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总裁。”齐恒斌说话都开始哆嗦了。
沈霁川的唇角噙着一抹冷笑，“齐总监紧张什么？”
关于沈霁川的传闻，齐恒斌听说过一些。
在国外的总公司做事一直都是雷厉风行，手段狠辣。
但是在国内，他并没有显露出来。
也许是还没有根基，也许是顾及着新的环境。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不敢小瞧这位总裁。
“没……没紧张。”齐恒斌支支吾吾的说，“头一回见到总裁，有点……”
他的大脑里已经没有词汇去形容。
正巧这时，林茵和刘经理已经过来。
抬眸，和林茵的眼神对视，沈霁川的面色稍有缓和。
“齐总，这是我们带来的方案，请你过目。”刘经理拿出文件放在他面前。
还不忘给了沈霁川一份。
沈霁川已经看过其中内容，并没有翻开。
会议室里被沈霁川强大的气场包裹着，齐恒斌的额头已经出了些汗，也不敢有其他动作。
沈霁川提醒，“齐总监怎么不看呢？”
齐恒斌这才反应过来，轻轻地擦了擦汗水，翻开来看。
先前提交的方案齐恒斌并没有认真地看内容，自然分辨不出眼前的这份是之前用过的。
碍于沈霁川在场，他只能一张张的翻阅着。
余光却朝着上面的人瞄过去。
沈霁川冷着脸，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直到翻到了最后一页。
沈霁川问：“看完了？感觉怎么样？”
“挺，挺好的。”齐恒斌小声地回答。
“是么？”沈霁川的语气阴阳怪气。
齐恒斌的汗水又下来了。
他到底该说好还是不好？
对面的林茵倒是一点儿都没有被沈霁川的气场给唬住。
唇边的笑容一直没有散去，撇着上方的沈霁川，心道：还挺有模有样的。
齐恒斌想了想，又说：“好也好，就是……”
下一秒，眼前飞过来一个文件夹，直接砸中了他的脑门。
塑料的尖角处将他的额头划出了一道血痕，瞬间涌出一股血。
第100章 不舍
猝不及防的一个举动，让林茵和刘经理都吓了一跳。
他们没想到沈霁川会直接动手，快而凌厉。
齐恒斌也是没有料到，强忍着额头上的疼痛不敢说话。
“捡起来。”沈霁川说。
齐恒斌乖乖照做了。
“再看看这个。”
甩在他面前的，是第二个版本。
齐恒斌迅速地翻阅着，一刻都不敢怠慢。
其实他都没有仔细的看其中内容，只想快点结束。
看完后，齐恒斌颤颤巍巍的说：“这个方案也不错。”
对面的刘经理被齐恒斌接二连三的忽视之后早已经受不了了。
当着大老板的面，他还这样模棱两可。
正要开口，沈霁川先行一步大声怒斥，“你瞪大了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两份方案有什么不一样。”
齐恒斌浑身一颤，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两份方案摆在眼前。
左手边的是第一版，右手边是第二版。
内容中只有一些细微的细节变化。
直到后面的那两页，才有了明显的变化。
齐恒斌不知道内情，当即对着刘经理面露怒色，“你们竟然用两个差不多的方案来哄骗我？”
“啪”一声，齐恒斌又被东西给砸中了。
这次是一包纸巾，并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伤害。
林茵注意到，在沈霁川的手边除了那包纸巾之外，还有一个烟灰缸。
那东西要是砸到了齐恒斌，恐怕……
沈霁川还是有数的。
齐恒斌再迟钝也看出来了，沈霁川是真的生气了。
“总裁，我……”
他还想要试图解释，已经晚了。
沈霁川冷哼一声，“我看哄骗的人是你吧？”
“总裁，不是这样的，我都有……”
沈霁川又一次的打断他，“这两份我都看过，并且南江公司的合作是我亲自谈成，我能不知道哪一个更符合？”
齐恒斌的眼中露出一丝的意外。
他竟然不知道南江公司的合作是沈霁川亲自认定的。
也难怪，那样的小公司能和他们合作。
沈霁川继续逼问：“齐总监整天在公司都忙什么？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了么？”
“我……”
“我看你坐在这个总监的位置也没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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