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男方父母双亡,也无长辈亲戚,婚礼当天出场的长辈方代表是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他拍拍胸膛包了自来也的婚服。
原本该由茗火陪若水来试装,然而富岳这两天生病发烧,黏人——尤其妈妈——得很,她干脆派准女婿来帮忙,毕竟那些繁复的衣裳很难自己穿完,有影分#身可以用,但自来也的主要任务是监视若水有好好试穿。
「他没什么反应。大蛇丸年轻的时候是比较没那么阴沉,但也不是会暴走的类型。」自来也任劳任怨地剥着下一批瓜子,有点得意,「难得有我想到他却没考虑到的点。」
若水斜他一眼,「他几岁你几岁,真好意思。」
脸皮比蛤#蟆皮还厚的白毛挺胸,理直气壮地说:「他十九,我也十九。」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无话可说。
衣服不太合身但没兴致再多来几趟的若水脱掉白无垢,露出穿在里面的族服,活动活动明明能肩扛百斤脚跃百尺,却被一层又一层的高级布料压得麻木的手脚。
和老板打过招呼,若水让自来也提着摺好包好的礼服,庆幸一生只需要穿一次。
不过就是几个小时嘛,她受得了。
服装店在木叶,族地卖很多东西,却没有卖结婚用品。
自来也的羽织还在赶工,他的身高傲视全村,找不到现成的,必须从新裁制。
他们并肩走在街道上,往宇智波族地前进,继续刚才的话题。
「有心理准备他就不会想永生了?」
「大蛇丸追求永生应该是一连串事件的结果。」他在追查大蛇丸的踪迹时,无数次思考为何他会叛村,即便归隐期间也不时回顾他的一生,企图找出答案,「他父母很早就死了,可是我很少看他去慰灵碑探望。二战期间,绳树是他的队员,上战场的第二天就阵亡,遗体伤得看不出生前的样貌。纲手来认尸时,他说的话……」自来也叹气,「那之前虽然对其他人冷血,他对我们还是很有礼貌也很体贴的。我觉得是那一天后,他才变得偏激,水门当上火影也只是在本就被划得乱七八糟的纸上再添一笔。」
若水质疑某一句话,「礼貌?体贴?那个想抢我身体的变态?」
自来也干笑,「嘛,我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他现在也很礼貌体贴啊,一般人领悟不到而已,相处久了就知道了。」
面无表情的若水回道:「喔,被你分到一般人的类别,我真是受宠若惊。」
她脑袋正常运转,记忆力很好,犹记得五岁那年与自来也相认后看到的那本笔记,她可是被分在『这些人要监视』底下的名单。
×
宇智波谦看着一身白的女儿,压回几近涌出的泪,眼眶却无法自抑地泛红。
若水伸手握住他,「父亲,万花筒再上去没有写轮眼能让您开了。」
六年未见女儿,错过她从青春期到成年的阶段,好不容易回家又马上得把她嫁出去,很想终止婚礼的宇智波族长顺着她的话,扬起一个很淡很淡的笑容。
他屈起手臂,让若水攀上。
「走吧,爸爸陪你走最后一次,以后你的手挽着的人,就不是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赶榜
妈的后台一直502我快疯了!
下周没申榜只有两更
哪两天更不确定~
第37章 ▽37
执子之手, 你属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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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普通人, 忍者的婚礼都很简单, 没太多繁复琐碎的仪式,大多是亲人朋友穿得漂亮点, 聚个餐喝点酒, 有些甚至什麽都不举办, 去民事中心登记後发个喜糖了事。
毕竟职业特殊,每一趟出村都无法百分之百保证完整回归, 说难听点, 谁知道会不会哪一方婚礼隔天就被派任务出去死了呢。
而且忍者的父母通常也是忍者, 村中孤儿寡母——一般而言结了婚的女忍者会选择回归家庭, 例如茗火,出任务的机会很少, 因此大多是父亡——的不少, 要凑齐双方家人进行传统仪式很困难,乾脆省去那些令人面临时会感伤步骤。
当然, 规模要办得很盛大也可以,若水跟自来也的婚礼可说是难得一见的隆重了,仅有寥寥数人明白这是宇智波谦的爱女之心,绝大多数的人都自以为看出婚礼背後的隐藏意义, 尤其光看两位新人的身分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中的政治意涵时。
男方是三代目火影弟子, 女方是宇智波族长长女,不认识新郎新娘本人或没看过他们相处的人,总不免认为这是政治联姻, 为了在近几年的基础上,再拉近宇智波一族与木叶的距离,而六年的空白造成不认识他们两人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