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就是穷人,和他们永远不属于一个阶层。
盛爱颐认为薄宴西估计对她也只是一时新鲜。
按照薄宴西历来的做事风格,这人冷戾无情,从不留恋情场,所有人在他眼底要不是被利用的工具,就是可消遣的玩物。
肯定过不了多久就会换个女人玩玩,到时候这个南桑就是个被人用后弃如草芥的破烂玩意。
等到这个女人没有任何靠山时,盛爱颐琢磨着她和她闺蜜的这笔账,到时候会一笔笔清算。
此刻,看着眼前的女人得知真相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盛爱颐觉得目的已达成,她懒得再和对方搭话,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傲慢的朝舞池走去。
盛爱颐离去后。
南桑的耳畔不断回响着对方刚刚的话,一字一句都如枪子打在脑门。
有太多她不知情的事,大量的信息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炸开。
南桑仍在独自黯然神伤,而这会儿正是宾客如云,人流涌动的时候。
只见宴会厅另一侧,高庆子端着酒盘正在为贵宾们服务。
高庆子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偶一抬眸却瞥见舞池中央,灯光聚拢的地方,一抹身影倍感熟悉的男士正在和一位穿着名贵的性感女人跳双人舞。
待看清楚对方相貌后,高庆子震惊。
她发现那个男人竟然是南桑的男友贺绪?而和他紧贴着热舞的女人却不是南桑。
高庆子知道南桑昨日就到了巴厘岛。
她以为对方这次是和贺绪一同过来参加拍卖会的,没想其中有些信息差,贺绪竟公然和一位性感美女贴身条双人舞,南桑却不见踪影。
意识到事态有些不寻常,她决定走到角落处给南桑打电话。
打了几通电话过去,南桑都没有接听,高庆子有些踌躇。
而这时,耳畔流言霏霏,她听见身旁的宾客都在说什么贺家和蒋家门当户对,两人很般配之类的话。
高庆子震惊。
贺绪竟然和那女的是这种关系?这不是明晃晃的出轨是什么?简直不把南桑这个女朋友放在眼底。
高庆子觉得自己得亲自去找南桑询问。
就在她火急火燎穿梭在舞池中时,却不慎撞上一抹人影,女人的脑袋瞬时跌到了对方硬朗的胸膛里。
侯京陌伸手托住高庆子的肩膀,侃笑道:“这么着急,是准备去哪?”
高庆子没想到会再次遇见侯京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有点事,侯三爷。”
侯京陌刚刚坐在角落处时,就已经发现这抹忙忙碌碌的身影,在他看来,每次瞧见这个女人时就觉得她精力很充沛,像是打不到的小强。
好像有点有趣?
此刻,他拦截住高庆子,说道:“工作永远做不完,不如先今朝有酒今朝醉,享受时光,和我跳一支舞怎样?”
高庆子被侯京陌突如其来的邀约弄得大脑懵然,她看着对方那张五官优越的面庞,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而侯京陌的眼角余光,却率先捕捉到不远处那抹流动的鬼煞红影,盛爱颐正在朝这边走过来。
意识到难缠的麻烦精又来了,他嘴角勾起不经意的冷嗤,转瞬,眯起狭长的凤眼,笑弯弯的对高庆子做出一个弯腰邀请的绅士礼,“美女,可否赏脸跳一支舞?”
侯京陌觉得势必得邀请眼前这女人共舞一曲了。
高庆子忙着找南桑,正欲拒绝侯京陌的邀请,但她也看见盛爱颐朝正这边走来。
女人脑海中立刻想到和盛爱颐之间的种种过节,对方欺凌她的那些画面如电影胶片刺目重现,处于报复心作祟,她眼神一狠,毫不犹豫的将手递给侯京陌,“那就请侯三爷多多指教了。”
两人携手走近舞池,让朝这边走来的盛爱颐扑了个空。
盛爱颐诧异的看着候京陌和那个穷女离开的方向,眼神如烈火朝那对身影喷射而去,只觉得这一幕让她气愤不已。
她找了这个男人一整日,今晚好不容易在宴会厅发现侯京陌的踪影。
要知道盛爱颐对这种慈善拍卖活动没有任何兴趣,她千里迢迢来巴厘岛为的就是逮侯京陌。
原本想邀侯京陌一起跳舞,却没想到他竟然牵着那个穷女的手踏入了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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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盛爱颐的愤怒,那方的舞池里,高庆子心底却是有些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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