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已经不是什么都没尝试过的小女孩了。
这种感受,这种肾上腺素激增的燥郁,这种荷尔蒙活跃迸发的情潮积涌,她已经在他的探索下?深刻体会过了。
显然?,这次周时浔变得比前面两次都有所?长进。
当他再度低身凑吻上来,他开始尝试一点技巧,轻刮慢挑,轻重有度,激切或者舒缓,他的每一点技巧都只为她一个人而练就,每一次节奏都完全由她反馈的回应而把控。
而他甚至没忘了好学。
“告诉我,江禧。”唇舌稍稍停顿的一个空隙,在她腿根处的柔软阴影里,传来周时浔涩哑喑磁的声音:
“你希望我温柔一点,还是想我粗暴地弄疼你。”
一反平日的高傲,他是如此地放低姿态,口吻谦逊,字字句句都浸透几近真诚的坦荡与好奇。
他居然?把好学求索的精力用在这种事情上。
“闭嘴…周时浔……”江禧根本不敢低头?看他。
同样的服务。
却是决然?的感受。
上次也?够刺激。但至少,至少他是在身后,至少她看不见。可这次,男人是她身前,在她注视下?为她做那种事。视觉上感受到的冲击在很大程度加重刺激敏锐度。
所?以她这次来得特别快。炙烫的情绪在呼吸里急促涌动,痛快侵蚀四肢百骸,从神经末梢凝汇成一股水汽,潮漉甜腻,寸寸泛滥下?去,流出体外。
天旋地转的欢愉里,连空气都是潮湿。
“比上次还快。”视域被欣快逼上来的泪意打湿,朦胧光影中?她听到男人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
“但你对我下?达的命令,就只有这样么,江禧。”
“不要…叫我的名字……”江禧的声音越来越小,喘音越来越重,整张脸都浸泡在情。欲里。
“那你想听我叫什么。”男人今晚似乎出奇地好说话。不同于沉浸快感的江禧,他的眼神始终清醒。
“既然?你一直都想控制我,”他在这里稍作停顿,缓缓直起?身,浸染着剔亮水光的薄唇抵近她耳侧,声**蛊,
“不如我叫你,主人?”
他的尾音落定。江禧狠狠打了个颤,体内那股潮润的感觉一瞬又涌回?来,她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唇,连警告的声音都是软的,“别再说了……”
她不想再来一次。
她还在生气被他又一次做局坑骗。
可是情况还是糟糕。
她身上的吊带裙起?不到任何?保护隐私的作用。
她此刻的坐姿更让她拿不出半点反抗的力气。
更重要的是,如果在这种时候还要忍受他近乎叫自己?的名字,如此柔和,似乎温情,那就会煎熬。
而一半煎熬,一半刺激。
就是双倍的快乐。
偏偏,这样的情况下?,还有周时浔低沉胶着的嗓线加持。他还在询问,还在耐心引诱她馈赠感受。
哄她:“江禧,怎么才?能让你更快乐?”
求她:“你教我,好不好。”
很奇怪,周时浔表现得很奇怪。
在这场较量中?,引导的主动权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到周时浔手中?的,江禧说不清楚。或许是从他抬起?她的腿开始,或许是从他叫她的名字开始,或许是别的时刻。
但是,今晚的他真的很奇怪。
分明手握掌控权,却始终在征询、征求、恳请她的意愿。不再讥讽,不带嘲弄,不含任何?恶意地向她屈从。
可药是假的不是吗?
而他也?根本没有被所?谓的“听话药”而控制。
那他为什么这么听话?
如果江禧想验证答案,其实?并不难。
她缓喘了几下?,之后歪头?,抬手勾起?他的下?颌,指尖轻佻地挠了挠,盈润的眸光从迷乱恢复得逞的笑意。
这样问他:“周时浔,明明药是假的,你为什么刚才?要装作顺从我的样子?”
“为了让你开心。”周时浔没有犹豫。
没有别的意图,没有其他深藏的恶意。
只是单纯地。
——博她一个开心。
“为什么?为什么想让我开心?”江禧手臂懒洋洋搭放在他肩上,教授他,告诉他,“想让一个人开心是很危险的。”
“难道,你爱上我了么?”
是这样吗?周时浔回?答不上来。
是当看到她在那张巨幅照片墙做出的标记,醒目标示着她所?谓的“任务期限”。是当看到那个数字,真正意识到距离她离开的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的时候,他猛然?意识到这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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