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医院, 南惜每天的工作时间被稳稳卡在八小时,时间一到,池靳予准会收她电脑和手机。
离今天的八小时还剩一小时, 南惜和施明琅开视频会。
池靳予就在旁边盯了她整整一小时, 数着秒,准时出现在屏幕中:“施总, 我老婆该休息了。”
“好好好,驸马爷。”施明琅调侃他,“您可真是贴身又贴心。”
这话池靳予爱听:“多谢夸奖。”
“嘚瑟。”施明琅挂了视频。
南惜把电脑合上,靠在椅背上噘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住这儿不好吗?”男人笑着问她。
池靳予觉得挺好的。
医院套房虽然没家里别墅大,但也够用, 厨房用具足够他做饭,周围环境雅致,空气清新,一开窗就能闻到自然的植物香气。
最重要的是晚上就算南惜想熬会儿,护士也会敲门来提醒, 该睡觉了。
除非在门口挂上请勿打扰。
她偶尔不想听他话,撒娇闹一闹, 但总会听医生护士的话。
所以每天都有准时入眠,身体状态好, 精神也充沛。
看着女孩健康红润的脸颊,清澈如水的眸, 和宽松V领睡裙下依稀的起伏,为她调养身体而吃素许多天的男人眼底浓郁了些。
当他微微俯身, 掌心撑在座椅扶手上, 南惜突然察觉到什么。
抬头,唇已经被封住。
呼吸不再压制, 肆意传达给她滚烫的诉求。
南惜慌乱间攥他领口:“一会儿有人来……”
“我挂上免打扰了。”双臂轻松一捞,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
久违的亲密,两人都像竭泽的鱼终于寻到温暖的汪洋。
南惜紧咬的唇被他柔软安抚:“放松,这儿隔音很好。”
没多会,空气变得温润潮湿,她好像缺氧,呼吸不过来。池靳予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探到墙边打开换气扇。
终于有更大声响遮住她难耐的呜咽,黏腻的摩擦,淋浴间玻璃越来越快的震动。
结束,冲澡,池靳予本想放过她,女孩柔软的双臂又搭上来,和数不清的勾人发丝一样缠住他,困紧他。
男人将她转过身,按在墙面,脖颈绕过去亲:“今晚这么主动?”
“想你了……啊。”南惜咬着唇轻哼了声,目光又变得颤颤巍巍。
灵魂相接,他闭上眼埋入她脖颈:“那由不得你说停了。”
他原本就没尽兴。
浴室花洒淋了三个多小时。最后一遍,他才抱着软成水的南惜回到病房。
躺到被窝里,抱着她,就着昏暗惨白的月光亲她脸:“没能耐还招我,就会哭。”
南惜哑着嗓子娇嗔:“谁说我没能耐?”
体力虽然比不上他,但也不算太差劲,一次还是绰绰有余的。
谁好人一开始就要连着那么多次?上了贼船都下不来。
“是,会哭也是能耐。”池靳予宠溺地把她摁在胸前,“没人能跟你比。”
南惜仰头,忿忿地咬他下巴:“别小看我。”
她现在进步可多了,也算有点技巧在身上,只不过还待继续摸索。
“哪儿敢小看。”他牵起被子,把两人一块儿蒙住,黑暗中寻她衣摆,“我老婆厉害着呢,还会叫日语。”
“……你放手。”
“不是还会韩语吗?让老公听听。”
一团被子扭曲成各种形状,南惜做梦都没想到,她为了看动漫看韩剧学的外国话,如今就只用得上那几句——
“やめて.”①
“気持ちいい.”②
“???.”③
最后他贴在她耳边,用急促而压抑的气声重复一遍:“???.”③
*
继公司同事和父母亲戚来医院探望几波之后,南惜终于准备出院了。
再住下去,估计连她得绝症的荒唐谣言都要传开。
祁书艾可怜她嘴馋,给她带了卤味,池靳予装好盘给姐妹俩端来,还送上亲手煮的咖啡。
“结婚真的这么神奇吗?”祁书艾捧着香味浓郁的手冲拿铁,若有所思地盯着料理台边切水果的男人,“霸总变贤夫,想都不敢想。”
“什么霸总。”池靳予笑着把橙子切了朵花,“我本来就是贤夫。”
祁书艾憋不住笑了,捂着嘴小声对南惜说:“他还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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