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令牌现在就在我手上,难不成你想不认帐?”胡一夏只听出这意图。
“你想假冒霍大夫,无妨。”艳冠人冷冷回应,情绪不见丝毫波动的说道:“但很不巧的,这位老前辈前些日子已经往生净土,就算你想假冒,也只能九泉之下找御华宫的前人们假冒去。”
平直的证据,摆明了没得商量,她艳冠人从来没打算要认这笔帐。
这让胡一夏懵得更加厉害了,心有不甘地哑声问:“那这面繁花令……”
“就只是块木头牌子。”艳冠人毫不留情地说道。
“不是这样,不应该这样!”胡一夏不愿接受,怒吼道:“传言、传言御华宫从来都是……都是……”
“都是如何?”对着他的踌躇,艳冠人不屑道:“话可是从我御华宫里传出去的?”
会被归为传言,自然不可能是御华宫本身放出来的消息,这道理,在座的江湖人士都明白。
“谁传的,你找谁负责去,别痴心妄想赖到御华宫头上,随便拿了下三滥手法弄来的令牌就要我们认帐。”艳冠人毫不留情地直道。
不甘心,胡一夏机关算尽,暗中策划许久,岂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若真如此,这繁花令已毫无价值,就只是块木牌,那你为何而来?”他恨声问。
“自然是有事要对你们江湖人宣布。”
想利用所有人在场为证的,可不是只有他胡一夏一个。
人中之冠向来拥有极佳的学习力,见局势可用,岂会错过?只见她拱手为礼,朗声说道——
“我,御华宫现任宫主艳冠人,在此当众宣布,我派从此解散,从今而后,世上再无御华宫这一门派。”
仿佛是丢出一枚霹雳弹,话语方落,现场哗然。
无疑的,即便是宣布解散,御华宫仍是武林中的一则传奇,而且还因为宣布得过于突然,再加上宣布者是那美得不像话的美人宫主,这从此成为历史名词的门派,更加成为那传奇中的传奇。
这事真要分析,其实再正常也不过。
毕竟,单单是那惊天动地的艳容就充满了话题性;再加上傲视群雄的气势,以及小露一手后再给所有人的震撼,最后无预警的当众宣布门派解散,然后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纤白秀美的身影化为轻风,足下一点、翩然而去。
种种的种种,这场临时举办的武林大会,要说是专门为御华宫而设的,一点也不为过。
就算之后群雄成功将盟主夫人抢救下来,但又有谁在乎?
甚至是机关算尽却偷鸡不着蚀把米的胡一夏,沦到说书人的嘴里,也就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两句带过,之后再没别的了。
因为这一日的这一个事件里,光彩是属于御华宫的,所有人的焦点都落在那宣布门派解散的美人宫主身上。
只是没人知道,在那一日的退场后,美人芳踪何在?
城里边角一座雅致的宅院,隶属于四大家族,那是方便管家、金家、霍家及尹家人在外地行商有所需要,能有个安心休憩之地而广设的宅院之一。
可那一日,在管三国专属的那一进院落里,木门在短时间内重击了两次。
开与关,力道皆重,且时间相隔甚短,惊得正在打扫小院落叶的新进小厮以为闹鬼,吓得扫把一丢,连滚带爬的找管家去。
一室春色,就紧接于第二声重响及小厮跑走的惨叫声之后。
某人兽性大发,可任谁也想像不出,待宰小羊般被又啃又咬的那位,会是江湖上人人看好、前程似锦的有为青年。
可他不介意。
虽然,管三国心里有着各式各样的满腹疑问,但佳人性致高昂,即便目前原因不明,他也十分乐意承受所有源自于她的啃咬攻击,甚而投入地配合那绵绵诱人的亲吻。
如此,一轮大战方休……
她平复下因他而起的兽性,眷着肌肤相亲的亲匿感,静静依偎在他怀中。
他拥着她,像只餍足的大猫,无意识抚着指下的粉肌,享受极乐过后的余韵。
没人开口,心情却是相同,是一样的心满意足。
那不单单只是身体上的、肉欲那一方面的满足,而是更深层的、直触心弦的充盈。
不过,该弄清楚的事,还是得弄清楚。
“打从一开始令牌失窃后,你就没打算要把它当一回事了吧?”想起她一直强调不用放在心上,管三国直到现在才知她的言下之意。
“姥姥曾叮咛过,现在是我当家做主,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话,算是承认了他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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