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洁白,就像午夜开放的昙花,让人迷醉失智。
他任由自己堕落,顽劣:“这种时候,是不是该叫日语?”
南惜抓紧他胳膊浑身一抖,眼角水花潋滟。
转瞬眼泪就像开了闸,很久关不上。
男人一边霸道索取,一边温柔地哄:“bb,叫给我听。”
第69章 第 69 章
南惜泄在他怀里, 好久好久才缓过来。
喊哑了,带着浓浓的鼻音嗔他:“池靳予,我真的看错你了。”
男人这顿吃得饱, 背着那么多宾客上来做, 还有种偷情般的隐秘感,让他格外身心愉悦:“怎么?”
“没想到你是那种人。”南惜咬牙切齿道。
居然也看片。
虽然男的一般都会看, 可她还是觉得膈应,别扭,她以为池靳予不一样。
想到他曾经看过别的女人……她嫌弃地推开,起身去浴室。心想她回去要跟施明琅一起看肌肉猛男,看个够。
“我哪种人?”她鄙视的眼神太明显, 池靳予似乎领会到什么,跟过去,“老婆。”
南惜要关门,被他手臂拦住,进来, 搂着她靠在盥洗台边:“我在日本有两家分公司。”
南惜哼一声。
“我会日语,是工作需要。”池靳予认真对她解释。
南惜将信将疑, 盯着他眼睛找破绽:“真的吗?”
池靳予无奈地捏捏她鼻头:“你觉得我需要看那种片?”
南惜不依不饶:“那你怎么会的?”
“我问医生。”他目光坦率。
“……”好一个问医生,给她整不会了。
“还有, 我藏宝阁里有古代的那种……图。”他饶有兴致地望着她,“感兴趣的话, 改天一起看。”
南惜脸嘭地一热,眼神嗔怪地敲他一拳。
谁要看什么春x图啊, 老古董。
“别瞧不起, 你得相信老祖宗的智慧。”池靳予捏着她下巴,俯身, 鼻尖碰她,若有似无地用嘴唇擦过,“老婆,我想到一个没试过的姿势。”
“不要!”
“一会儿再喊不要。”
“用日语。”
“やめて.”
他没看过那种片,但刚才灭顶一般的失控里,几乎感同身受了那些欲罢不能的男同胞。
或许某些语言在特定场合的魅力,就是会让人沉沦,上瘾,甘愿堕落。
或许也没那么复杂,只因为是她。
……
第二天南俊良寿宴,主场在依山傍水的湖边,宾客都用庄子里的接驳车接送。
一辆辆观光小电瓶,今天也被装点得无比喜庆,拉着红色绸带,贴着大红寿字。
南映雪坐在车上,对着南惜耳朵小声开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今天结婚。”
南惜也被逗笑了:“是我妈总说六十大寿得大办一场,细节都卡得死死的。”
要说宠老公,祁大小姐也是专业。
南惜一边坐着南映雪,另一边池靳予握着她的手,捏了捏:“那等我六十岁,寿宴就交给夫人奔忙了。”
南惜被他这话整懵,南映雪反应快,笑骂:“您真不要脸。”
比起南俊良学了几十年还是港普腔,南映雪这声地道许多。
池靳予笑笑:“您学得挺快。”
南映雪抓起南惜的手,告状:“你男人会跟我叫板了!不管管!”
池靳予手臂绕过去,搂住自家老婆的腰,懒散地靠在她身上,一副没骨头的样子。
南映雪:“他还炫耀!”
“我错了三姐。”池靳予见好就收。
他不是在跟南映雪炫耀,也没必要,他更期待坐在后面的卓英懋的表情。
于是叫南惜转过来,问了句什么,在她仰头时亲了她额头。
兄弟姐妹都在车上,还有凑数的零散宾客,南惜脸红娇嗔:“干嘛亲我?”
“想亲我老婆,还要理由吗?”他嗓音低缓温柔,却理直气壮。
只有他能这么理直气壮,有的人就算恨死他,也得憋着。
昨晚亲眼撞见人告白自己老婆,试图勾搭有夫之妇,被无视,被挑衅的那股怨气,总算得到部分疏解。
今天天气晴朗,饭后南家兄弟叫祁景之和池靳予去打高尔夫。
南惜本来也想去,但她得陪奶奶回主楼那边睡午觉。瞿敏英明天就走了,也想和孙女多待待。
于是送他们上车,依依不舍地拉着池靳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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