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切都好像为她量身设计。
今晚满月高悬,卧室窗外湖景潋滟。
树影漂浮在夜空之上,裙子背后的绑带也早已落到腰上, 和一团裙摆揉在一起,不一会, 传来布帛裂开的声音。
南惜张嘴想要控诉,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单音节。
男人抬高她腰, 将碍事的全部扯开,跪在软塌上, 往前,她咬住唇差点哭出来。
他对她的疼爱, 怜惜, 有求必应,在这种时候全部失灵。
明知道他喜欢听她这样哭, 柔弱起伏的音调就像是给他唱战歌。每次都想着争气一点,不让他得逞,可他总有法子再让她哭。
浸透的软塌冰凉,他垫上自己的外套,依旧没打算放过她。
月亮好像从左边挪到了右边,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脑子被晃出了问题,连左右都不分。
但树林里的鸟叫声已经歇了,她还没歇。
明明已经听见那句“生日快乐”,温柔地将她耳朵灼烫。她的身体也被灼烫,被翻过去,又听见包装撕开的声响。
软塌边缘的黄花梨木依稀被她的指甲划出痕迹,就像那人早已惨不忍睹的背。
以前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说男人血性,大概是流越多的血,越受伤越疼,他就越振奋。
浴缸是按摩的,凌晨一点半,浑身酸软和疲惫才终于得到缓解。
隔开浴缸和浴室的竹叶屏风,南惜看着看着憋不住笑。
池靳予问她笑什么。
沾满水的手指抬起来,抵着他下巴,说:“竹可是‘四君子’之一,清雅,淡泊,你现在这副模样,跟哪个字搭边?”
男人沉声笑着,将她指尖亲了亲:“那换一张?”
南惜深以为然:“是该换一张。”
“等我。”他放开她,起身。
南惜赶紧蒙住眼。
他揶揄地笑了下,就这么走出去。
没多久,还是这副样子回来。
南惜以为他多少会披件衣服,猝不及防,脸颊和耳朵尖再次红透。
“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就那么吊着,大摇大摆走进走出。
她没他那么臭不要脸,看了一年还是会难为情。
“注意形象?”水花声起,磁沉嗓音落到她耳边,“你是没见过还是没吃过?”
南惜咬唇嗔他一眼,瞥他手:“拿的什么?”
“选选。”他把手里的册子递给她。
一股陈旧书页的气味扑进鼻腔,古朴的蓝色线本,封皮早已褪色。
她翻开第一页,懵了,差点掉到浴缸里。
池靳予笑着接住:“当心点儿,这可是古董。”
“什么古董啊?这么……”南惜语言系统混乱,想不到一个贴切的词来形容刚才闯进眼中的震撼画面。
“不是很适合放在这儿?”男人淡定翻着页,还将她搂到怀里一起看,“你喜欢哪张?或者你挑一个姿势,我重画也行,画我们俩。”
南惜整只脑袋都烧起来:“池靳予你认真的?”
“都不喜欢?”他低头亲了她一口。
“……太过了。”南惜戳戳他锁骨,正色道,“以后还有宝宝要住呢,看这些真的好吗?”
“等有了宝宝再换。”男人好整以暇勾着唇,“况且这是我们俩的房间,宝宝不会住。”
这院子只属于他们,他都没打算让保洁和工人进。
考虑到宝宝有可能误入,这样露骨的画面的确不合适,但他并不准备允许二人世界被侵占。
未来孩子会有自己的房间。
“选一张?”他还没放弃,呼吸烫到她耳朵。
南惜缩了缩脖子,太难为情:“……你自己选。”
“得你喜欢。”
“……”
“那我选个你喜欢的。”小册子被他放到旁边,水花晃动,南惜被牵着坐到他身上,背紧紧贴住她胸膛,“你喜欢这样,对不对?”
南惜浑身一酥,本不想给他面子,还是悠长颤抖地“嗯”了一声。
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胜过她自己。
*
这一年的星火慈善夜,邀请业内各大基金会的领头人物,和一些在慈善界赫赫有名的企业家。
南惜也受邀在列。
这一年来,她主营的视频号越做越火,用亲身经历鼓舞更多年轻人加入,同时也协助施明琅办下几场成功的慈善活动,声名大噪。
在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晚会主持人念出她名字,成为星火年度十大人物的最后一个,压轴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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