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舒服吗”,他像聊天似的翻来覆去在她耳旁问了几遍。
许久,平静下来之后她感到的是累,像跑了几千米一样,手脚都是软的,全身像一滩烂泥。
她推了推薄彦,哑着嗓子:“我饿了。”
“给你叫了外卖,”他拢着她的头发亲了下她的额头,“你说的那家烧烤,还叫了家茶点。”
颜帛夕耳朵动了动,终于睁开眼,看了看他。
“怎么了?”他挑着她的下巴,低头吻她。
很奇怪,薄彦只要和她对视了就想接吻。
被亲了两下,颜帛夕摇摇头,垂眼:“......没事。”
她确实不喜欢吃烧烤,只是为了拖时间乱说的,所以他才会除了帮她叫烧烤,还多叫了一家茶点。
脑袋有点昏,她窝在薄彦怀里没动。
薄彦从她身下抽了手臂,帮她盖好被子起身,颜帛夕睁眼,慢了半拍看他:“你去哪里?”
薄彦按着床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去洗个澡。”
她皱眉,语调温吞:“不是刚洗过?”
薄彦笑了一声,嗓音低低的:“你爽了我还没爽。”
说罢起身往浴室去,两秒后颜帛夕终于明白他什么意思,刚退下温度的脸颊又开始发热,浴室传来水声,她撩起被子盖住脑袋,埋了进去。
小睡了一觉,再醒是被薄彦叫醒的。
他坐在床边,头发没吹,半湿半干,单手撩着刘海:“饭到了,起来吃饭?”
颜帛夕困得紧,没什么力气的应了一声,眼皮打架,又闭上眼睛。
薄彦两手压着被子靠过来,故意把头发的水蹭到她的脸颊,颜帛夕被凉了一下,又睁眼。
薄彦笑了笑,声线温和沉哑:“起来了,晚上再睡。”
往后一连两天她都没课,反抗挣扎都试过,最后累了,破罐子破摔地妥协,和他一起呆在酒店里。
薄彦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也没去基地,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各种摩托车公路赛的影碟,用酒店的投影放了,陪她一起看。
中间吴文宇打过来一次电话,当时薄彦正在厨房煎鸡蛋,一手插口袋,另一手用锅铲翻平底锅里的鸡蛋。
大少爷不擅长做这种事,但却挺喜欢,早上煎香肠煎蛋,烤面包,没问酒店要过餐。
手机开了免提扔在流理台上,颜帛夕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比赛视频是薄彦花钱找人买的,辗转托了两个朋友,价格自然也不低。
很多比赛的第一手影像,好的角度都只有一份。
后面详细的她没听到,薄彦大概是不想在她眼皮子底下讨论这种事,关了火,捡起手机去远处接。
几天下来,吃饭都是她的口味,不吃饭的时候就陪她看比赛,看电视剧,还找了原先她喜欢但没有玩过的游戏。
晚上偶尔出去散步,她说想买衣服,薄彦就带她去附近国贸,她选,他就靠在后面给她付钱。
除此之外,每晚......不对,偶尔白天也会,接吻或是“折腾”她。
他说是伺候,就真的是伺候,用嘴或者手指,每次搞到最后她都会软成一滩泥,头皮麻到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脸红着埋进被子,平复喘息,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每到最后都真的很舒服很舒服......
他是真的很会亲,耳朵,锁骨,再往下,亲哪里都是。
每次结束薄彦都会去洗澡,刚开始她只是隐隐约约知道,到后来是完全明白他在里面干什么。
有一次他出来时她看了他一眼,他姿态闲闲,完全不避着。
看到她看自己,走过来伸手刮她的脸,说“你不碰难道还不允许我自己来?”。
颜帛夕耳朵烧起来,憋了半天憋了一句骂人的话,说完掀被子把自己盖起来,没再理他。
站在床前的人貌似笑了一声,探手过来揉了揉她没遮严的脑袋,然后去房间外拿外卖。
最后一天早上,颜帛夕上完课去了趟校办。
负责交换生项目的老师正在打电话,她往远离办公桌的方向站了站,垂眸看了眼手里的资料册,静静等。
有几个需要提交的材料册子上写得不清楚,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想来问问。
老师这通电话打得有点久,她腿脚发酸,不过不是站的,是昨晚和薄彦“玩儿”得太晚了。
这么想着,她提了提衣领,垂在身侧的手不着痕迹地捏了下自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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