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失却逃脱的力气,所有细密感官被他掌控着,好不容易重拾一点氧气,又被他吻过来强硬掠夺,成倍的酥麻感缠住她四肢百骸。
煎熬起伏,她双手快要攀不住了,陈言肆没给她走神的机会,狠狠咬住她嘴唇,加重力道让她清醒。
他在疯狂中逼问:“谁说跟你分了?”
她眉心紧蹙,空泛失焦的眼里满含热泪:“那天在机场,你答应分手的......”
他压抑沉喘着,一手掐住她脖子:“迁就你这么多年,你要什么我没给?当时你用那种眼神看我,不就是算准了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拿你没办法,教你那些拿捏人心的招数到头来全用在我身上,你怎么这么有本事?”
“不是......”她颤声呜咽,“是你答应好的,分手之后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现在又要逼我......”
“因为你爱我。”
“我不爱你......”
他眉眼狠厉:“你再说一遍?”
她浑身颤抖,心跳声传至耳骨,泪眼朦胧地重复:“我不爱你......”
陈言肆漆黑无尽的眼神几乎将她贯穿。
雪花在寒风里剧烈动荡,他停下几秒让人溺毙的狠,手掌抚上她脸颊漠然冷笑:“宝宝,你还真是难教。”
温书晗被他肆虐得缓不过劲,嗓子哭哑,清丽动人的面庞一片潮热。
他乐此不疲掠夺无度,她红着眼眶想扇他一巴掌,却被他擒住手腕吻她跳动的脉搏。
她身心艰涩,他也没能尽兴,最后软若无骨的身子被他用大衣裹着捞起来,回到车里又是一阵耳鬓厮磨,狂吻激荡。
陈言肆根本无法平静地爱她。
平淡都是假的,只要她有一丁点离开的心思,他体内的狂风骤雨就会被及时唤出,刁钻狠戾,没完没了。
不知用什么词语才能彻底归纳彼此的种种,两人之间似乎有青梅竹马的默契,也有情浓意切的酣畅,他霸道凌冽地掌控她,也会柔情缱绻地哄她。
深夜荒唐放纵,他颈侧留下无数道被她任性抓挠的指痕,换来她锁骨周围一片绯红,腰侧被他掐出深浅错落的红印,嘴唇被他吻得麻木。
她双眸迷离空茫,他也情难自控地沉沦,缠在她耳边说爱她,好爱她,她是他最乖的宝贝。
但她一点也不乖,说讨厌他,不爱他。
他逐字逐句地反驳,嗓音嘶哑地威胁她,要把她关起来,关在环海的孤岛上,关在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小屋里,让她清清楚楚地看着,看他每日每夜缠爱她的过程,看她自己凌乱迷失的表情,直到她学乖为止。
陈言肆掌心滚烫,彼此十指紧缠,温书晗挣脱不了,哑声骂他:“疯子......”
“对,就是疯子。”陈言肆从不反驳自己有病。
他起伏的胸腔紧贴她后背,喉结焦躁涌动,鼻尖蹭在她耳边闷声喘.息,手指撩开她耳边汗湿的长发。
“宝宝,我们结婚。”
她鼻梁酸热:“不要......”
“乖,你要是害怕,我们就像以前一样,不让爷爷知道。”他痴迷地嗅着她颈侧的暖香,气息闷沉地诱哄,“结婚好不好,跟我私奔,你想要什么,我全都给你,除了离开我,什么都满足你。”
她心跳加速,整个人像被火烧一样被他紧箍着,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你别这样,清醒一点......”
她稍微反抗一下,他就进一步强悍无理:“你怎么还是学不乖。”
无论她怎么求饶怎么劝,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在他狂野强厉的衬托下显得苍白无力。
整夜荒唐辗转,从干涩的草叶,到车内坚硬的皮革座椅,再到柔软的被枕,直到她喉咙干涩,体温直线攀升,昏昏沉沉地跌伏在他肩上,再也无力同他接吻。
...
中午,温书晗从杂乱的梦中醒来,浑身酸痛不堪。
稍微一动,竟然寸步难行。
右手手腕不知被什么东西钳制住,泛起轻微的痛感。
她睡眼惺忪,深呼吸的同时皱了皱眉,勉强让自己清醒。
半晌,睁开眼转头看去。
她瞳孔一震。
目光所及,手腕被一枚内圈光滑的金属手铐扣住,另一边圆环锁在床头增设的木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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