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嵇抽空说了一句:“牛逼啊我晏,这话也就你敢说,我都以为周梒江这辈子就算是谈恋爱都得女孩子主动,那接吻我都不敢想,但谁能想到真成了是他追着人姑娘跑呢,我看着都牙疼。”
“他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骚得我都害怕。”程嵇说着又唱起了《冬天里的一把火》,没唱两句,被魏懿踩了一脚,示意他周梒江带着他媳妇回来了。
瞟见周梒江的脸,姜哲开始猛咳嗽,商域及时撤出屏幕范围。
“你在说自己?”周梒江坐过去,给喻见倒了杯白水,“这年头狗都会写自传了,你和时浅,也算是舔着了。”
“我舔?”
“那不然?时浅主动的?”周梒江唇线稍扬,“小狗牌一挂,那上面刻的都得是时浅的名儿。”
姜哲和商域笑飞了。
一圈俩都是舔狗,一个赛一个的舔,偏偏都还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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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笔下北平最美的秋天很短,银杏叶落,满城尽带黄金甲。
之后气温陡降,冬季来得迅急,恍惚一夜间,梢头凝满白霜,北风呼啸而过。
和南方不一样,帝都的冬天不寒而栗,妖风阵阵,又干又冷。
出门不带口罩围巾,都不敢张开嘴。
喻见怕冷,又宅,没课时总缩在家里,她忙着更新,周梒江用第一笔启动资金,组起了工作室,搞起了项目。
日子过得飞快,昼短夜长间,期末来了,好在喻见平日就认真,专业上倒不用怎么临时抱佛脚,平稳地过了考试周。
周梒江就更不用了,在他的领域,依旧无人可以撼动他,他都不用复习,结课后一直窝在公寓。
大少爷学会了烧饭,因为喻见写到很晚时,总饿,他会的不多,不忙时还会给喻见整活点自创的菜品。
寒假里,喻见在小绿江连载的小说上卷进入了收尾阶段,终于闲了下来,她知道喻白薇今年很忙,干脆没回去。
忙完各自的事,周梒江带着喻见打了她心心念念的毒螺花,毒经被加强过,从曾经的洗脚位变成了C位,没削弱前的怀泽蛊一点,所有奶妈都得给毒经皇帝嗑一个,再加一个田螺皇帝,看谁谁去世。
刷完竞技场,俩人又会一起看看电影玩玩单机小游戏,但都没能坚持到最后,因为俩总滚到一起去。
没人打扰,就一只胖到懒得动弹的胖儿子,再加上考试月战线拉得长,空了好一段时间没做,喻见欠的债有多,周梒江做起来就很凶。
年前晚上,帝都下起了雪。
室内空调温度打得极高,喻见趴在被团里,汗水涔涔,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周梒江抽.身出来时动作太急,喻见指尖抓着被团止不住抖。
她偏过头,匀着气,去看周梒江。
釉色灯火下,男生紧绷的小腹上挂着层细密的薄汗,随着他躬身的动作簌簌滚下。
他的手是真漂亮,背骨明显,骨节清晰,抓握时连青筋都是赏心悦目的。
他换上新的幼崽绝育套,抬手拨了拨,单膝跪上床边。
喻见被抱起,周梒江靠在床头靠枕上,一只手扶在她腰后,没忍住,亲了亲小姑娘漂亮的杏眼。
喻见狐疑瞅过去。
然后,她就感觉小鲸鱼被他扶着,略略往下压了点。
对准后,周梒江松手,闷笑着说:“瞅什么呢,小姑娘。”
喻见一坐到底。
顺畅到不可思议。
喻见一口气没匀上,蹬着腿往上蹿,被周梒江摁了回去,俩人你来我往对峙间,手机铃声先后响起。
没人接。
自动挂断后,喻见仰头,颈线被拉长,看着昏暗的屋顶,说不出话来。
电话再次响起。
又是同时响的。
不依不饶的。
喻见拍开周梒江胳膊,抬脚想踢他,被他止住,说:“电话啊。”
周梒江停下,没好气地去咬喻见耳尖,探身捞过枕边俩人的手机。喻见又换手机了,大少爷送的,俩人是同款,只是颜色不一样。
看都没看,当着喻见的面挂断,周梒江指出:“你的债没换完呢。”
“利滚利,滚雪球,容易成债务危机。”
“还着呢,这不是。”喻见敷衍动两下,不可思议道,“你不给我滚雪球,我会欠这么多?”
“快点。”喻见催。
“要滚的,我不做亏本生意。”周梒江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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