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瞅着她久久不语,平茉蝶蹙眉,挺起身跳下石桌,两手叉在腰际,正色道:“承欢哥,我是说真的,不是在诓你,我和小柱子真的会来。”
亮丽的脸蛋远离,他陡地回过神,瞥见外边丫鬟吓呆的模样,他轻咳了声,“你们全退下。”
“就是,承欢哥,你早该叫她们退下,我们坐在凉亭内喝茶吃点心,干啥让她们在凉亭外罚站。”茉蝶快人快语,“在我们平家,只有小柱子会被罚站。”
她天直率性的一席话,说得丫鬟们的表情从吃惊变为感激。丫鬟离去后,心湖波动未平的边承欢起身背对她,徉装欣赏庭院的树景,实则在平复心情。
“眼前这棵大树,据说已存活百年,可是皇上饮赐国舅府的。”他话才说完,就觉背后突然贴上一具温柔软躯,心一惊,才要平复的心情又倏地激起汹涌波涛。
“承欢哥,我好喜欢让你背,在你背上真舒服。”方才见他背过身,她一个箭步踩上石椅,整个人巴在他背上,一肚欢欣的笑着。
“这棵树这么老了?皇宫内是不是还有很多大树?”
怕她没抓稳跌落,他下意识地双手交迭身后托住她的臀,这一碰触,胸覆间不安分的情愫更加翻腾。
“是、是呀,皇宫内的大树挺多的。”他不白在地回应,内心暗自庆幸早早把丫鬟们打发走,要不然见着这一幕,丫鬟们可能会被吓得腿软。
“那你可不可以带我进宫去逛逛?”她突挺起身,头往前探,一张小脸贴近他,满怀期望地瞅着他。
背上的温柔软躯贴得更加紧密,双峰也因她挺身的动作轻轻在他背上磨蹭,他暗自倒抽一口气,压抑住随时可能爆发的情欲。
“这恐怕不能。”他嘶哑道。
“承欢哥,你怎么了,声音怎变哑了?是不是我太重,压着你脖子,让你嗓子难发声?”她沮丧低声问:“我这样趴在你背上,你很不舒服吗?”她实在不想下来。
听出她话里的失落,他忙不迭回道。“不,我觉得很舒服。”他,这是在说什么呀?!
“真的?”一瞬间,她又变回雀跃的小鸟儿,“我也觉得这样很舒服呢,不过你身上有个味。”
她的鼻子贴在他颈项间,用力地嗅了嗅,此举无疑又将他往欲海深处推去。
他闭了下眼,深吸一大口气,“什,什么味?”他早已不使用竹叶熏香,为了不在执行秘密任务时留下蛛丝马迹,他也不用其他任何香味了。
她皱了下眉,“我说不上来,我五哥七哥身上都有一股汗臭味,可你没有,你身上的昧道一点都不臭,可也不香,就是一股昧,虽然不香,可挺好闻的。”说罢,似要印证她所言不假,又用力的在他脖子上嗅了嗅。
他闷哼声,重重地深吸一大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他懂她说的是什么,那是男人身上的昧道,就如同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馨香昧,那昧道,正环绕着他……
边承欢哭笑不得,她说要来“照顾”他,但此举无疑是来折磨他的。
美人香肌王体贴背,他却不能有半点歪念,这不是折磨他是什么!
一早起床,听丫鬟说边承欢受了风寒,才刚穿好衣服的平茉蝶发还未梳,就急煎煎地距到他房间察看。
总管正欲送大夫离开,突撞见急冲入房内且披头散发的平茉蝶,两人皆吃了一惊,总管朝大夫尴尬一笑,故作镇定,继续送大夫出门。
知道自己的模样吓着人,平茉蝶边走边将披散的发用手抓束在脑后,但一见边承欢神色低振的躺在床上,焦急之余也管不了散乱的发丝,一逞地扑上前去。
“承欢哥,你怎么生病了,昨儿个不是还好好的吗?”见他脸色略显苍白,她心窝和眉间同时揪起。
见她一头乌丝披散肩后,边承欢起初吓了一跳,只是再细看一会,竟觉她这模样甚美,散发一股小女人味。
边承欢苦笑,“我没事,是哈总管小题大做。”
昨晚临睡前,她又突发奇想要他背她,像背娃娃似地哄她入睡,被甜蜜的折磨一番后,她香甜入睡,他则辗转反侧,她身上的馨香昧残留在他鼻间,满脑子充斥她娇躯磨蹭自己的邪念,睡不下,他只好起身至浴间琳冷水,也不知琳了多久,待欲念稍减后才垄回肩
里倒头就睡,一早头昏昏起不来,哈总管见状,忙不迭请来大夫为他看诊。
“承欢哥,你的手烫烫的,好端端的,怎会得风寒?”她握着他的手,忧心又抓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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