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娟婶系着围裙,大喊星星的名字,她闻言立马松开祝与安的手,扑到自己阿奶怀里问:“阿奶,星星为什么不能当电灯泡?”
宝娟婶只当自家孙女在学校里学了什么新的稀奇古怪的知识,回答道:“阿奶也不知道,你明天去学校问问老师,回来再告诉阿奶好不好?”
祝与安倒吸一口冷气,这可不兴问老师啊,不过这和自己无关了,社死的不是她,等星星长大了就知道多尴尬了。
两人进到餐馆里,祝与安立马掉头回客栈,准备好好盘问一番。
可大厅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这两人的影子。
好吧,那她也不当电灯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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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予躺在床上,回想今晚的一切,脸又开始发烫。
路灯透过未掩紧的窗帘照在床头,夏予辗转反侧,把这一切归咎于房间太亮了。遂下床,踩着拖鞋把窗帘拉紧,再度躺回床上,裹紧被子。
又有些热,她打开手机手电筒,翻箱倒柜半天,终于找到空调遥控器,躺在床上呈大字形等待凉气传来。
数分钟后,夏予翻身扯过身旁的被子,把自己裹在其中。亮也不是、热也不是、冷也不是,她承认是自己内心小鹿乱撞导致的失眠了。
而另一边的贺霂也失眠了,可遭殃的却是他的发小们。
“说了别骚扰时舒,为什么明明是你发疯,遭殃的却是我?”祁闻打来电话,咬牙切齿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入贺霂耳中,此刻他正抱着枕头蜷缩着脚侧躺在沙发上。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有老婆了?”贺霂惊喜地说。
祁闻一脸问号:我说过吗?
“不要那么小气嘛,我只是想和我的朋友们分享喜悦罢了。”贺霂理所当然,此时不炫耀,更待何时?
“兄弟,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祁闻气得恨不得能瞬移到云城,和贺霂打上一架,“现在我抱不到我老婆了,我会诅咒你的。”
他甚至不敢大声说话,担心隔着一扇门,把卧室里睡前暴躁的时舒吵醒。
“呸呸呸!”贺霂连忙说,“都是好兄弟,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
“嗯嗯嗯。”祁闻敷衍道,他明天还要录音啊,谁能管管这个恋爱脑、炫耀狂,“找你女朋友去吧,再见。”
贺霂赶在挂断前,还不忘说:“不能打扰她休息啊!她要是睡不好我会自责的。”
祁闻语塞,这就是他打扰他们的原因吗?这段友谊真脆弱,是时候该断了。
贺霂百无聊赖,既睡不着,又没说话的人,多么值得庆祝的一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快过去?
隔着两扇门一条走廊,二人心有灵犀地失眠了。
“早上好。”
贺霂迈着轻快的步伐坐到夏予身侧,还不忘往她的方向一挤,长凳失去平衡险些要往一侧翻去。
贺霂眼疾手快地揽过夏予的细腰,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就这一瞬间,他还有工夫分神去想她太瘦了,该怎么把她喂胖一些。
“哟哟哟,大早上的。”祝与安双手揣兜从楼上走下来,正巧撞见这一幕,忍不住想调侃两句,“这还有小孩呢,注意点影响。”
夏予脸皮薄,轻咳一声,伸手撑着贺霂胸膛,把他推开。
贺霂见状不服气地对祝与安说:“哪有小孩,小孩早上学去了。”
祝与安不理睬贺霂大早上孔雀开屏的状态,自顾自地坐在夏予身前,她探身捏住夏予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下,开口说:“你失眠啦?”
贺霂伸手拍开祝与安的手,撑着下巴说:“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祝与安握紧拳头准备发作,夏予站起身把她摁回座位上,安抚道:“别生气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你没事吧?”祝与安发自内心地问,连她的醋都吃,“我觉得你们得给我包大红包。”
贺霂本就是在开玩笑,连连答应:“好说好说。”
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给祝与安转账。
几秒后,祝与安收到转账信息,点开惊掉了下巴:“你够阔绰啊?”
夏予掰过祝与安的手,看到屏幕上的66666元转账也很是震惊,她视线移回身侧贺霂这张俊脸上,不是还和她卖惨说快吃不起饭了吗?
“我可以收吗?”祝与安问贺霂,这两人很符合她对年轻情侣的刻板印象,肯定是夏予主动权比较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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