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不结婚。”
陈清溪蹙眉:“我可能没说清楚。”
何寻看向她:“你不用说,像那晚一样亲我就行。”
陈清溪耳朵开始发烫,她就知道那晚过不去的。
何寻抬屁股坐到她身边,陈清溪要走,被他拉住。
“你要为候新守寡一辈子是你的决心,但你不能否认你的寂寞无助,你不能否认和我接吻的时候你很快乐。”
其实他最想说她不能否认这几年里他的存在,小瑞想做他的女儿不是他教唆,陈清溪觉得他可有可无也不过是他舍不得离开。
但他暂时不想打这张牌,听上去像勒索,他还是希望她自然动心,而不是感激。
陈清溪嗓音颤抖:“那天……因为太想他了。”
这话很打击人,何寻一来没有当替身工具人的心愿,二来没料到她的绝情。但也知道眼下这是他唯一能握在手里的身份。
“我不在乎。”他继续退让。
陈清溪确实震惊,这样他也能接受吗?
陈清溪没甚底气地说:“如果你非要和我……亲热一次才觉得满足…”
语毕,她闭上眼睛,像在等待他亲吻。
何寻再也不想对她慈悲。
这家伙真当他的心是铁打的。
他靠近,摆正她身子,手掌从她发丝穿过握住她半边脸,吐息近在咫尺:“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退缩吗?”
陈清溪睁开眼,他的瞳孔有着惊人的情绪翻涌。
“你以为这句话比你之前叫我滚那句更伤我心吗?”
“我……”
何寻毫不犹豫吻上去的瞬间她紧闭双唇。
他稍稍偏离,语气含怒:“不是要满足我的性欲吗?你说得对,我可能就是精虫上脑,放着外面大把大把的单身姑娘不理不睬,就想跟你做爱。”
陈清溪被他直白的话臊得不行,她瞪着眼睛奋力推他,反而贴他更近。
何寻不过是开个头,他继续说:“这种癖好叫什么来着?成人电影里经久不衰的主题,人妻?寡妇……”
陈清溪抬手要扇他,被他握住手腕。
“怎么?这就受不了吗?!”
他低吼。
又讥笑。
“陈清溪,我突然发现我从前对你判断有误。一直拿你当个坦诚率性有情有义的人,谁知你这么可恶!不是要满足我的性欲吗?不让亲是什么意思?脱了衣服往我腿上坐啊!别说你不会挑逗男人。”
陈清溪气得眼睛喷火:“你滚!”
“滚?凭什么?坐月子的时候怎么不让我滚?当着我面喂奶怎么不叫我滚?我伺候你上厕所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滚?睡着了往我怀里钻亲我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滚?人人都说我们一家三口真幸福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滚?是,我生日那天您倒是叫我滚了,那怎么又缠着我亲?”他的语气逐渐暧昧而危险,他越来越近的瞳孔比他的话更让陈清溪想逃,“忘了吗?”
他贴上她因为害怕而冰冷颤抖的唇瓣:“你的舌头缠得我多紧?”
陈清溪绝望地闭上眼睛,由着他长驱直入搅动风云。
她是这样对待何寻的吗?
很抱歉,候新走后头两年她如同行尸走肉,外界任何信息都入不了她的内心世界。
何寻尝到苦涩的泪,他不喜欢。
“爱我就那么难吗?”他放开她的唇,无助地问。
他到底哪里比不上候新!
“对不起。”陈清溪泪如雨下。
何寻心痛,但无法放手。比起被她当面拒绝,这几天没理由来见她更难受。
当什么正人君子,玩什么深情守候,如果当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可以让他继续留在她身边,他也愿意。
被她恨好过被她忘记。
下定决心,何寻就要绑架勒索:“陈清溪,我不信你这几年丝毫没察觉我对你的感情,是你默许我爱你的,是你允许我留在你身边的,你必须对我负责,你逃不掉。”
陈清溪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债主拿着她签字画押的借条找上门了,她再否认就不像话了。
何寻要拥抱她,陈清溪抓住他袖子无声拒绝,眼底却满是恐惧。
“你在怕什么?候新跟你说过如果他去得早你得守寡终生吗?”
“你不懂,你不知道……”她说。
何寻笑了:“是你不懂你的坚持有多可笑。陈清溪,如果一个男人指望自己即将分娩的妻子在他死后独自面对接下来的人生,这样自私的男人不值得你爱。他难道是这样的人吗?如果是,那我倒真的后悔没早早把你从他手里抢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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