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这一阵子常常早出晚归,快快乐乐的出门,然后带着一脸的笑意回家。
这种种的迹象都指向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只知带兵打仗的洛天盛恋爱了。
於是申匡和申立决定偷偷跟踪他们的好友,瞧一瞧究竟。
"天哪!老哥,请你告诉我,我看到的那个人不是天盛兄。"申立不敢叫太大声,因为他实在太吃惊了。
在他们跟踪洛天盛不久后,就看见他和一个俏丽的女孩见面,然后就开始种起花来,虽然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但他确实正在做着一件他们认为他今生不可能做的事。
"唉!爱情的力量真可怕。"申匡虽早有心理准备,然而在见到的刹那还是难免有些惊讶。
"爱……情?"申立掏了掏耳朵,他好像听见一个不可思议的名词,直觉地认为爱情和洛天盛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申匡瞪了他那笨弟弟一眼,"你可不可以小声点,天盛的耳朵可没聋,你是想让他发现是不是?"
但显然申匡的警告为时已晚,因为他们所谈论的主角正向他们藏匿的草丛缓缓而去。
"你们在做什么?"洛天盛扠着腰居高临下的问。
"跟踪你呀!"申立直言不讳。
"那么我不得不说你们的跟踪技术愈来愈退步了。"
此时水离也走到洛天盛身边,好奇地问:"盛哥哥,他们是谁呀?是你的朋友吗?哇!你的朋友都长得那么英俊吗?"
听到水离讚美申氏兄弟,洛天盛不高兴的抿紧双唇,下意识地将水离揽进自己的怀里,向申匡和申立无言的宣告水离是属於他的。
申立又不可思议的咋舌,舌头打结得说不出话来。
洛天盛何时曾表现过如此强烈的佔有欲了?可见这个女孩对他很重要,申匡不自觉的多看了她几眼,只见她明眸皓齿、双唇不点而朱、双眉不画而黛、婀娜多姿、天真烂漫,难怪洛天盛会为她发动军队去擒拿偷羊贼了。
面对两个陌生男子的注视,水离的眼中没有半点羞涩,她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坦然的伸出手道:"我叫水离,你们好。"
见状,洛天盛立刻以眼神警告他们,少碰他的女人,否则……就不能怪他不顾朋友情谊。
申匡促狭的笑着,彷彿存心戏弄洛天盛似的握住水离柔嫩的纤纤玉手,热络地对水离道:"我是申匡,很高兴认识你,我比你那位不解风情的盛哥哥好多了,要不要当我老婆?"
"申匡!"洛天盛的话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可见申匡随时有生命的危险。
而水离说出来的话更是将申匡往刀口里推。
"盛哥哥,你这位朋友好有趣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向我求婚耶!我答应他好不好?"她娇笑道。
洛天盛铁青着一张脸,他的回答是不说一句话的抱着水离骑上他的爱驹离去,不管申匡是开玩笑或者当真的,他都要带水离远离这个危险之徒。
等到小俩口走后,申匡再也忍不住爆笑了出来,捉弄洛天盛真是太有意思了,更何况这种机会还不是常常有呢,不好好把握怎么行!
"亏你还笑得出来,想死也别拖别人下水呀!"申立冒了一身冷汗,他实在搞不懂兄长的想法,这种性命攸关的事能拿来开玩笑吗?
申匡却没有反悔的样子,还神秘兮兮的透露:"有趣的事还在后头呢!"水离知道洛天盛在生气,但她实在不明白他生什么气,刚刚明明还高高兴兴的帮她种花,结果那两名男子来了之后他就不高兴了。
"盛哥哥,你在生什么气?"彆扭了好一会儿,洛天盛才说:"别理那两个人。"原来……水离轻笑,盛哥哥是生那两个人的气,但她还是不晓得为什么。
"那两人不是你的朋友吗?而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呀!"
"别答应他的求婚。"洛天盛当真因为申匡一句开玩笑的求婚而不悦。
"我当然不会答应他,只是开玩笑而已嘛!盛哥哥你何必当真。"说这些话的水离嘴角有着难掩的笑意,洛天盛是因她而吃醋吗?自从他替她捉了所有的偷羊贼后,她的一颗芳心就全放在眼前这位少年英雄身上了。"因为我最喜欢盛哥哥了。"
水离坦白的话语令洛天盛熊熊怒火瞬间消失殆尽,一般寻常的女子肯定不敢说出这么大胆的话,但他的水离并非普通女子;她自小就和父母因避祸而移居到这片蒙古的草原,是在自由辽阔的草原上成长的大地之女,什么礼教传统她一点也不识,对一般人而言她或许只是个野丫头,然而洛天盛就是爱她不受拘束的粲笑,爱她毫不做作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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