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毅与赵宜之很震惊很意外,原来,陈唐私下里是这样与连甜相处的。
他们直到此刻,某种根深蒂固的认知才被强行打破,忽忽漏风,让他们的心都凉了。
这时候陈唐说什么自然是什么,连甜可不想掺和到他们这些破事里去。
莫名其妙,无妄之灾,她都跟陈唐早八百年前就分手了,两年里没见过面没说过一句话,怎么还有人因为他而为难她呢。
希望这次他能处理好吧,处理不好也没关系,她休假要结束了,她快离开这里了。
连甜与孙家欣出了毒夜,看到猫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尚佳。
孙家欣说她:“胆子怎么那么小,一个人先跑了。”
尚佳:“我跟你们能一样吗,那可是我老板,我还得在他手底下刨食吃呢,知道太多老板的事不好。”
尚佳接着心有余悸地道:“真没看出来,陈董会有这么冲动的时候,竟然跟人动手。”
连甜:“他一贯如此,能动手的绝不多说一个字。”
连甜很顺利地找到了陈唐的车牌,两年了,他竟没有换车。与许司机寒暄了几句,就先送最不顺路的孙家欣回家。
陈唐与包毅换了地方,酒吧三楼无人的天台。
刚到这里,陈唐依然是没有说半个字,又一拳朝包毅打去,并且还没有住手的意思。
赵宜之都快哭出来了,她自打认识陈唐与包毅那天起,只见过他二人一起联手打别人,从没见过他们兄弟打成这样。
包毅在赵宜之的哽咽的劝架下,很快被陈唐击打得冒了火,他终于还手了。
在还手成功,成功击打到陈唐后,陈唐邪气地笑了笑,随后冷冰冰道:“来啊,继续。”
两个人都挂了彩,精疲力尽后,他们终于住了手。
赵宜之最终还是跑向了包毅,因为他看着更严重一些,还因为她不敢靠近现在的陈唐。
陈唐站起来,看着包毅与赵宜之道:“我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她掉根头发丝我都心疼,你们怎么敢欺负她的。当然我知道有很大原因是因为我,是我没有在你们面前给足她尊重,这才让你们一直看轻她,怠慢她。是我混蛋在先,今天借你的手让自己捱了这顿打,我心里还能痛快点。”
他抹了一把嘴角,有血丝留在了手背上:“以后,不要再说什么兄弟的话,咱们早就不是了,以后若是让我知道你再敢说她坏话,不管是公开场合还是私下,包毅,你就不要混了,你想你二哥会很乐意你这样作死的。”
包毅的爷爷死得突然,没有留下写有确切继承人的遗嘱,这就造成他与他二哥之间这一年来的竞争与拼杀。
陈唐的这个威胁非常有用,这是包毅最怕的事情,陈唐向着他二哥,与他二哥一起来对付他。
包毅这个时候忽然体会到了陈唐所说的被背刺的滋味,如果真有一天陈唐与他二哥联手了,哪怕只是给他二哥提供了帮助,他都接受不了,怄也要怄死了。
陈唐继续说:“赵宜之,不要再缠着我了,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会去赵家找你父亲,你知道我会说什么,也知道你父亲听到这些,会对你做什么。我不是在吓唬你,我是在正式地警告你、威胁你。”
赵宜之心在发抖,陈唐狠起来是真狠,此刻说得都是绝话。
她爸那人,最自私最要面子,如果陈唐真去说了什么让他脑羞成怒,她毫不怀疑,她爸能把她关起来,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如果她还敢反抗,他甚至会把她整到精神病院去。
赵宜之不光是心在抖,身体也觉得冷。
陈唐最后说道:“你们两个以后更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永远永远地躲着她走,就像阴沟里的老鼠那样地躲着。做到以上全部,我才会满意,我满意了,你们才会过得平顺。”
陈唐走了,留赵宜之与包毅坐在天台的地上,一时浑身无力,面如死灰。
若不是包毅肋骨处疼得厉害,怀疑是不是骨折了,他们连医院都顾不上去。
转过天来,陈唐脸上带着伤就来到了公司。
尚佳看到后,先是低着头装没看见,待陈唐进到办公室后,她在昨天她们三个人新拉的小群里发消息:看来昨晚战况应该十分激烈,陈董脸上挂彩了,不知是谁赢了。
孙家欣发了个:争取偷拍一张,发过来看看。
连甜没起哄,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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