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的意思是……他比天皇老子还大喽?
水叮叮想踹开他叫他滚远一点,偏偏她人矮、腿短、气力小,哪敌得过他强健的体魄?
江慎如此近距离、轻柔的触碰,让她的心绪乱成一团。
他的俊脸及灼热沉稳的吐息,近在咫尺,水叮叮傻愣愣的瞪着他,一颗心因他而失控的疯狂跃动,俏脸更是红艳如霞。
虽然她在江慎眼里是个“男子”,个性也是豪爽不拘,但……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再任他这么东摸西碰下去,自己还有清白可言吗?
思及此,她龇牙咧嘴的闪避江慎的碰触。“你若敢碰我,我就咬你!”
江慎斜睨水叮叮一眼,发现她此时的模样,像极了捍卫清白的姑娘家。
“你这个娘儿们的个性得改改,不瞧,谁知道你伤到什么程度?”拨开水叮叮耳边的落发,江慎冷冷的开口。
就是“他”这个娘儿们的个性惹得他心猿意马,精神恍惚。
见江慎冷瞥着自己,那锐利的眸光似在警告她,如果她敢轻举妄动,他一定会采取非常手段,好报复她的不合作。
水叮叮没料到会被他一句话将了一军,即便心有不甘,倒也安分的不再扭捏。
看到她受教的反应,江慎满意的微勾唇,继续替她检查受伤的部位,连杵在一旁的仲泽春也忍不住偷笑。
果然,还是冷面神捕技高一筹,一个眼神就让水叮叮安安分分的不敢造次。
察觉到周遭打量的眼神,水叮叮虽困窘,却是动也不敢动地僵坐在原地,任江慎“轻薄”自己。
不明事理之人,还以为她水叮叮不知好歹,遇上关心下属的主子,竟还拿乔。
她暗叹了口气,被脑中纷乱的想法扰得心神不宁。
就在这一刻,江慎的手却因为水叮叮耳后的朱砂痣,不期然的一顿。
水叮叮感觉到他的停顿,立刻抬起眸问:“怎么了?”
江慎面无表情的打量她耳后的朱砂痣,直觉联想到礼部凌尚书贴了近八年的寻女告示,心中起了疑云。
他可以肯定,凌尚书找的是女儿,而非儿子。
江慎浓如墨染的俊眉,微微拧起,心想:难道天底下真有如此巧合之事?
“我的耳朵到底怎么了?”江慎凝重的神情,让水叮叮心头扬起不祥的预感。
也不知是天冻,或是对方打得太重,她的耳朵此刻依然麻麻痛痛的,难道……她的耳朵被打掉了?
不等江慎回应,水叮叮立即凄厉的大叫:“我的耳朵是不是掉了?我不要当少了一只耳朵的丑八怪呀!”
江慎拧起眉,没好气地开口。“你的耳朵还在。”
水叮叮吸了吸鼻子,泪眼蒙眬的重复他的话。“我的耳朵还在?”
他还未曾听闻过,有人能一拳把耳朵打掉。
江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淡淡地开口。“就算林大统的拳头有力,也只会把你的耳朵打烂,而不会打掉。”
水叮叮心里不断咒骂着江慎,又羞又怒地吼道:“那、那你做什么骗我?”
面对她的气怒,江慎耸了耸肩,一脸无辜。“那是你自己以为。”
他记得自己刚刚可是一句话也没说。
努力深吸一口气,水叮叮眯起眼,直想抓住他的肩,猛力摇掉他那一副淡然的表情。
“我、不、痛、了!”她咬牙切齿地站起身,不愿再忍受江慎那冰冷沉定的态度。
“等一等。”一只大手压住水叮叮的肩,江慎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思忖半晌才开口问:“你……是女人吗?”
水叮叮微张唇,脸色一变,直觉朝他的俊颜挥去一拳。滴!一抹鲜红映和在雪地上。
江慎抬起手,不以为意地抹去被水叮叮击中鼻梁而流出的鼻血,在冷风中,他抬头迎向水叮叮慌乱的水眸。
“你、你侮辱我!”她两手插腰的挺胸怒道。
因为天冷穿得厚,她根本不怕让人瞧见她有别于男人的窈窕身段。
仲泽春闻言,不怕死地哈哈大笑。“头儿,你、哈哈哈!你竟然问叮叮是不是女人?哈哈哈!难怪你会被打!”
这笑话比方才他失控“排气”还好笑,而且更加侮辱人。
被仲泽春这么一说,江慎随即把水叮叮可能是女子的想法挥开,也许有问题的是他……或许在他心底,一直渴望水叮叮是个女子。
这时,仲泽春又开始大放厥词了。“你瞧、你瞧,虽然叮叮肩膀太单薄、喉间见不着喉结,男子应有的特征他一样也没有,但等待他年纪再长些,相信会比咱们长得还高大威武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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