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婷小三上位,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希听闻,轻声冷笑,“既然邀请了就去,等会为我准备衣服。”
盛泽颔首答应,随后开门离开。
……
庄严肃静的教堂,欧式装恒的精致气派,使人心声敬意。教堂中,不少人缄声沉默,清一色的黑衣,庄重严肃,隐约听见女人哭咽的声音,透出对主角的不舍。
神父嘴里说着令人听不懂的语言,振振有词,眉眼中佯装悲伤,看向祭坛中间那个小小的棺材。
棺材是精致的红木,散发淡淡的清香,掩盖住了身体的腐烂发臭,周遭围着小白菊,一切都是美好圣洁的模样。
偶然间传来的呜咽和哭泣声,展示了对它的情感。
可谁知道,它是白立山带嫩模回家睡觉,酒醉时将它一脚踹死的。
而白立山……
此时,他单手将孟江婷抱在怀里,眼里满是宿醉的疲惫,却还耐心十足的安慰着孟江婷,在外人面前,二人格外恩爱。
不少人穿着黑色衣服,抱着白花,前来为狗狗送行。
那些人将白花束放在祭坛前的台阶上,又走到白立山和孟江婷面前,严肃地劝他们“节哀。”
而白立山一脸故作坚强的样子,强挂微笑的样子示人,格外恐怖与惊悚。
说完,那些人就回到位置上。
过程十分短暂。
这时,神父终于说了句大家都能听懂的话,“开始宣读!”
全场寂静——
“等等!”
一声清亮平静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哒、哒、哒……”
高跟鞋富有节奏的越来越清楚,显得气定神闲。
女人穿着一袭丝绸红裙,美艳靓丽,颇有种上世纪的复古风格,丝绸极有光滑,随着步伐的移动,裙摆在脚踝处轻轻摇晃,闪烁着粼粼光亮,与教堂的沉闷,格格不入。
她戴着欧式黑色帽子,使人看不清模样,帽子的红色绑带与红裙,交相辉映,洁白细长的手指捧着一束,只手可握的艳红彼岸花,她所经之地,都留下淡淡的彼岸花香。
一身高贵冷艳,黑色高跟鞋优雅地走到祭坛前,沉静地看着红木棺材,微微鞠躬,将那红彼岸花放在一堆白色花束的正中间,惊艳显眼。
而后,她转过身看向白立山,“爸,您节哀。”
白立山的脸色,变化多端,看见是白希,更是难看,却还是强撑着微笑,“小希来了。”
“对啊,长时间不看你,还是该来的,不然就生怕您忘了我。”白希平静地说。
孟江婷在旁,脸色也不自然的咧嘴。
白希没给孟江婷一丝眼神,看着白立山说:“既然来看爸了,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晚上的晚宴我还是会参加的,告辞了。”
她优雅地含笑点头,利落转身,缓缓踩着黑色高跟鞋离开教堂。
众人瞠目结舌,不敢吱声。
白立山气急败坏地克制着,对神父喊道:“愣着干嘛,快点啊!”
狗的葬礼,她穿着红衣服,打着看自己的名义。
这场子砸的真好啊。
不愧是白松鹤养大的!
白立山有气撒不出,还强扯着微笑。
白希离开后,坐在车里,盛泽透过后视镜看她,见她眉眼中透着愉悦,就猜到她的计划得逞了,便问道:“小希,我们去哪?”
“晚上参加晚宴,去造型室弄一下晚宴需要的的东西吧。”白希说。
盛泽和白希到造型室的VIP室,服务员就拿出高定礼服让白希选择。
白希淡淡扫了一眼,挑了一套白色西装。接着,就是造型师给做造型了,白希不想太麻烦,就随便给她卷了头发,喷了定型喷雾后,涂了一个接近唇色的口红。
白希突然想到自己忘记戴一样东西了,她看了盛泽一眼,将手摊开示意。
盛泽愣了愣,明白她的意思,吩咐造型师去拿手套。
白希这才戴上一双黑色手套。
她14岁时,初和白松鹤应酬,见各种各样的生意人,经常被他们喜欢的名义,油腻地摸手。
白希因此生理地厌恶,抗拒与人接触。之后,她就习惯的戴手套。
二人驱车赶到白立山家。
他们进入时,晚宴已经开始了,屋内给外热闹,放着优雅的古典乐,好似早上的悲伤不存在。
白希拿着服务员送的酒杯,安静地站在窗边。
不一会儿,白立山拿着酒杯身后还跟着王云彦,走到白希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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