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F不分的F省人，为什么依然是哈哈哈哈的笑，而不是发发发发的笑。”
“噗——！”忍笑失败的叶秋在叶修的肩膀上来了一下。“这么老的梗你也好意思说？”
赵白双手合十，不轻不重的击掌声让并肩而立的兄弟两一齐看向了他。
“叶秋，你的任务并不是带走我，而是留下我。那么，什么时候开始下一步。”
被猜出了目的的叶秋瞬间变了脸色，他眉头紧蹙，严肃的模样在某个瞬间让人联想到赛场上的叶修。
“你要走？”
“不，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我想走，没有人能拦得住。”赵白轻轻吸了口烟，缥缈升腾的烟雾让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你现在不是在等……某个人的命令吗？”
没等叶秋作出回应，他带来的手下之一快步走进了这间屋子，面容刚毅的男人手中捧着一枚小小的联络器。它并不是安静的，外壳上的提示灯正在以每秒两次的频率闪个不停。
“队长，联络到了。”
当房间里又只剩下三个人时，叶秋将联络器挂在了耳朵上。
“T0529正在待命。”
“是。”
“了解。”
短短三句短促的回复并没有透露出更多的信息，叶秋摘下联络器递给赵白。
“前缀有点长，简称是特别行动零组，组长要和你对话。”
在赵白接过联络器后，叶秋又补充了一句。“他叫叶瑾。”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赵白真的很想把手里这个小东西给捏碎。叶瑾……不就是眼前这对双胞胎的爷爷吗？猜到了中央的反应，也猜对了行动方式，可偏偏出面跟他打交道的是叶瑾。也不能说完全没想到，毕竟老爷子的能力他是知道的。
“有意思……零，不存在的部门，如果组长是叶瑾老爷子。”赵白扣上联络器后，才慢悠悠地吐出下半句。
“组员可就只能是特殊能力者了，我说的对吧？”
‘哈哈哈——，小子，你可是吓到我们这帮老骨头了。’
联络器里传来的爽朗笑声让赵白耸了耸肩，熟人也好，他不喜欢拐弯抹角。
“您那边现在应该人挺多吧？而且正在听我讲话。”
‘是。’叶瑾不顾身边某些人难看的脸色，很是随意地就将情况如实说了出来。‘你们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的面孔，能到的都到了。看不到的那些，也到了。’
赵白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又给自己点了第二根烟。
“怕我吗？”
‘我倒是不怕，不过有的人就难说了。’
随着叶瑾的这句回答，赵白还听到了其他人吵吵嚷嚷的声音。
‘怕一个毛头小子？你以为这个位子我坐了多少年？’
‘林上将说得没错，我提议直接把赵白带过来审问！我们需要更多的情报！’
‘不妥，你们两个带兵的根本不懂炎凡的存在代表什么！绝对不能动用武力，赵白是关键。’
‘吕院长说得是，有了他，我们在科技方面能够直接向前迈进五百年！’
‘吕院长当然会这么说，他的儿子可是赵白的合作者。’
……
……
‘好了，别吵了。’
在一个温润中透着威严的嗓音开口后，会议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除了我们几个，其他都散了吧。’
三分钟过后，联络器那边才重新响起了叶瑾的声音。比起先前的不正经，现在一字一句都透出凝重的意味。
‘那位清场了。’
‘赵白，接下来的对话只有我们留下的几人知晓。’
所谓留下来的人赵白自然能够猜到，除了这个国家最高级别领导人，就是只差一线的那几个。当然也包括了吕时的父亲，毕竟这位老人是负责科研那边的。
“说吧。”
‘你来自那里吗。’
“哪里。”
‘一个既是天堂，也是地狱的地方。’
‘天外之地。’
赵白并不觉得意外，他一开始找吕时合作，就是为了多过一段平静日子，推迟跟国家对话的时间。
主神跟恐怖片世界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少个岁月，传说也好，传承也罢，总会有些秘密被人窥伺，再一代一代往下传。
他猜得没错，这个世界有人知道主神空间，还知道那里有些什么。
“没错。”
‘果然。’
‘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