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陷害的。」瞪着亲娘,柴折霞冷然地为崔妙禾喊冤。
「你怎么知道她是被陷害的?」阮桂林沉看脸反问,她还正为了将崔妙禾的画像送给儿子挑选而感到后悔,怎知儿子竟真瞧上了崔妙禾,一见儿子那固执得像是没得商量的脸色,她不免在心中暗叫不妙。
再说,就算真如夫君所言,这事另有隐情,那也得等她把隐情给弄清楚吧,这样没头没脑地便说要成亲,她怎么可能答应。
「所以你不想帮我处理这事?」瞧见娘亲眼中的坚持,柴折霞也不耐烦了,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
「对!」
那种儿媳妇她才不要,她可不想出门时被人指指点点,成为众人茶余饭后取笑的对象。
「那……好吧!」柴折霞向亲娘额首,便旋身离去。
既然娘不肯,那么他也不会强求,他早己不是娃儿,很多事他自个儿也能办到。
反正他早己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送去浙江给崔老爷,他就不信崔老爷真能眼睁睁瞧着女儿嫁给武员外那样的老色胚。
所以他娘替不替他操办都不要紧,只要有银子,还怕办不成一桩风光的婚事吗?
阮桂林本以为儿子会暴跳如雷,或者与她据理力争,可没想到向来脾性火爆的他竟然这么简单的就接受了。
可……真是接受了吗?
望看儿子坚毅挺直的身影,她看实不太相信儿子会这么轻易让步,心头霎时掠过一阵不祥的预感,于是她连忙喊问道。「你这声好是什么意思?」
「既然娘不帮我处理,孩儿就只好自己处理了。」柴折霞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应道。
「你想要怎么处理?」
「抢亲!」心知崔妙禾的情况铁定迫在眉睫,柴折霞懒得再用迂回的方式。
抢是最直接,也是他最拿手的,崔明远赶得回来最好,就算真赶不回来,那么他便用抢的。
「你疯了!」
闻言,阮桂林倒抽了一口凉气,简直不敢想像若当真发生这种事,她还有什么颜面迈出柴府一步。
「是娘不肯帮孩儿的。」那语气说得好无辜,反正他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瞧着崔妙禾被人这样糟蹋。
「你……」
阮桂林还要再说什么,可柴沐休却扯住了妻子的手,不让她再说下去。
「老爷做啥拉我呢?我要好好骂醒你那个昏了头的儿子。」她不悦地念了夫君几句,谁知道再回头,眼前除了一地门扉的残骸,哪里还有儿子的人影。
「夫人,你觉得咱们儿子是个蠢人吗?」柴沐休冷不防的对着盛怒的妻子问道。
她想也没想的就回道。「咱们儿子怎么可能是蠢人,他年纪轻轻便官拜大将军,为皇朝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若是他蠢,这世间哪有几个聪明之人。」
「既是如此,那咱们这回要不要试看相信他的眼光?」
「可是……」虽然夫君己经发了话,可她还是不认为那个名节败坏的女人可以配得上儿子,但相较于之前的态度,她己有了些许的犹豫。
「儿子打小便性子倔,你若是这么硬碰硬的,他也不伯同你闹,与其这样,不如咱们冷眼旁观一阵,或许市井之间的流言并不可信。」
「这样行吗?」柴沐休向来疼爱妻子,对她所做的决定多不千涉,可这回都开了口,她多少也有所顾虑,「可是抢亲耶!」
这事要是真的发生了,只怕不只轰动皇朝而己吧!
阮桂林光想到后果便觉得头疼,正因如此,媳妇儿都还没进门,她就己经不喜欢她了。为了怕落人口实,即使心里再厌恶她,该做的样子也是要做的,所以崔家大小姐出嫁,让置办的东西,除了嫁妆之外,其余的嫁衣、胭脂、五彩布锦等等,梁玉霞买的都是最好的。
崔妙禾要嫁人的消息不可能密不透风,消息自然传到了车元玉和姬君吟的耳中,两人连忙匆匆来采。
因为都是崔家的远房亲戚,又是崔妙禾闰中密友,为了怕节外生枝,梁玉霞本不愿让她们进门,可禁不过她们见不看人便不走的磨,又见她们揣看一些银子,说是要来还钱,看在那些银子的分上,她还是让人进了门。
可她倒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让她们见人,可是明摆看崔妙禾的小楼旁边还是围了许多的守卫,要让她们绝了带人离开的心思。
这阵仗,让车元玉和姬君吟不禁面面相觑,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怀看暗暗的气怒,跟看领路的丫鬟环环步入崔妙禾的楼阁。
「小姐就在里头,你们动作要快些,夫人交代了,咱们小姐两日后就要出阁,可偏偏身体依旧不适,不适合长时间的叙旧,希望两位小姐不要太过惊扰小姐的心绪。」环环在门口顿住了步伐,然后转身朝两位客人一福,开口说道,语气还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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