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止咬器、颈环、皮鞭以及其他一些情-趣小道具。
当晚,明念换上紧身皮衣,和纪濯一起把这些挨个玩了个遍。
纪濯胳膊和腿被明念用领带铐在床的四角,全程由明念主导,选择是奖励还是惩罚。
可惜这些对纪濯来讲只有惩罚,没有奖励。
明念总是提着腰活动两下就娇娇地喊累,红唇微阖,眼尾又纯又媚,哼哼唧唧地亲他,安抚完他,再通知他中场休息,一会在玩。
昨晚冰淇淋之仇得报,明念开开心心去洗澡。
被晾在床上的男人,挣脱桎梏,抓起躺在浴缸里,舒服泡澡没心没肺的女人。
浴室的镜子,氤氲起水雾,模糊交叠的身影。
*
看秀那天没料到会碰到景以川。
景以川一眼看穿明念和纪濯之间有所不同,“你们在一起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纪濯牵起明念的手,若有所思道:“这就是你为什么不戴戒指、瞒着祖母的原因,不想被景以川知道?”
他这是借着提问明念,昭告他已经求婚成功。
“你少来!”明念斜睨他一眼。
后台在举办庆功宴,时装秀结束,观众陆续离去。
“好好聊聊,我等你。”纪濯亲吻明念额头,刚转身走几步,回头,“但也别聊太久。”
“知道啦!”明念表情有些嫌弃,嗓音却裹了一层蜜,眸底深处溢满幸福。
“你看他的眼神总是不同的。”景以川释怀笑道:“你从未用那样看过我。”
“嗯?”
“如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会喜欢我吗?”景以川不死心问。
“不会。”明念斩钉截铁道:“我们有点像,比如表面对人态度温柔和顺,暗中谋算,我可能会和你成为朋友,但我很难喜欢上和我一样有阴暗特质的人。”
我可以享受阴暗孤独,但我不愿越陷越深。
阳光普度,救我水火。
临走前,明念真诚祝福,“你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the one。”
爱情具有排他性,心的位置很小,她只留给心爱之人。
北厅是连接秀场和大门重要过渡空间,挑空的三层空间,十六根罗马柱气派非凡。
“你有女朋友了?”
明念没在意继续寻找纪濯。
“怎么?”
明念顿住,听见熟悉的声音,她立马躲在罗马柱后面。
“她就是明念吗?”张舒羽碰见年少时心爱之人,打完招呼寒暄后,明知越界,依旧不死心问道。
“有事?”纪濯语气淡漠无比,不愿和不熟的人讨论心爱之人。
“她有什么好的,当年你离开景家,她不是嫌弃你一无所有,打算和别的男人订婚吗!现在你有钱了,她才和你在一起,她爱的是你,还是你的钱,你不明白吗?”张舒羽无语极了,说到最后痛恨闭眼,“她有什么好的?我真的不明白。”
张舒羽尖锐的声音透过空气,扎向明念。
她指尖捏紧裙摆,微微发白。
如果可以时光倒流,明念想回到那年圣诞夜,收回这句话。
“然后呢?”纪濯嗤笑一声,像听到了莫大的笑话,“爱我的钱又怎么了?”
“我很庆幸,我现在很有钱。”
“我的财权足以匹配她的野心,是我之幸。”纪濯笑得风华正茂,和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同样让人着迷。
张舒羽如当头一棒,面如死灰,失魂落魄愣在原地。
任她怎么想,也没想到暗恋多年的天之骄子,竟也会这般爱人。
“对了,谁告诉你当年这件事情?”纪濯探究的语气问道。
“路东廉。”张舒羽浑身泄了气,道:“他之前来学校找你,你有事外出,我和他聊天,他提起你有一天喝醉酒很伤心提到了这件事。”
*
回国后,纪濯和明念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暴打路东廉。
第二件事情,他们一起前往景家。
景垣和梁爱荣对于他们俩在一起没有太多意外,Lily先是惊讶一下,然后责怪纪濯为什么不早点说。
纪濯解释,那天和明念闹别扭,两个人互不搭理,暂时选择隐瞒恋情。
又过几日,景家传来景垣出车祸的消息。
梁爱荣吓到晕厥,醒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安排公关全面封锁消息。
纪濯当时正在和明念商讨Neria集团中国办事处建筑项目细节,听到这个消息他浑身一僵。
明念握紧他冰凉颤抖的手,给予他力量,“我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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