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森野绿打晕的度我被身子,在丽日御茶子和蛙吹梅雨走出森林与pussycats们回合时苏醒。在刺伤蛙吹梅雨后,成功与斯宾纳和马格尼一同,借助黑雾的传送门逃出。
面对自责的两人,实际上跟她们不熟甚至都没想过要要追究“为什么让敌人逃了”的森野绿只“哦”了一声,不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成功的让两人陷入了更深的愧疚。
仅仅进行了三天的林间合宿,休止于最恶劣的事态。
参加合宿的四十名学生中,其中因毒气失去意识十五名,重轻伤者十一名,而剩下的十三名,即使表面上看起来安然无恙,事后的心理疏导想必也是个不小的工程。
说到心理疏导这事,总免不了要去见心理医生。
而见心理医生这事,对于几个月前的森野绿而言,差点变成了家常便饭。
在等待出生证明等户籍证明办理的四个月中,森野绿除了上网查资料和录入个人信息外,还进行了一系列相当周密的身体心理检查。
当然,重点是心理。初衷是为了评查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姑娘是否具有反社会人格等,存在犯罪潜质的隐患。
然而结果却是,森野绿通过分析长达半小时谈话过程中的遣词造句习惯、动作表情、以及办公室内陈列摆放的个人物品,揭了三位医生的童年伤疤,两位医生的失败婚姻,以及一位医生的丧女之痛并令他失声痛哭了半小时。
总计六名心理医生且浪费了三周的时间以后,束手无策的警视厅与警察厅负责人员,才不得不联系彼时距离东京一千二百公里,正位于九州事务所的羽翼英雄。
等到霍克斯赶到,刚刚赶走了第七位心理医生的森野绿正坐在沙发里。
进门前两位探员刚给他听了森野绿与医生的谈话录音。
十分钟前她在质问自己的医生是否存在恋.母情结,现在却将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垂着眼睛。
直到霍克斯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森野绿都没有像平常那样立刻追上他的目光。
“我以为你会直接说出来。”
“说什么?”
“‘我不喜欢这种事’。”
“如果说了很可能拿不到出生证明——不过四个月能让你变得这么理解我,时间和距离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
“不不,我比较善于观察而已,不然我跟你实际相处的时间除以120,平均下来一天一小时都没有能看出什么啊?所以出生证明那么重要吗?”
“证明你出生的东西能不重要吗?”
怪小孩。霍克斯挠了挠自己的眉毛。他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厉害的不得了的小鬼头,总会在这种莫名其妙又不合时宜的时候露出自己脆弱又执着的一面。
让森野绿乖乖呆着不做乱很简单。可想让森野绿听话就不那么容易了。
当他帮她安排好了一切——她那么聪明,想要应付心理测试对她而言简直和写卷子一样简单,却还是要不服气的反抗挣扎。
霍克斯只能叹气说行吧。
接着他又问:“今天你生日,谢谢你出生了——生日愿望可以许‘去吃霍克斯最喜欢的全东京都最好吃的烧烤’行吗?”
“生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开玩笑的吧,你会信这个?”
于是森野绿在十六岁生日的零点尝到了霍克斯倾力推荐的号称“全东京都最好吃的烧烤”,并自那之后再也没见过其他心理医生。
那家店特别偏僻,用双脚丈量从店门口到绿谷出久所在医院的距离,大概是森野绿从公寓到雄英校门口的二十倍。
绿谷出久昏迷两天。
既不知道翻涌在学生们之间的惴惴不安,也不知道家长们对雄英的失望与失信,只猜到肯定会有媒体代表社会中的某些声音,发表对雄英校方的非难质疑。
他的眼睛空洞洞的,始终无法聚焦在灯,或者只有三叶的电风扇上。
忽然听见,“啊醒了。”
“醒了醒了!”
“比圆场他们醒得早呢……”
“废话,这是外伤又不是瓦斯。”
直到一只手从绿谷出久视野的右侧边缘探出,拍在他病床床头的呼唤铃按钮上。
顺着那只手看去,绿谷出久花了十秒钟弄去辨识、回忆、然后张开干裂的嘴唇,试探的喊出对方……们,其中几个的名字:“森野同学?……还有,拳藤同学、物间同学?B班的人全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