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沿着纤细平坦的腰线,从一侧缓慢地滑到另一侧,收紧,修长手臂就这样圈住她。
没用多大力气,仅仅划了一个圈,就让她无法动弹。
坚硬火热的胸膛抵住她颤抖的背,原本温度适宜的卧室,因为他的到来而升腾起燥热。
心跳加速,膨胀,最后彻底听不到。
只有脑子里嗡嗡的声响,和被他温热呼吸侵占的神经末梢,迅速传达至全身的酥麻。
她在他怀里软得不像话。
指腹温柔而不容抗拒地摩挲她下颌,他想看见她的脸,可她太过僵硬。
池靳予不想吓到她,尽管酒意上头,已经没多少耐心。他控制着力道,俯下身。
南惜蓦地抓紧他胳膊。
耳旁一阵电流如幻觉般窜过,到双肩,背脊,在尾椎附近温热地蔓延。
那阵陌生的感觉还未消失,又被他捧住脸颊,钻入耳膜的声音低哑滚烫:“转过来。”
第17章 第 17 章
南惜像着魔般听话, 微微偏头,还没看清昏暗中靠近的脸庞,唇已经被滚烫贴住。
几乎能盖住她整张脸的宽厚手掌, 灵巧地穿进她头发, 扶稳她后脑,更方便男人肆意的入侵。
起初他只是辗转轻含, 像品尝精致的前菜,试探,引诱,风雅和气度尚存。但因为嘴唇的克制,力道的天平逐渐倒向手臂。
腰身被箍得太疼, 南惜忍不住发出声音,如愿让他松开了些。
但她并没有因此获救,而是彻底跌向深渊。
整个身子被转过来,后背倒向落地窗,隔着纤薄睡裙感受到玻璃的冰凉。可下一秒, 男人火热的手掌代替那阵冰凉触感,将她往前一带, 霸道地钳入怀中。
凌乱的呼吸急促压下,他唇齿中浓烈的酒气, 缠绵如潮水地席卷她整个口腔。
直到她快要窒息,像溺水般无意识地攥紧他衣服, 蜷缩的手指紧紧抵在他腰侧。
池靳予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适,动作稍停, 睁开早已动情的眸, 哑声递入她唇间:“不会?”
那天在别墅,他以为她是醉得太厉害, 所以才毫无章法,没想到她是真不会。
跟池昭明谈了三年,几乎订婚,却好像还很生涩。那小子到底在谈什么?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唇,像是安抚,却更像撩拨。
南惜目光颤抖地望向他,呼吸还没有缓过来,眼周泛着红。
池昭明向来只管自己高兴,技术差还不承认,也没有人教她,所以两个人菜鸡互啄。
后来池昭明倒嫌她笨,少有兴致。
在此之前,她从没体会过被男人亲到腿软的感觉,她以为都是小说作者臆想出来骗人的。
但池靳予做到了。
她不仅腿软,浑身都软,甚至有更加羞于启齿的……
可他们才认识没多久,正常吗?
不及多想,眼前的光再次被挡住。
男人松开指腹,用唇代替,滚烫呼吸变得柔和:“没关系,慢慢来。”
他不再那么急切,耐心地引诱她探寻。
她像一只柔软的小猫,被他轻易地抱起来,放到电视柜上。
她自然地攀住他脖子,脑中像蒙了层雾,可又清晰地感受到他唇舌的温柔,每一下勾缠,都像在拽着她一起沉溺。
她终于信了,原来真能像书里写的那样美妙。
被放开的时候,整个人依旧像飘在云端。
像做梦。
上午才同意的结婚,她没想过会是这样的进度。
她一直以为池靳予是个绅士又板正的人,或许不太热衷于男女亲密,哪怕婚后,可能也只是完成义务。
对于双方都心知肚明的联姻,她并不介意这点,反正她也没那么热衷。
男人近在咫尺的眸,浓郁得好像暗藏危险,她脑中飞闪过什么,开口试探:“我想到一件事,要跟您……”
话音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截住,南惜瞪大了眼睛。
他抵着她额头,指腹轻轻摩挲她下巴,再到嘴唇,深眸里汹涌着无边暗色,嗓音哑得像调情:“和前任未婚夫也这么客气吗?”
不是像,是真的调情。
她否认的声音微微颤抖:“不是……”
“‘您’这个字我不爱听。”池靳予直截了当,说出他很久前就想这样一边惩罚她,一边告诉她的话。
双眸紧盯着,像要把这句话镌在她心里,逼迫她时刻记住。
南惜垂下眸,不敢直视他过于浓烈的目光:“那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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