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忍住心中的吐槽音,但眼睫抖动了下,还是没有忍住,“薄总,你想接吻,不会自己低头吗?”
他眼眸眯了起来,“我喜欢你主动。”
南桑想着,可我每次也不是主动的呀,哪一次不是被强迫。
忍着心中的不快,她还是照做,将手勾住对方脖颈,把红唇凑上去,心底想着就当上班了。
她的吻缓慢绵柔,红唇一张一合含住男人的唇珠,未曾把舌头撬进去,对薄宴西来说就像小猫咪的抓挠痒痒不解渴。
辗转反复后,他失去耐心,单手箍住她后脑勺,把唇狠狠碾压上去,舌撬开她柔软的唇瓣,往里深袭。
狂风暴雨的吻使得南桑呼吸差点窒息,但她也只能配合他,愈来愈暴烈时,他勾住她腰的另一只手掌将她使劲往怀里揉。
香津缠绕舌间,男人凛冽又危险的气息在她鼻尖萦绕,昨日在水疗中心那股身体亲密纠缠的炙热感又涌上心头。
被他引领,被包裹被撑开,满满当当的感觉,最终颤抖,痉挛,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娇艳展开,无法控制自己。
她逐渐沉沦,身子骨变得娇软,被男人吻得背脊挺成出一道S曲线,
甚至自己都没感觉到,她的姿态像橡皮泥快要融进他身体里。
心底背德的罪念,羞愧,担忧逐渐抛掷脑后,南桑大脑变得空白,完完全全的沉沦在男人那股男士凛冽的气息里。
结束这个吻。
她胸口不稳的起伏,喘着气,鼻尖抵着他下颌,两腿夹得很紧,南桑努力使得自己心绪平静,因为她发现了自己惊人的变化。
和薄宴西亲密接触后,她身体会有反应,譬如刚刚的吻,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一片狼藉。她大脑告诉自己,只是上班,他是金主。
自己不是那样的女人。
可眼眸朝他那硬朗深邃的眉眼看去,五官无可挑剔,轮廓线条锋利冷峻,身材更是不用质疑,宽阔的肩膀能给人安全感,常年健身,手臂肌肉和腹肌保持得很好。
再往下。
就连她对那种事不感兴趣,也被打开新世界大门,南桑不记得是在那本书里看到过,女人真正有过云端之境后,会无法控制。
会主动想要那种事。
薄宴西,不管是权势地位还是皮囊。
都是无懈可击。
南桑咬着红唇,突然心底有些害怕了,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散发出的魅力,很难让一个女人不心动,如若不是强迫自己的话,她脑海里再次响起红色的警钟。
薄宴西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男人盯着她俏丽的鼻尖,浅声,“下次多主动点,不要让我提醒。”
南桑‘哦’了一声。
薄宴西突然敛眸,低声道:“你对贺总,主动么。”
南桑抬眼,对上他视线,目光几分怯生生的,“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男人凝神,沉吟片晌,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红唇,被吻过后看着娇艳欲滴,使人血脉喷张,他冷声道,“他和你玩了三年,却不知道怎么玩,真是暴殄天物。”
南桑不懂薄宴西话中寓意,但很不喜欢他所用的‘玩’这个字,刚刚还心存一丝可怕的幻想瞬时被打散。
她呼吸恢复平静,声色清凌凌的说道:“我们是正常交往,并非是他的玩物,在一起三年,他待我一直很尊重,薄总,就算是因为我被迫成为你的情人,你心底实际上看不起我,也不能这样说。”
女人言辞正经,还当着他面为自己男朋友说话,薄宴西身体往后一仰,想起贺绪在剧院里当着他面轻视眼前女人的那些话,闷声发笑。
南桑看他突然笑起来,心中更是有种闷惶惶的感觉,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莫名的看着他。
薄宴西手指勾勒起女人的一侧的长发,来回翻卷玩弄起来,“待会去公司大门剪彩,新公司成立第一天,投个好兆头。”
他直接略过这个话题,南桑心底的不悦没有散去,也知道自己在对方心底就是个玩物,她应该随时提醒自己,秉持清醒,利用他的资源成名上位后,再获得自由。
她脸色冰冷的点头。
桑梵娱乐文化公司门口,南桑被薄宴西安排剪彩,画面拍下这一幕,她像个工具人露出粲然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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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云餐厅65层的四人座区域。
黄墙贴着欧式油画,水晶吊灯投下暖色调的光晕,落在摆着精致的烛台和花束的法式放桌上,充满浪漫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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