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这画面无比恬静,令人心中滋生出幸福感。原来他不在的时候,一人一狗很惬意。
庄少洲笑笑,抬手把西装脱掉,扔在沙发上,放轻脚步走过去,到床沿才发现这条狗不止趴在陈薇奇怀里,还把那张流涎水的臭嘴埋进那散发馨香的白嫩沟壑中,非常放肆。
陈薇奇身上穿着淡粉真丝睡裙,吊带低领,胸口露出大片雪白,侧睡的姿势,那两团莹白像装不下的牛奶,尽数泼出来,唯有蕾丝边缘欲盖弥彰地掩住那两朵小山樱。
庄少洲面色冷淡,滚了下喉结,他本意是想为陈薇奇盖被子,不吵到她,现在吃一条狗的醋,吃得有些失去了从容。
他摘了腕表和袖扣,怕尖锐物划到陈薇奇的皮肤,袖子挽上去,充满力量的手臂一触即发,这条狗看着小,其实有分量,整个地趴在陈薇奇怀里,他费了劲才把一人一狗分离。
动静很难小,宝宝迷迷糊糊醒过来,看见一双比陈北库还要锐利的眸子,正沉沉地盯着他。
“嗷呜——”它发出细而尖气音,蚂蚁似的,在庄少洲的掌中发抖。
庄少洲身形高大,体格强劲,在小灵缇面前不亚于一只庞大的猛兽。
庄少洲架着它前肢的腋下,把它高高举起来,一人一狗对视,“小家伙,谁准你睡不该睡的地方?”
宝宝两条细腿可怜地垂在空中,尾巴荡来荡去,眼巴巴地:“呜——”
“你没有自己的窝?非要睡你妈怀里?”
“…………”
“就这么色?”
“…………”
“你嘴很臭脚也很臭你不知道?”
“…………”
明明陈薇奇每天都会抽出十分钟为宝宝刷牙,若是她没时间,就由佣人代劳,除了刷牙,也会洗脚。
灵魂三连问,宝宝感受到了侮辱,挣扎起来,陈薇奇也被吵醒了,坐起来,看见庄少洲正教育狗,她打了个哈欠,嗓音没有醒,还黏着,一句抱怨的港府话说得娇滴滴,“你搞佢做乜吖?”(你折腾它做什么?)
庄少洲:“它欠教训。”
“…………”陈薇奇好笑,“它又怎么得罪你了。”
庄少洲大发慈悲,把陈宝宝放下去,灵缇是最聪明的,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爹地了,一溜烟跑得远远地,躲窝里去了。
“它太娇气了。”庄少洲坐到陈薇奇床边,一抹亮晶晶的水色反射进眼底,是灵缇留在陈薇奇胸口的涎水。
他蹙眉,去茶几上拿消毒湿巾,很细致地替陈薇奇擦着。
“娇气也是你惯出来的,你有时比我还宠它——喂,干嘛啊。”陈薇奇打他的手。无缘无故袭她的胸。
庄少洲扣住她的手腕,继续擦,“它趁你睡觉舔你胸,你没感觉?”
“啊?”陈薇奇无奈,低声嘟囔着,“……坏狗。”
“是挺坏,以后不准它上你床,下次看见我就把它扔下去。”庄少洲冷酷而不容置喙。
陈薇奇笑出声,为他这一番神经质的占有欲,“庄少洲,你不是说要克制吗?怎么一条狗你都要吃醋?”
庄少洲擦拭的动作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吃一条狗的醋。
“没有。”他垂眸,冷淡地反驳。
陈薇奇也没说话,由着他把自己身前擦干净,擦了足足三遍。男人擦完,又低头去嗅,那牛奶散发的馨香很柔和,恨不得要溺死在里面。
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少洲双臂宛如蟒蛇缠住她的腰,垂首埋进去,伸出粗粝的舌面掭舐,从锁骨到蕾丝之下的粉果,好似要一寸不留地覆上他的气息。
陈薇奇很快就四肢发软,瞳孔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瀑布造型的水晶灯,每一根细钢丝都坠着一颗淡蓝色的水晶石头,没有打磨出规整的形状,千变万化地。
不受克制地黏腻水声传进耳朵里,她发出和小灵缇一样的呜咽声,那种细且尖的气音。
庄少洲掭了好久,又来吻她的唇,蓬松的被褥被压在两人身下,空气都挤压出去。他捏着陈薇奇的下颌,咬她的唇角,啄她的鼻尖,脸颊,一连串的吻,伴随着潮热的呼吸。
陈薇奇快疯了,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为什么,身上的男人不给她分神的机会,把裙摆的蕾丝卷上去,云朵般轻柔的棉料贴在她半圆的豚上,也被拽下,顺着光滑的腿骨降落,最终挂在她的脚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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