里灌：“我检查一下。”
清溪浑身臊得发烫：“论厚颜无耻你天下第一……”
“论不知好歹你还天下第一呢！”何寻捏她腰，“哥为了你跟全世界为敌！你不该奖励我？”
清溪想起他说他说因为爱情选择了她。
心中不是不感动。
“不奖励我吗？”他问。
清溪红着脸勾住他脖子主动献吻，不过轻轻贴一下就离开。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吧。”他核对。
是吗？不是吧？亲过很多次啊。
之前他还骗她说主动亲一次就不再找她呢。
何寻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那次不算，我是说我们在一起之后，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清溪不想探讨这种无聊的问题。
何寻咬她耳朵：“床上求饶主动亲我也不算。”
清溪抬脚踹他膝盖：“闭嘴吧你！”
何寻笑着把脸凑过去：“再亲一次，这回认真点。”
清溪瞪着他打商量：“亲了能睡觉不？”
“能。但是要让我满意。”
清溪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满意，但她不打算满足，她就把唇贴上去多停留几秒，这也算认真不是吗？
她以为何寻肯定要耍花招的，没成想他由着她敷衍了事轻轻放过。
“好了，睡觉。”他说。
清溪狐疑地看他一眼，跳下来要出去。
何寻把她拉回来，他站在她身后，左手握着她左臂搭在腹部，右手抽了一张洗手液旁边的湿巾纸。
清溪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了。
心提到嗓子眼，清溪来不及阻止，何寻已经将手伸进了她的裤腰。
镜子中不过是被男人从身后抱着的女人，他既没亲她，也没看她，下巴支在她肩上，长睫毛被光线拉成一把扇子，表情安然到像是睡着。但镜子照不见的地方，他却在做着最无耻的行径。
一遍不够还要两遍。
清溪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腿脚失去支撑力，她咬着下唇仰头靠在他胸口，一颗心要跳出胸膛。
“好了，睡觉吧。”他拿着用过的湿巾纸去卫生间丢。
失去支撑力的清溪差点脚软到瘫倒。
她跑回穿上用被子裹住自己，何寻很快关了卫生间的灯出来。
清溪能听到他走到床头打开了那个盒子，塑料片捏在手中的声音在深夜也十分响亮。
清溪攥住被角护着胸口，心想何寻就是天下第一装蒜高手。
就在她挣扎要不要让他得逞之际，脚上一凉，小腿整个晾在空中，她抬头看的瞬间，棉被像热气球一样鼓起又落下，将何寻整个盖在她身下。
死去活来般的折磨和快感之后，何寻从被子下钻出来，不容拒绝地送到她面前。
“我要奖励。”他说。
隔天七点，何寻按掉闹钟蹑手蹑脚走出主卧，小瑞已经醒了，一个人在床上放空。
何寻给她穿衣洗漱完毕，嘴里塞了个面包就出了门。
来到寒冷的车库，小瑞缩着脚丫子问何寻：“爸爸，你不给我穿鞋吗？”
何寻低头看一眼，回头看电梯，已经上去了。
他用手掌包住她的脚：“一定要穿鞋吗？”
小瑞差点被问懵了：“还要出去玩呢！”
何寻把她放进后排座椅：“奶奶家有鞋！”
小瑞没再反对。
到了何玮家，何玮还没起床，大孝子何寻也不管老妈还睡不睡，直接把孩子丢给她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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