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夏自然也感受到了顾远柏的心情,她依偎在顾远柏的怀中,听着他一声又一声有力的心跳,心仿佛也被这股炙热给盈满了。
邬夏和顾远柏吻着,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她侧过身,手牢牢地攀着顾远柏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挂在他的身上。
顾远柏按着邬夏,手上的动作默默地多了起来。
指尖游走,明明只是最简单的触摸,却能引起灵魂深处罕见的触动。
一吻结束,两个人分开,邬夏伏在顾远柏的肩窝上小口小口地喘气,轻轻柔柔的声音像是小猫的嘤咛声。
顾远柏忍不住挺了挺腰,邬夏便身子一颤,连带着双腿也忍不住发软。
起起伏伏之间,已经分不清是谁动了情。
顾远柏手滑下,握住邬夏的脚踝,一只手只需要稍稍伸开,便能轻而易举地圈住邬夏的小腿。
顾远柏抓住邬夏的脚踝,不让她后退。邬夏的脚尖紧紧地绷着,尔后不断地蜷缩着。
呜呜咽咽的声音都被顾远柏吞没,邬夏只能将自己的情绪用其他的方式表达出来。她咬着顾远柏的脖颈,指尖在顾远柏的背部留下不浅不重的抓痕。
顾远柏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毕竟,相较于快感,邬夏带来的痛觉少的可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顾远柏觉得自己上了瘾,这是一种他无法轻易截断的毒药,也是他难以改正的习惯。
最后,顾远柏到底还是存着些许理智,将邬夏抱进卧室,才去撕开那包装。
“没过期吧?”邬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然喊他,声音也低低的,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味道。
顾远柏说不清此时他是怎么样的心情,他沉默地拿起一旁的包装,看了生产日期,是三个月前的,离过期还早。
五个月?
顾远柏清楚地记得,那时候邬夏就住在这里,许易年是她的男朋友。
她果然会为了许易年买的吗?
一时之间,顾远柏没说话,也没了动作,只是那目光还落在包装的生产日期上。
邬夏有点着急,她伸手去推顾远柏,扬高了些声音:“有过期吗?”
真是的。
顾远柏又不回答她,又不直接给她,邬夏突然觉得他这样有点烦。
听到邬夏的催促声,顾远柏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样,将包装放回去,抿了抿唇,回着:“没过期。”
“噢。”邬夏点点头,“那就好。”
邬夏也觉得应该没过期,但宁可次次都好好检查一遍,邬夏也不愿意因为贪图一时的轻松,害了自己。
说实话,邬夏并不想要一个孩子。
当然,有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但父母失败的婚姻,已经给了邬夏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邬夏不止一次想过,她要是想要有一个孩子,便一定要给她提供最好的条件,包括家庭环境、经济条件和爱。
如果她给不了,邬夏便不愿意随随便便地生出一个孩子,她不想用自己的手去造出第二个自己。
那对邬夏来说,无异于是一种重蹈覆辙的犯错。
检查好之后,邬夏便放了心,躺在床上,看顾远柏的眉眼。
其实,第一眼去看,顾远柏和姜于眼是挺像的,但细看之后,两个人便是天壤之别,气质完全不同。
姜于言有着一副好皮囊,可邬夏轻轻松松便能看出他骄矜下的自卑,没有现实的灌溉,假的天之骄子是永远无法做正品的。
可顾远柏却没有那种感觉,他是内敛的,温和的,但眉目之间还是有着独属于自己的骄傲,这是他人无法轻易抹灭的。
邬夏突然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顾远柏的脸,指尖一路从眉往下,抚过顾远柏的眼睛,鼻子,最后才是嘴唇。
莫名的,顾远柏一下子没了任何脾气,大抵是因为邬夏的爱抚太具有诱惑力。
顾远柏忽而拉住邬夏的手,头顺势往下,吻上邬夏的唇。
她自如地伸手搂住顾远柏,他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大,但后面却慢慢地缓了下来。
快意像是一滩温泉,邬夏就泡在这个池子当中,感受不断袭来的暖流漩涡,一圈一圈带着她下坠。
比起刺激的放纵,这样的沉迷更具有持久性。
密密麻麻的,水滴附在邬夏的身上,滑落之间便带起痒意,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温热的泉水慢慢发烫,直到新的一股热流落下来,渗透进去,才算作真正的罢休。
最后,邬夏让顾远柏抱着,任他带着自己去洗了一遍,便躺在他怀中,两人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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