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薄爷跪在墓碑前哭成狗_作者:陆尽野(230)

2025-01-16 评论

  她吸了吸鼻子,笑了,“结婚前,陆总不是说,婚后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现在我只是跟其他男人亲了一下而已,陆总到底是醋了,还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跟谁玩儿都行,酒吧里的阿猫阿狗没有姓名,但苏经年不行。别忘了你陆家儿媳的身份。”

  他眉眼压着冰冷的寒霜,与平时吊儿郎当的浪荡模样,判若两人。

  不过南初不意外,这才是陆之律卸去那层伪装之后的真正模样。

  他们结婚两年。

  陆之律身上的绯闻一大堆,光是经她亲手处理的,就不计其数。

  她干娱乐新闻的,陆之律向来是热搜常客。

  如果说,薄寒时是洁身自好到近乎变态,那他陆之律,就是典型的浪荡子,是游走情场的高手。

  乔予总说薄寒时冷。

  可实际上,薄寒时那样的男人,只为一人跌下神坛,一旦许诺,便是一生。

  外冷内热,只对一人情深相许。

  可陆之律呢,他没有心,他是浪子。

  而浪子收心这种回头是岸的扯淡故事,她才不信。

  既然没有心,何来收心一说?

  从他们结婚的那一刻起,南初便守好自己的心,不允许自己有片刻的动心。

  她没想过和陆之律天长地久,各取所需,就是这段婚姻的最终归宿。

  她讨厌她妈妈那样委曲求全,可她自己呢,最终也活成了她妈妈那样的人,为了南氏,依附陆家,讨好公婆。

  她明明不爱陆之律,有过无数次想要离婚的念头,却要继续苟且在这段婚姻里。

  陆之律坐上车。

  “砰”一声甩上车门。

  他摁响了喇叭,示意她上车。

  算给她一个台阶下。

  可这次,南初始终不上车。

  这是跟他杠上了。

  陆之律何其骄傲。

  在南初转身的那一秒,他直接发动了车子,踩下油门。

  那辆騒包的库里南,从南初身边一划而过。

  嚣张至极。

  她看着那辆车影,忍了一晚上的情绪,终是在此刻崩溃。

  五年前,苏经年跟她分手。

  如今,陆之律也一样。

  他们是一样的人,骨子里,骄傲,冷漠,霸道,自我……永远无法被谁牵制住脚步。

  车内。

  陆之律终是朝后瞥了一眼,那女人已经转身背对着他走了。

  他烦躁的扯松了脖子上的领带。

  南初表面乖张,可在陆家,她向来听话。

  今晚苏经年一回来,她连离婚都不怕了,这是找好了下家,所以有恃无恐?

  南氏。

  呵,他这两年给南氏注的资,都他妈喂狗了是吧!

  养条狗,扔给它一根骨头,还知道感激的朝他摇摇尾巴。

  南初呢,就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思及此,陆之律眉心皱的更深了,脚下油门踩得更猛。

  那辆库里南飞驰在黑夜里,没有一点回头的意思。

  ……

  南初站在大马路上,给乔予打电话。

  可乔予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中。

  一辆黑色宾利开到她面前。

  车窗降下,苏经年的脸出现在眼前:“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南初只犹豫了几秒。

  便提着礼服裙摆上了车。

  陆之律说她找好了下家,是啊,她就是找好了下家。

  要离婚是吗?

  离就离吧,再等着他提第三次离婚,真的挺没意思的。

  每次吵架,都是她低头去哄。

  是啊,他陆之律是天之骄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骄纵肆意,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哄他,是应该的。

  她是脸皮厚,但不是,不要脸。

  ……

  此时,酒店总统套房内。

  薄寒时的吻,细密的游走在她皮肤上。

  乔予在他掌心,抖的厉害。

  她试图让自己去享受,可是一闭上眼,脑海里就立刻浮现温晴死的那一幕。

  温晴躺在青石板上,身下是干涸的血迹。

  她木讷的抱着温晴冰冷的尸体。

  而那时,叶清禾和薄寒时站在不远处,神色不明。

  内心深处,仿佛撕裂成了两个小人。

  一个是正义的,一个是邪恶的。

  正义的乔予,不停的在告诫自己,温晴的死,只是一个意外,和叶清禾,和薄寒时,无关。

  可那个邪恶的小人叫嚣着:“你看,那两个凶手害死了你妈妈,他们站在那儿跟赵队长撒谎,说与他们无关。乔予,不要包庇他们,告诉赵队,叶清禾和你妈妈有仇,她是最大的嫌疑人。薄寒时也在包庇叶清禾,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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