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想想,是她蠢了。
依照周时浔那种具有劣根性的疯子,恐怕就算她问,也只会平白?遭来一通那男人的冷嘲热讽,然后让她自?己解决。
算了,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
解决周锡风这傻子,可比解决周时浔那个疯子容易得多。
“你知道我昨天一直跟大哥在一起?”她决定先套套他?的话。
“说给你撑腰,你还真?端上了。”周锡风不屑“嘁”了声,“别演了,仲一都跟我说了,大哥日理万机忙得很,抽出五分钟时间听你在楼上教堂诉诉苦,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一直在一起’?”
“是么。”江禧真?想笑。
怎么说呢,这兄弟俩还真?是,哥哥坏,弟弟蠢。
剩一个仲一,万年苦命工具人。
“那你知道我昨晚睡在哪里吗?”江禧又试探道。
周锡风一听她这么问,反倒来了气?:
“你问我?我还正要问你呢,打你电话不接,人不见影。我问仲一,仲一只告诉我你跟大哥说想冷静一下,大哥让他?给你安排了房间,但你让仲一保密不许告诉我。”
听听,多么冠冕堂皇的合理解释。
原来周时浔一早就都安排好了。
刚才不该多余找他?玩的。
又输一局。更?气?了。
周锡风见她一直不说话,只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好像,那眼神还有种说不上来的不服气?和狠劲儿?,多少?有点瘆人。
“怎么了?”他?皱起眉,凑近她一点望着女孩的漂亮眉眼,隐有关切地问了句,“你昨晚有什么事……”
“我被下药了。”她出其不意来了句。
一句话,仿佛平地起惊雷,足以钓走周锡风全部的注意力,瞬间引来他?追问三连:“在哪?什么时候?哪来的扑街?!”
江禧突然眯起眼睛,扬手甩开他?,弯唇嘲弄:“泳池趴,你跟美女在水里抱一起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
说着冷笑一声,又酸他?一句:“少?爷还真?是,贵人多忘。”
“……”周锡风受着她的怼,心里不爽,但又自?知理亏,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摸了摸鼻子,清嗓道,“那你……”
江禧没好气?瞥他?一眼,知道他?想问什么,“嗯”了声,直白?接下他?的话:“烧了一晚,差点被搞死。”
差点,被你大哥搞死。
她想说的是。
但这话在周锡风听来,当然只会以为她是单纯独自?承受药物带来的煎熬,体内烧着无处释放的火,烧了整整一晚。
出来混,周家?金贵二少?的身份摆在那里,周锡风根本用不着搞那些下三滥手段。当然,他?也不敢用。
否则周时浔会直接打断他?的腿。
但对于?常年混迹纵情风月场的人来说,这些东西就算没碰过,自?然也是没少?听人提起。他?记得,下给江禧的那种药是有时效性的,撑过去就撑过去了,撑不过去硬熬也能?熬过去。
“那你怎么不来找我?”周锡风补充没说完的话。
“找你?”江禧奇怪地看他?一眼,表情有些不可置信,“找你做什么?看你跟别人接吻不够,还要看你跟别人做。爱吗?”
她用词的大胆程度,让周锡风愣了一下,不免有些惊讶她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来。
“说什么呢,我昨晚自己睡的!”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也被震住。
他竟然在主动自证。
太奇怪了。
事实上还有更?奇怪的事。鬼知道他?昨天看到江禧在岸上跟富二代喝酒,还看着她把属于?他?们?的对戒送给对方让他?有多不爽。其实他?有所意识那酒里被“加料”,但当时光顾着不爽了。
后来在楼梯上被她无视,眼睁睁望着她跟自?己大哥一起上楼离开让他?心里更?加难受。他?想还好周时浔不会对她看上眼。
等等,还好?他?为什么要觉得“还好”?
难道自?己已经对她看上眼了吗?
周锡风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不正常。
就像昨晚他?也很不正常。半夜实在睡不着,居然跑去周时浔那里想问问江禧到底被安排在哪个房间,毕竟邮轮这么大,最多的就是房间,真?要找起人来也是海底捞针一样?困难。
想到这个,他?忽然没由?来地问:“对了,你知不知道我大哥他?好像……”
他?莫名又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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