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被问得绯红,她咬紧牙,答不上对方的话。
薄宴西却是饶有兴趣的审视着她,男人粗粝的手指轻轻勾起女人下巴,沉声,“知道自己有点姿色,就想利用这点到我这儿来获得好处,真聪明。”
话锋一转,他噙着笑说道:“我身边的女人多得是,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南桑觉得和薄宴西迂回就像围棋对弈,举步维艰,她眼睫微微一颤,说道:“虽然薄总身边美女众多,但我相信,我定是最特别的。”
她并不知晓自己在薄宴西心底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南桑只是按照高庆子和黄柳霜提携自己的话斗胆揣测。
毕竟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帮及自己这么多次,肯定多少都会有些区别对待。
南桑的自信发言引得薄宴西轰然笑出声。
男人嗓音沉如闷鼓,笑声莫名的使南桑心中发悸,她有些不安的看着他,紧张得掌心起了一层湿润的汗液。
薄宴西黑如炭的窄眸,紧攥着女人美艳的脸蛋,声音带着某种调侃意味,“南桑小姐这是主动想要做的薄某的金丝雀?”
南桑答不出话,眼眸微垂。
薄宴西却附在对方耳郭,压低声音,说道:“先拿出诚意来。”
南桑惊厥侧眸,看向男人线条锋利的侧脸轮廓,她颤动着眼睫,虽然心底惊骇又有些恐惧,但仍然佯装镇定的问道:“薄总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男人手掌搂住女人细如蛇的腰,偏仄脑袋,静静凝注她,三个字从喉咙处发出磁震,“老规矩。”
南桑美眸凝滞,呼吸在这一刻停泊。
薄宴西却一字一句,道:“边口边求我。”
她能听懂这句话寓意,还没开始,南桑唇鄂那种酥麻的酸胀感已经再次浮现,她从未想过事态会再次发展成现在这样。
南桑只是想让薄宴西帮自己,但有些事情做出后就完全偏离原始的轨道。
薄宴西在她耳畔说着,“我从不勉强任何人,南桑小姐自行考虑。”
他的手松懈,身子懒懒往后倚,悠哉的将修长的胳膊搭在沙发背上,灰冷的眸子就这么静静凝注着她。
南桑脸颊火辣辣的,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拎着自己的香奈儿链条包转身离开,她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答应做薄宴西的金丝雀就意味着彻底变成对方的玩物。
女人低头踩着高跟鞋往旋转楼梯走去。
走到楼梯时,眼眸却扫视到那边不远处在泳池边的长椅上坐着的贺绪,对方举着香槟酒,红光满面的男男女女的宾客谈聊。
南桑脑海瞬时冒出方才贺绪和男性友人调侃自己的那番话。
心底的气焰如同火山喷发,她绝不可能委曲求全去找贺绪求饶,南桑已经看清楚贺绪的真面目,她没有回头路可走。
要想彻底的为自己获取利益,成为人上人,只能——
南桑拧紧牙关,转身迈开步子‘哒哒’朝薄宴西走去,她将手中的香奈儿包扔在沙发上,主动在男人双腿之间跪了下来。
已经做过两次了,多几次,再多很多次又何妨?
薄宴西能给自己想要的,她又何必做过婊子又继续立牌坊,笑贫不笑娼,做任人宰割的鱼肉才是真正的屈辱。
-
京市的夜浓稠得如散着墨香的砚被碾碎,糊在金色摩天大厦顶端,整座城市浓墨重彩飘坠着浮华迷离的气息。
南桑被薄宴西带回九江区金裕街688号的檀楼庄园。
她被他从那辆黑色劳斯莱斯抱了下来,南桑几乎不记得庄园的建筑构造,她只记得花园很大,充满法式风情的路灯很亮。
男人坚毅的下颌勾勒着淡淡金光,他的怀抱很稳,整个路程没有怎么颠簸。
薄宴西把她带到二楼的卧室内,迫不及待地把她扔至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她皮肤挨着触感细腻柔软的丝绸棉被,眼眸迷离的望着那个男人。
他深色西装外套,马甲,领带褪下,只剩件铝灰色衬衣,胸肌撑得喷张,修长胳膊的肱二头肌健硕紧实,男人伸手松了松衬衫领口。
单手解那条纪梵希的黑色皮带。
南桑两腮飞上红石榴色,把头别过去,没有看。
待男人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掐住女人的美人尖,在她耳畔低声,“吃过了,还不敢看?”
南桑咬紧下嘴唇皮,大脑短暂宕机。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