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冀打理好一切就回到房间继续学习。
夜色已深,白希将工作处理完后,文件发给盛泽,交代后续事项,想起自己没有吃药,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那个熟悉的铁盒。
她将三十多粒药吃完,注意到铁箱子的第二层有消毒液、纱布和红花油,想到陈冀身上还有伤,便拿起来,去陈冀的房间。
白希习惯地敲了三下门,直接推门进去。
彼时,陈冀正在书桌上学习,还没来得及反应,白希已经进入房间了。
“去床上。”白希命令地语气说。
陈冀愣了几秒,神情带着几分震惊,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以沉默对抗白希。
白希见状,周遭气氛瞬间凝结。
她不喜欢不听话的,违背她命令的人。
“把衣服脱了。”白希眼神冰冷,慢慢吐字命令着他。
白希身边蔓延着低气压,不断地压迫着陈冀。
她脑中灵光一现,淡淡地说:“别忘了你妈还在医院躺着。”
陈冀顿时睁开眼睛,带着恨意看着她,低头沉思几秒,紧咬后槽牙,缓缓抬手将衣服脱掉。
夜色已深,暖黄色的灯光中,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又增添几分暧昧。
二人的呼吸交杂在一起。
陈冀声音极低,带着试探问道:“你要做什么?”
白希觉得他莫名其妙,她手里拿着东西呢,还问为什么,“做我该做的事。”
陈冀的碎发垂在额前,在白希看不见的地方,慌张地颤了颤睫毛。
白希认真盯着他的脸,陈冀脸上的伤又红又肿。
陈冀的身上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增添几分青紫地伤口。
白希熟练地将纱布浸上碘伏,向前走几步,靠近陈冀,在他身上的伤口擦拭。
陈冀精瘦的身材,隐现着腹肌形状,她按照线条的方向,慢慢擦拭伤口。
陈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
自己想的那样。
陈冀心里暗骂自己。
白希推门而入时,他只注意到了她的脸,丝毫没有看见白希手上拿的是什么。
暖黄色的灯光散发微弱的光芒,仿佛白希的脸盖上一层薄纱,朦胧缥缈。她认真的擦拭陈冀上身的伤口,小心谨慎,陈冀从来没有如此靠近的与她近距离接触,连脸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陈冀眼中的白希,不再是冷漠居高临下,而又多了些温柔。
接着,就是陈冀脸上的伤口,白希认真擦拭他脸上的伤口。
白希直接的眼神,令陈冀有些慌乱,躲闪着她的目光。
白希认真地擦拭陈冀的伤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陈冀的脸上。
他莫名地害羞,别开脸,不由地愣起了神,连白希的话都没有听见。
“陈冀?”
陈冀回过神来,疑惑地看向白希。
“剩下自己擦,红花油和跌打损伤的药,我走了。”白希迅速起身往门外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冀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半响未动,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拿起药自己涂腿上的伤。
白希回去时,脸上红晕明显,歪了歪头,回头看了眼陈冀,觉得奇怪。
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第二天清晨,白希睡不着,洗漱一番就联系盛泽,去公司开早会。
在车里时,她想起来红绳手链的事情,拿出手机,将自己拍的照片给盛泽递过去,“你看这个是什么?”
盛泽拿起手机端详其中的图片,认出这个是书房的红木盒子,“这是……”
“对,就是它,你看它是什么?”白希肯定他的疑问。
十几年前,白希不小心进入书房,未经允许地动红木盒子,白松鹤勃然大怒惩罚白希,那时盛泽就在现场,陪着白希,替她求情。
不过……她为什么要重新找到并拍照呢?
盛泽虽然困惑,但还是不越界过问,仔细看图中的手链,他也是第一次见,“这是个手链?”
“你在仔细看看中间的东西。”白希翻过另一张图片。
盛泽说:“这是个透明筛子,里面是小红豆?”
“你看这两张照片的东西像吗?”白希反复翻动两张图片,一张是放大的手链,一张是在陈冀家里面拍的照片。
“一模一样吧。”最后一张图片手链的样子太小了,他也不确定,但是能看出来是相似的。
“嗯。”白希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将手机收回,坐在后驾驶的位置上,“走吧。”
汽车发动时,白希的声音缓缓响起,“调查一下陈阳和祖父之间的关系,一定要小心,别被祖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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