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翻身出了墙,不过临走前好像在树上刻了字。」小巧颤抖的指着树。
应中天这才看见树上斗大的字──烽玉昭,江昆得!
「好个狂妄的江昆!」应中天怒道。
「咱们快告诉少爷去!」小巧急道。
「对,快告诉木头说江昆那老贼出现了。」孟欣嫱附和。
水仙趁三人不备之际又攻向孟欣嫱,她不杀孟欣嫱誓不罢休!眼看就要击中孟欣嫱了,小巧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居然一把推开孟欣嫱,替她挨了水仙一掌,登时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小巧姊姊,妳醒醒啊!你这可恶的女人,你杀了小巧,呜……」孟欣嫱抱着忠心护主的小巧哭叫。
应中天见状,连忙将水仙踢出一丈之外,令她当场倒地不起。
「你好大胆!」应中天怒斥。女人的醋劲真是可怕。
「有……她……就没有我……」水仙指着孟欣嫱恨恨的说。
「你还我小巧来!她又没招惹你,你居然对她下这么重的手,我要替小巧报仇!」孟欣嫱哭着冲向水仙,但及时被应中天拉住。
「少奶奶,小巧没死,你别冲动,这事就交给少爷处理吧。」应中天劝说。
「可是她──」只见孟欣嫱的身子突然一软,被水仙拚尽最后一丝力气射来的飞刀给射中。
「少奶奶!」应中天大惊,抱着孟欣嫱叫道。
「好痛……」孟欣嫱手臂中刀,血流不止。
「你忍着点,我立即去请大夫。」应中天焦急不已。在他眼前居然又让少奶奶发生这种事,教他如何跟少爷交代?他真是无用。
「哈哈……」水仙突然狂笑起来。
应中天恼怒的一脚踢向她,「你该死!」
水仙被他这一脚踢得连翻好几个身,躺在地上晕死过去。大夫正在为孟欣嫱包扎伤口,应禁慕和应中天焦急的等在一旁,尤其是应禁慕见她不时痛得龇牙咧嘴,着实心疼不已。
「她这点皮肉之伤不碍事的,休息个两、三天就可以了,只是要小心别让伤口发炎。」
大夫一说完,孟欣嫱立刻不满的哇哇大叫:「你这庸医,什么皮肉之伤不碍事,我可是细皮嫩肉,被那孟麻子……呃,现在可不能再骂她孟麻子了,这骂来骂去岂不都在骂我自己?这全怪你这个死木头,骗了我这么久,害我把自己给骂惨了……」
「还痛吗?」应禁慕无视于她的咒骂,只是一径关心她的伤势。
瞧他关切的神情,她竟难得的脸红了,有些不自在的挪动身体,小声说:「方才痛死了,现在……已经比较不痛。」
「唉!你总是教我担心。」他拥她入怀,十分的心疼。
「我……」感受到应禁慕对她的关心,她竟一反常态,娇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欣嫱,我的宝贝女儿,听说你受了伤,爹立刻赶过来看你了。」孟云飞人未进门声却先到,后面则跟着贺照圭。
一见孟欣嫱完好,他俩才松了口气。
「咦,欣嫱,你发烧了吗?怎么一张脸红得跟柿饼一样。」贺照圭故意取笑她。
「我……」她干笑两声。这死老爹,就会拆她的台,不教她难堪,他好像不快活似的。
「爹,也许是方才大夫包扎时太痛了,脸给憋红了。」应禁慕为她解围。
「哦,是吗?」贺照圭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孟欣嫱。
「老爹!」孟欣嫱气恼的瞪了贺照圭一眼,并偷偷的捏了他一把,此举让贺照圭痛得大叫出声。
「怎么了?照圭。」孟云飞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贺照圭见孟欣嫱一脸得意,却又不好发作,只得闷声道:「没什么,被虫子给咬了。」敢捏他,看老子以后怎么整你!
孟欣嫱则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应禁慕哪里会不知他俩在玩什么把戏,却又不好拆穿他们,只能大摇其头。
「是谁伤了欣嫱?」见女儿的伤势没什么大碍,孟云飞这才忿忿的问。
一直未出声的应中天愧疚的说:「是属下不好,没有尽到保护少奶奶的责任,让水仙姑娘伤了她。」
「水仙?她是何人?竟敢伤我的宝贝女儿。」孟云飞怒道。
孟欣嫱马上抢着说:「爹,我告诉你,她是当今最不要脸的女人,三番两次勾引人家的丈夫不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我的命,实在是有够恶毒。爹,你一定要替我作主。」
「那女人好大的胆子!乖女儿,你放心,爹绝不会再让她伤害你的。」
「孟庄主,是我的疏失才会让少奶奶再次受伤。」应中天低着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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