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被呛得猛咳两声。
知晓他淡定皮囊下的紧张和在意,南惜一颗心轻飘飘,美滋滋的。一边啃着排骨,一边故意逗他:“可是我要去明琅姐那儿上班,以后可能还得陪她看肌肉猛男哦。”
顿了顿,她“认真”强调:“放心吧,就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绝对绝对不会对不起你的。”
甚至一脸郑重地抬起婚戒:“我很自觉的。”
以后天天戴,干啥都不摘。
池靳予笑意收敛了些,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起身,上楼。
南惜回过头:“干嘛呀?”
“吃好了,去洗澡。”
“哦。”她一个人继续啃排骨。
今天外面细雨绵绵,还有点降温,两人没出去散步。
南惜吃完饭便也去楼上洗澡。
换上睡衣从浴室出来,房间已经点上了香。
是南惜没闻过的香味,花香夹杂着木质香沁入鼻尖,依稀有玫瑰,橙花,和龙脑的清凉感。
糅合在一起,变成一种异样的甜美芬芳。
同样穿着睡衣的男人从门口走进来,分明降温了的室内,却让她感觉到身体发热。
直到比她更热的呼吸压下来。
“好闻吗?”他啃咬她的唇,气声嘶哑。
南惜在他怀里微微发颤:“嗯……”
“这款春宵百媚香,我让人调了很久的配方。”她已经被他带到衣帽间,那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靠着衣柜,细腰被掐在他手掌间,“乖乖,看镜子。”
南惜侧头看过去。
靠近镜子的那条腿被抬起来压过头顶,她从来没想过学舞蹈练的一字马,有朝一日要这样用。
试探,前推,咬紧,高清的穿衣镜把一切都照得太清晰。
她实在难为情,咬唇别过头。
男人骤然停下,又将她的脸转回去:“不准回头,不准闭眼,看清楚。”
南惜靠在他手臂上看了很久,镜子里变成虚影,分不清是自己头晕目眩,还是因为太快。
牙齿咬在他胳膊上,哭音可怜:“你是生气了吗……”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镜子里的画面加倍模糊。
他一直让她看着,后来搬了把椅子过来,她背靠他坐在腿上,依旧看着。
更近,比刚才更清晰。
那股奇异的香味和视觉的双重冲击,让她比平时更禁不住,险些哭晕在他怀里。
结束,稍歇,他从衣柜随意扯了件衣服,将她温柔裹卷,擦掉令人不适的黏意。
南惜坐在首饰柜上,轻轻踹了他一脚。
莹白脚趾被握住,浅浅地揉。刚才这双脚绷得累,他用手指替她舒缓。
“只能看,不能碰。”微垂眼眸的男人忽然开口。
南惜愣了愣。
池靳予抬头,眸底汹涌的暗流被他克制:“这是我的底线。”
她眼眶蓦地一热,瞬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大脑已经忘掉运转,只是凭着本能捧住他的头,压下来。
“骗你的,笨蛋。”她啼笑皆非,瓮着声,“他们一点都不帅,身材也不好。”
施明琅说了,她不需要参加应酬,以后也不会再去那种地方。
这男人也太不禁逗。
南惜越想越觉得心口发烫,仰起头,温柔虔诚地贴近他。被眼泪沾湿的唇瓣覆上他的唇,满眼星河落入他眸底。
她毫不掩饰,也不介意在这一刻,被这个男人察觉她喜欢他。
“我老公最帅。”
又亲一口,“身材最好。”
脚顺着他右腿滑上来:“腹肌也最好看。”
她全然不长记性,才哭过一回,又明晃晃地在勾他。
男人眼底火势漫卷,温柔燎原,她瞬间被摁在了首饰柜上。
第63章 第 63 章
镜子里, 软硬交织,视野摇晃,柔软的手被按在镜面。这次她凑近看着自己的表情, 和身后的人是如何主导这一切。
她的感官, 呼吸,体温, 心跳的频率,都拿捏在他火热的钳制中。
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每次都只有认输求饶,却还是贪恋那股上瘾的感觉。
喜欢与他交融,紧贴, 做最亲密的事。
每当灭顶的浪潮袭来,她都甘愿这么死在他怀里。
*
昨晚离开“御都”,祁书艾被薄慎狠狠训斥了一顿。给南惜写小作文诉苦,长这么大没受过这委屈,这破班谁爱上谁上, 大小姐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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