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凑近了她,想要亲吻她的脸。
但南桑却伸出手抵在他嘴唇边沿,头略过对方,说道:“花虽然很漂亮,但我却想起之前接薄总出院时,也精心准备送给了薄总一束玫瑰花,但薄总当时好像并不是很开心?”
她抱着花走到一旁,拎起自己的包。
男人略显无奈站在那,哀怨道:“宝贝咱们用得着这么记仇?陈年老事也要拿出来讲一讲?”
南桑转过头,瘪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薄总没听说过这句话吗?”
薄宴西:“……”
-
车内后座。
南桑接听完董贺娜的电话,对利唯说道:“把我放在金威大厦那边就可以了,我的车会在那边接我。”
身旁的男人凝视着她,“今晚几点收工?”
南桑回应,“嗯有个节目要录制,暂时还不知道。”
薄宴西:“晚上我来探班。”
南桑扭过头,微微眯起眼睛,说道:“薄总不忙了?不是每日都有开不完的会议,怎么有空来探我的班?”
薄宴西发现南桑这次越来越‘牙尖利齿’了,在医院时,伺候她就和伺候先人一样,对方没少为难他。
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自己酿下的苦果子,得自己吞下去。
他耐着性子,道:“不忙,以后我的时间全程都为你备着,还望桑桑给个机会,薄某定痛定思痛,一改前非。”
南桑撅起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看你表现。”
车行驶了半小时后,司机停泊在金威大厦的街道边,南桑拎起自己的包准备下车,男人提醒道:“花不要了?”
南桑尚未回话,他又道:“行,我让人替你拿先回去。”
南桑微怔:“谁说我要回檀楼了。”
薄宴西搂住她的腰,将面庞压过去,嗓音闷闷道:“我说的,今晚必须回,录节目我陪你。”
南桑正欲反驳。
那道凛冽的气息随之扑面而来,她的唇瓣被对方压住,他不由分说的在上面辗转着,南桑想要推开他。
他的唇舌却侵入她的舌内,舌尖肆虐来回的扫着她的齿列,和对方纠缠摩挲中,她大脑开始发昏,不知是否因这个吻带着点烟草的苦味,其间的尼古丁使人上头,还是什么……
她感觉到四肢发软起来。
在落入他这个吻的漩涡之中时,南桑感应到手指上被套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来不及反应,她那只手被他抓握起来。
意乱情迷时,南桑见着他突然离开把她戴着蓝钻钻戒的食指含入嘴里,她感到一片温热柔软,被湿漉漉的包围住。
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眸紧紧攥着她。
南桑忍不住骂道:“流氓……”
就是臭流氓。
明明她还没准备原谅他,手指却被他重新套上了钻戒。
在她叫骂后,男人嗓音低哑的说道:“我就得做流氓,并且得做到底,不做流氓怎么把你圈在我身边?”
温热的唇瓣再次压了上来。
……
纠缠甚久。
密不透风的空间内。
他的额角低着她柔软的鼻尖,胸腔震动着,因为气息未稳,鼻腔发着某种气音。
最终定了心神,在她耳旁说道:“晚上回家好不好,宝贝。”
他是一种乞求的语气,带着某种低嚎音,让给南桑徒然想起某个午后在电话里听见的那阵令人上头的声音。
不知是记忆里的声音太过‘悦耳’,还是刚刚他的吻技太过娴熟。
令她大脑意识浑浊不清。
南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改变了想法。
对他说道:“那我要好好惩罚你。”
他闷笑,“好啊,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薄宴西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上,“桑桑,我说的话一直都有效,从未改变过,从遇见你的那秒,我的世界只看得见你。”
他语气陈恳道:“以后的以后,把未来放心交给我,再相信我一次好吗,这次,我永远也不会再让你失望。”
南桑眼眸落在手指的那枚蓝钻戒指上面,没有说话。
车门被打开。
她从里面走了出来,阳光温暖的弥漫在全身,南桑抬头看向那边不远处,手捧着咖啡等候自己的助理。
南桑笑容满面的朝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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