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来的。”祁书艾小声说,“千万别告诉我爸和表哥。”
看了眼南惜,特别补充:“还有妹夫。”
“行,懂。”施明琅笑着,对旁边的肌肉男说了句什么。
肌肉男应下后离开,没多久,带着五六个容貌俊美,身材同样火爆的小哥哥回来。
施明琅勾着祁书艾肩膀,看着小哥哥们训练有素舞动的身体,在充满动感的舞曲中朝她喊:“都是这儿最好的,姐姐请你,随便玩儿,看上哪个摸哪个。”
说完,笑着递给南惜一个眼神。
南惜秒懂。
她是已婚少女,不能沾,看看就行。
施明琅怕池靳予撕了她。
应该是提前打过招呼,那些男的也压根没往她身边凑。
南惜独享一片清净地,捧着杯子喝刚端上来的果茶,心想,池靳予要是靠脸靠身材吃饭,生意不比这些人红火得多?
正玩得起劲,音乐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昏暗的大堂亮如白昼。
南惜适应这一阵突兀的强光,才朝入口处回头,只见薄慎冷着张脸,目光锐利地扫过四周,最后定格,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施明琅靠在沙发上喝着酒,好整以暇地看着,等薄慎站到旁边,懒懒问:“薄少爷贵干?”
“抱歉,打扰施小姐寻欢作乐,我来带走我的助理。”毫无温度的目光掠过祁书艾,又看向南惜,“和我兄弟的老婆。”
第62章 第 62 章
去接南惜的路上, 池靳予几次超速。
他向来是个遵守规则的人,连灰色地带都不碰,更不会看哪里没有交通摄像头, 就趁机飚一把车速。
他的车和他的人一样, 始终沉稳,不疾不徐, 不慌不乱。
却总是在她的身上,打破原则。
南惜看见他的那一刻清楚意识到,这次他真的生气了。
他面色就像覆了层冰,将她从包厢拽出去时,手指也冰凉。
车在停车场角落, 他没有开走,把南惜塞进后座,紧接着他也跟进来。
封闭空间,反常的行为,南惜嗅到扑面而来的危险气息。
车身在梧桐树下面轻晃。
天气闷热, 星空顶开了条小缝,压抑绵延的哭音也从那里传出来。
“老公, 肚子痛……”
“是痛吗?”他蓄力,让她重新感受。
以往她只要撒娇求饶, 他就会心疼,可今晚屡屡到底, 不容抗拒。
南惜才知道平时他再凶再猛,其实有多让着她。
满眼星空都成了重影, 她哭得不成调, 偶尔听见附近有脚步声,浑身绷紧, 被勾着项链坠狠狠地捏,迎来更煎熬的惩罚。
大脑空白,语无伦次,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老公,车垫脏了……”
“怕什么?防水的。”
一股怜惜被他闭眼压下,强按着女孩经受不住颤抖的身子,牙齿磕在她脖颈,咬下整整齐齐的一排,“脏了也不要你赔。”
后来南惜躺在后座,身上披着他的西服外套,男人衣冠楚楚地在前面开车。
到和府街,再把她抱下来。
穿过静谧庭院,花鸟虫鸣,鱼池里莲叶清香扑鼻,但很快都被隔绝在门外。
西服摆下空无一物,也很快被填满。
肩头遍布新鲜的齿痕和抓痕,他用唇和手指一一奉还给她。
累极了他也不让睡,不知从哪儿找出那次浅浅尝试过,就几乎被遗忘掉的粉色小物件。
熟悉的嗡鸣声钻入耳膜,她条件反射般清醒。
“老公,不要……”
他不急不缓,不发一言,吞下她阵阵哭音。
她也被迫吞下令人颤抖的嗡鸣。
粉色小鱼在温暖而激荡的泉水里游了整夜,直到断电,依旧被抵在泉眼。
南惜恍惚记得施明琅打电话来,还恍惚记得池靳予帮她按下接听。
他故意迫她出声,她几乎咬破了嘴唇。
什么时候挂断的她不知道,只记得被衔着耳垂,钻入心底的魔咒般的嗓音:
“好玩儿吗?嗯?”
“是我没给你玩儿,还是不够满足你?”
……
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池靳予又一次破天荒没去上班。
“醒了。”坐着看书的男人低头拨开她脸上发丝,“想吃什么?”
“不想……”没胃口。
嗓音完全是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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