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终于知道,后来的日子顺风顺水,原来不是什么神明保佑,而是有他在。
李沅锦:“为什么以前不说?”
蒋瞻低眸吻她:“我怕你觉得,变态,怕吓到你。”
“嗯,是有点儿。”
李沅锦语气淡淡的,笑着去回吻:“但不影响什么——我可以一边审判你,一边爱你。”
“我现在想起来,你对我好,可我却被蒙在鼓里,不太爽。”
蒋瞻笑了:“我对你好,不是为了感动你,也不是要感动我自己,我只是单纯的在表达我爱你这件事情。”
“我好爱你。”
他总是如此,他的爱既谨慎又混乱。
很招人。
她现在能理解了。
他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说实话,蒋瞻也并非什么道德无下限的小人,他对李沅锦,向来是远观不介入,原想一辈子也就这样,他也逐渐资助不少贫困小孩,说到底,那时他觉得没什么不同的。
直到她大一那年,她周围那些不堪的男人缠上她,她的发尾无意间掠过他指尖的时候——
他忽然想将她据为己有。
她的笑容、发丝、眼神......
她所有的一切。
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她跟对旁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曾经将他当成救命稻草,可他何尝没有把她当作浮木过?
蒋瞻的眼眸撩人心醉,不停地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
李沅锦忽然很主动,从未有过的主动。
“蒋瞻,你想不想做?”
蒋瞻:“嗯,你想么?”
“回你房间做,现在,立刻。”
李沅锦畏惧的东西很多,数年中不断为自己的回避寻尽理由。
她想得到一种活着的实感。
她不断伪装,怀疑,回避,又在黑暗中勾勒出原本的自己。
有人说,恨和爱是不能抵消的,李家父母将她推上他们架构的理想高台时,她不断妥协,她在怨恨这种模式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属于这个家。
很矛盾,不真实。
现在,某种实感达到数年来的顶峰。
除了性,还有些别的。
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淡紫色的暮色燃尽,入夜成灰。
她像一株被碾碎的金合欢花,淡淡的粘腻气息被铺满在床上、琉璃池、书案......
而他眼中的欲念愈发暗沉浓烈。
“沅沅——我的沅沅。”
蓦地,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说,你爱我。”
李沅锦断断续续地喘气:“我.....爱你。”
“我是谁?”
他比以往每次都激烈,缓缓填满后,她的眼角难耐地溢出泪水。
他更想欺负她了。
李沅锦有气无力地回:“蒋瞻。”
“从始至终,只有你,只是你。”
蒋瞻听罢,满意地吻去她眼角旁的泪,低声道:“乖。”
“舒服没?”
李沅锦阖眼点点头。
“我还能让你更舒服,沅沅。”
十秒钟之后,她总算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你别......舔,求你。”李沅锦蹦着脚尖儿,瞪大眼睛抚着他的发顶。
半晌,她瘫在他怀中,累的不想动。
他实在是......精力过剩。
沉默许久,她忽然说:
“蒋瞻,我们周末去看看你妈妈,好吗?”
第59章 花佛鼎 我们结婚吧
立秋之前, 杜寰被指控涉嫌行贿。
罪名不大,不足以平民愤。
但缺少关键性证据,无法定罪。
杜寰的律师团很专业, 陆续承认几个无足轻重的小罪,该罚款罚款, 该整改整改。
杜寰集团否认了一切与贩卖人体器官有关的事实, 坚持网上传闻是子虚乌有。
没过多久,王涉失踪了。
青禾大部分墨绿色的乔木转而变得暗黄, 闲花杂草在田埂上枯萎。
二十度不到的天气,正是一年中最惬意的时候。
宿舍又停电了。
这个季节, 明明没有使用空调、取暖器这些大功率设备, 还是该跳闸就跳闸。
李沅锦从一米三的床上跳起来,随手拿上一件黑色连帽衫,熟门熟路走到电控室推电闸。
诊所的电控室跟冷库紧挨,穿过后院门,在相对偏远的老库房旁边, 平时没什么人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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