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欠下的,周末他都会不折不扣地讨回去。
在这种事情上他也很绅士,向来先取悦她,然后才轮到自己。
冰凉的真丝表面摩擦生热,平整的被攥出褶皱,干燥的被染上湿润,原本光亮的地方,洇成一大片暗粉色,伴着绮香阵阵,还不停有花蜜一般的浇上来。
呜咽声打着旋,音调高低不一,像被一只灵巧的手控制着开关。
当真正的开关被摁下,低低的嗡鸣声入耳,南惜脑袋也一嗡,两腿条件反射地往回缩。却很快被拉回去,亲了一口。
她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精致的小物件在他掌中,通电后晃得她眼睛发晕。
两片不同的粉色碰到一起,灵魂瞬间好像全飞出去。她不知道,也无法控制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由于惯性不停地合拢,被分开,再合拢,再次被霸道地分开……
嗡鸣声向下滑动,她得到短暂的停歇,直到那阵声音被吞没,包裹。
她很久没这么快哭着求他:“老公……不,不要了……”
“还没开始,就不要了?”温热覆上,是她熟悉的开场画面,可今天完全不一样。
她看他的目光是飘忽的,她眼中他也是晃动的虚影。
她觉得自己已经快死掉。
他掬了满手在她眼前,盈盈发光,滴落在她项链上:“那你怎么收场?”
她边抖边哭,用力咬住他肩。
男人吃痛地吸了口气,抱住她的头,把肩膀更往她牙齿里送。同时被挤压着滑出来的那一小只,他也顺路,送它游回到温暖的地方。
她哭到失声,咬破他,指甲也划破他,在他背上毫无章法地捶打。但很快没了气势,又下意识地抱紧他。
她的感官彻底混乱,一会儿觉得自己越飞越高,一会儿又像是坠入深渊。
“老公……”
“嗯?”
“不要一起……呜呜……”
他缓下来,给她选择的余地:“那要它还是要我?”
抽噎声埋入他颈窝:“要你。”
小东西被嫌弃地丢到一边,可怜孤独地滑落,裹着满身晶莹的光,在毛绒地毯上拉出一条粘稠丝线。
还未断电的嗡鸣声,为那交织晃动的剪影,和窗外的流水潺潺伴奏,整夜。
……
来日和祁书艾逛街,南惜明显的精神不济。
虽然她直到中午才从被窝里起身。
去咖啡店买了杯意式,稍微提神,两人走到风情街广场,对面教堂门口,许多西装革履的人来来往往。
“晖腾的分公司今天好像在这里有活动。”南惜抿着咖啡说。
祁书艾惊讶:“你不是不管公司的事儿吗?现在连这都知道了?”
南惜扯唇:“别提了。”
祁书艾:“你可千万别被表哥拽去打工,大小姐,你不适合上班的。”
“谁要去给他打工?”南惜一只手拿着咖啡,另一只手端着胳膊肘靠在廊柱上,“儿童节那天,姗姗拉我进了他们同事八卦群。就祁景之那货色,在他们公司居然还挺招小姑娘喜欢,他那后援团对他的行程了如指掌,说今天男神在这边出席活动。”
“是吗?”祁书艾来了兴趣,“走走走,看那家伙怎么个人模狗样。”
在那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中间,没看到祁景之身影,祁书艾有点失望,说后援团不敬业,信息有误,拉着南惜往前走,去风情街里的一家茶馆吃点心。
结果刚走过两家店,途径一条小巷子,祁书艾突然停下脚步,屏住呼吸。
南惜也顺着她目光看过去。
刚在教堂前没有找到的某人,此刻就在楼房之间只能容纳两人的狭窄巷子里,压着个女人在墙上,亲得天昏地暗。
南惜和祁书艾惊惧对视,互相捂住了嘴巴。
她们强自冷静,摁着激动的心蹑手蹑脚地躲到墙后,探出两只脑袋暗中观察。
只听见“啪”一声,祁景之被女人扇了一巴掌。
祁书艾攥紧她胳膊,艰难地压低嗓音:“卧槽,什么情况?”
高跟鞋的声音从巷子里出来,两人赶紧躲到店铺展牌后,但在女人转身的那瞬,南惜看清了那张脸——
是顾鸢。
祁景之很快也出来,没有跟上顾鸢,而是理了理西服,去教堂正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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