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记忆也逐渐落满灰尘,放在封藏的宝箱中,却未料,有日他再次在剧院遇到她。
对于这个救他出黑暗地窖的女孩,他又岂能放过?
此刻,薄宴西深邃的黑眸攥着南桑的脸。
他紧紧拽住她手腕,沉声,“你知道那会,你有多美好吗。”
南桑喉咙哽着,说不出话。
男人微偏头,嗓音颤动,“南桑,你每天穿着白色裙子在我面前晃动,像今天这样温柔的给我喂汤喝,美得就像天使。”
“你不是想知道我什么会喜欢你。”他眼神定定,“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你曾经救过我——”
“在我心中,你的地位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替代。”
南桑混乱的思维逐渐被理清,心脏却有些莫名的发闷,她想到什么,深吸一口气,徐徐道:“所以,你第一次见到我时是不是就认出我了?”
薄宴西:“是。”
女人眼眶逐渐红润,她蹙起细眉,问道:“那后面你让我做你的情人……该不会都是你的……套路?”
她努力从这些混乱如麻的线索里寻找到事件的始末,然后做出一个揣测。
薄宴西沉吟片晌,抬眸凝视着她,“你会觉得我卑劣么。”
他并没有否定。
南桑大脑有种晕眩感,她垂下眼帘,久久的沉思。
她知道虽然薄宴西运筹帷幄想要得到自己,但贺绪背叛她是事实,薄宴西在这其中只是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南桑攥紧的手指渐渐松开,她抬起眼眸,摇头道:“可能一切都是命吧,贺绪把我推向你,也不是由你决定的。”
并且,也的确是她主动找到薄宴西,想要借助他的资源腾步青云。
薄宴西:“那你怪我吗?”
南桑咬着下嘴唇,轻声,“之前很怪你,怕你,甚至是想要远离你,但是现在……”
薄宴西:‘现在什么。’
南桑凝视着他,眼睫颤动着,“经过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情。”她低下头,瓮声瓮气的说道:“现在我觉得,我好像也喜欢上你了。”
她不想违背自己说出任何违心话,只是将当下的感受确切告知他,话音刚落,她的唇就被覆住。
薄宴西无法克制的在她温热的唇瓣上碾压着,他等这句话很久,得知她也喜欢自己,男人手指紧紧捏着她下巴,用力在上面撕咬研磨。
被吻得双腿发软,南桑跌落在病床边,两只手下意识勾住他的腰,她抬起下巴回应,和他在黑夜里缠绵。
舌齿摩痧时,男人的手中攥进她长发的发缝,抓着她后脑勺,南桑只觉得头皮发麻,脑袋逐渐昏坠。
不知道吻了多久。
离开后,她心跳仍然沉重得厉害。
南桑将头埋下去,额角抵着他的下巴,平复后,呼吸逐渐匀称。
此刻,她脑海中忽然想起什么,抬眸问道: “宴西,医生说你的腿是旧疾,是不是6年前那次受伤导致的?”
薄宴西:“嗯。”
南桑一直很疑惑这件事,不管是6年前她在医院照顾他时,还是此刻,她心中都有很多困顿。
她旋即问道:“你为什么会受伤?当时发了什么事,能否告诉我?”
男人声色平静的回应她,“南桑,很多事情你不需要了解。”
南桑发现只要她询问有关他的过往,薄宴西都会对自己有所保留。
南桑蹙眉,“可我想知道你的事。”
南桑记得6年前在医院时,他也时常做噩梦,那会他时常辗转反侧的失眠,呓语,甚至是在惊吓中醒来。
面对南桑种种疑问。
薄宴西眼色灰冷,声色低沉的说道:“南桑,我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这样做是保护你,你要听我的。”
南桑想起不久前看见的那些有关薄家的新闻,她知道这些事,肯定比想象中的更复杂。
薄宴西不愿告知,她不便继续问下去,只好悻悻垂下眼帘,说道:“好吧。”
后半夜,南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约莫是脑海中得知的讯息太多,一时无法消化,直到思维宛若棉线越搅越混乱,她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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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段时间,南桑除却去医院探望薄宴西外都在剧组忙拍摄。
经过几个月西良导演手把手调教,她的演技飞速提升,和剧组演员也形成良好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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