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结束回家之后，言清婉身上有些桃子味果酒的味道，梁怀言身上沾染了那些人身上各种味道的香水，混杂在一起竟然出奇的好闻。
酒吧对面就是一家大型的超市，裴意嘉走后，梁怀言牵着她过马路去到那家超市，一进超市言清婉就拿了几个好看的杯子装进购物车里。
“家里什么都有，你来超市干嘛？”言清婉这时候才想起来问。
梁怀言推着购物车的手松了，垂头表情认真地出奇“避孕套也有？”
言清婉：“……”
“所以你是来买这个的？”
“对啊。”他单手推着购物车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搂着她的肩膀。
华国超市的避孕套都在柜台前，外国超市的避孕套俩人逛了半天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他们甚至把卖男士女士用品的地方都逛了还是没看到。
“超市是不是不卖这个？”
梁怀言和言清婉大眼瞪小眼的干望着。
言清婉之前在国外根本不怎么来超市，基本都是去便利店，更早一点就是叫自己的家保姆阿姨带吃的，所以她也不知道。
“应该会买吧？”言清婉不确定地说。
站在原地好半天，商量了许久，言清婉推梁怀言“你去问问那个人。”
梁怀言舌头顶着上腭，犹犹豫豫地走过去，期间还不断地回头看着言清婉表情像是在确定的意思。
言清婉不停地点着头。
“Is there a condon here?”梁怀言骨子里毕竟还是有点腼腆的，对着一个女生问这种话还是下意识地不好意思，脸热的发烧。
那是个黑人女性，扭头看了他一眼，摇头晃脑地问“you？”
梁怀言点头，黑人女性说了句“follow me”就往前走了。
梁怀言走回来，挽着言清婉的手跟着那个女性的脚步来到了成人用品区。
在此之前俩人在这停了许久，没太好意思进去，他们以为里面都是买一些五花八门的小玩具之类的，尽管他们是男女朋友但是尺度还没那么大，言清婉倒是想进去看看，但是梁怀言不准。
“现在还不是要进去。”言清婉撇嘴。
避孕套一进去就是，两个人都没经验，言清婉觉得新奇想进里面看看有什么。
“你干什么？”梁怀言捏着她的后颈声音有些慌张。
言清婉不以为然地拍开他的手，一脸的无所谓“进去看看啊，不然白来了，性知识也是知识啊，knoweledge is power啊。”
梁怀言闭着眼睛长吁了一口气，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准去。”
“你挑你的我看我的，又没碍着你，再说了这都是橡胶的我又不能干什么。”言清婉铁了心要进去看看，说完就往前走。
“你还想干点什么？”梁怀言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捆在身边。
“我就看看，你跟我一起看也行。”
“我不去，你也不准去。”梁怀言一把把她搂过来，紧紧地箍在自己身边。
言清婉歪着头靠在他的胳膊上表情生无可恋的看着自己面前着一排排的避孕套。
看她死了心，梁怀言才松开她心情颇好地问她的意见。
“你量过没？”
“量什么？”
言清婉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眼神极有暗示意味地往他身下看，又挑起来“就那儿的长短啊。”
那个黑人女性还站在两人旁边，梁怀言道了句谢就让她走了。
“还有周长。”她又慢悠悠地补了句。
梁怀言挠了下脖子声音很低地说“买这个东西这么麻烦？”
言清婉嗯了声，反正跟她没关系，戴的好不好合不合适都是他的事，至于怀孕梁怀言比她更害怕让她怀孕。
看了半天梁怀言也没想好没什么，一盒盒的拿起来一盒盒的放下，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绝望中冒出了句“这还不如直接去……”
言清婉笑着挑眉把他没说完的话接上“结扎？”
他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你帮我看看。”梁怀言第一次觉得这么丢人，跟她说话都不敢抬头。
言清婉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就是想多看看他这个样子，毕竟她之前听她的朋友说，男生上完床之后就没有纯情的。
当时她朋友说的就是要么在上床之前使劲逗，要么就换着男朋友逗。
“看你还是看套？”她眼神再次扫过。
梁怀言活生生地被她看起来了，僵硬地拿过手挡住声音带着祈求“你能不能正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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