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种时候,他用那样的声音叫出她的名字,只会让她更加受不?了。更加难耐。更加可怜。
“今天…我拒绝我的未婚夫,选择了你。”于是她只能顺着男人的话,另辟蹊径地反驳他,告诉他,
“我跟你上来,我在教堂里吻你,求你,以?及我在踏入身后这扇门之?前,已经做好?准备要睡了你。”
江禧凝眸与他直视,额上沁出薄密细汗,眼底血丝交织,气息破碎,话音带着喘动的颤意,这样问他:
“你说,我们还?不?够乱来吗?”
叫他,“大?哥…”
她真的很聪明。利用对方的辈分,强调彼此的身份,试图以?边缘禁忌的背德感刺激这个男人的伦理道?德心。
如果他感受刺激。
那么他也会妥协。
像她此刻妥协给透顶的欲望一般,向她妥协。
他会吗?
周时浔洗完澡后穿了条宽松的运动半裤,单腿屈膝抵门的姿势,会让他的裤腿上移,露出坚实硬朗的腿部肌理。
而她背靠着门,坐在他腿上。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
她现在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会觉得刺激吗?
“你说得对,我们的确太乱来了。”尾音落下,他竟然箍紧她的腰肢,作势要收回腿把她放下来。
“等?等?!”江禧慌忙抱住他的肩膀,身体?不?自觉地朝他依偎过去,水灵透光的双眸黏着他,有点着急地说,“不?、不?是这样!”
她想要的不?是这样。
他怎么可以?退开呢,怎么半点都不?怜惜她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极力挽留他。
可周时浔有多狠心,他不?为所动,只敛低视线淡睨着她,欣赏她的破碎,冷眼旁观她的狼狈,还?要逼问她:“你什么意思?”
江禧说不?出口?。她已经足够难堪了。
她只能小幅度动了下腰臀,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点慰藉,他不?给,她就自己依靠本能去蹭磨,轻力碾触,柔软压挤。
一点,再多一点。
一下,再多一下。
如此缺乏要领,那般不?得章法。
肾上腺素迸发的醉酒感被催拉上最高阈值。
她也会偶尔虚弱推拒,可推拒过后又?会不?自觉抱住他,然后发现自己根本身不?由己。她拼命藏起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却依然要在他身体?阴影的笼罩下品尝那几秒灾难般的美?妙。
尽管短暂如绚烂烟火。尽管烟火盛绽过后是无尽深永的空落。
欢愉和痛苦之?间她被反复地撕扯。
一面天堂。一面渊狱。
女孩咬着唇不?出声,只是蹭他。希望他可以?做个绅士为她提供帮助。
周时浔唇角弧度略弯,他不?满意,于是恶劣地双手牢牢把控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一点,将她从迷乱交织的情绪里拽出来,“听你刚才的语气,好?像很委屈。”
他低哑地笑了声,“既然委屈,为什么还跟我上来?”
江禧忍受着体内燥郁积涌的血液贯穿神经,连呼吸都是灼烫,即便这样,还?要被他逼着保留一点清醒的尾巴,娇艳欲滴的眸波轻微转动,她在自己滚烫的呼吸里思考。
思考该怎么讨好?他。
究竟说什么样的谎言会让他满意。
却被男人毫不?费力地一眼识穿想法,他腾出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她腰上,口?吻漠然警告她:“不?许说谎。”
“……因为周锡风亲了别的女人。”
她只有交代实话。
周时浔沉默了下,懒倦地虚眯起眸子,眼色晦郁黯沉,替她把说辞延展开,平铺直叙地补充道:“所以?,你是为了报复。”
为了报复,才选择他。
为了报复,才亲吻他。
为了刺激周锡风才使?用他。不?是有心攀附,并非别有所图,而是把他完完全全当做一样趁手拿起的工具“使?用”。
江禧在那个瞬息感受到?男人身上气场顿沉,腰上敏感肤肉被他手掌桎梏,施力攥得她生疼,她非常清晰地体?会到?他尚未爆发的情绪里,阴燃着掠夺性黑暗的破坏欲。
那是一种属于天生狩猎者的标记。
敏锐觉察到?危险,女孩立刻下意识撒谎:“我不?是…”
不?,她就是。
“不?是什么?”男人嗓音哑得厉害。
他修削长?指抚上她的脖子,另一手穿过她的后腰与墙壁之?间,手臂大?力圈搂住她的蛮腰,压紧彼此贴触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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