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这个我批评一个人,叫张云雷。”云染听到这儿,满脸的笑立刻收了回去,像变脸一般脸就拉了下来。
那威由自不解风情的说着:“你的那三位同事啊,表现的非常的好,你今天不在状态。其实你的歌呢,我们认为是唱的非常好的。”这个时候云染的表情已经由疑惑的看,变为了死死的瞪着对方。
我老舅刚刚在网上被前女友撕b,你不知道吗?你不上微博吗?为什么要戳他伤疤?为什么?
云染内心咆哮着,控制住自己的眼神,深深呼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站起来,用手里德云的牌子扔到他头上,就看到张云雷尴尬的笑,云染心疼的不行,稍微转过头,却看到张云雷身边的宁云祥,你在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云染此时内心想法太多了,一时之间表情管理都要崩了。
那威却还在继续说着:“我觉得我不是挑事儿啊,下去你们哥三个可以跟他谈谈心了。这个给你们丢了很多分儿。可能是因为爱情啊什么事儿,咱都不了解就不掺和了啊。”
郭德纲对面坐着的就是云染,看见这孩子的嘴都要撅的能拴头驴了,郭德纲发话了:“我要解释一下啊,张云雷为什么心情不好呢?是因为女朋友刚刚分手,所以情绪有些低落。现场有很多小女孩儿,有人愿意跟张云雷交往吗?”
下面一听,我天,这就现场招亲了?有机会成为舅妈了?小姑娘们炸开了过,大声喊有!
云染本来听了郭德纲的解释,还松了一口气,结果听见下面的喊声,云染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更不好了,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之后孟鹤堂和曹鹤阳组合说了一段儿相声,两人说的很搞笑,但是云染似乎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间或外界的笑声和掌声声音太大,她才会本能性的跟着笑,鼓鼓掌。她觉得自己又变的奇怪了,还是早点儿去日本吧。
接着是一个来自山东的二十岁的小伙子叫张德泉,来自山东德州,演唱了一首《出门靠朋友》。
点评时云染颇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唱的挺好的,就是有点儿不跟拍儿,可以再练习一下。”
紧接着,张云雷主动挑战唱了一首《你是我的眼》。云染看到是张云雷,打起精神来,认真的听着。
张云雷嗓子确实好,唱歌又动听,云染也暂时忘记刚刚想法,专心的听起歌来。
张云雷看着云染的表情,就像是许多年前他唱太平歌词的时候云染看着他的表情一样,有些激动,有些欢喜,有些崇拜。
张云雷觉得好笑,自己竟然看出了崇拜?是自己眼神儿不好还是染染眼神儿不好啊?
到了评价的时候,云染笑着说,“超级棒,可以每天晚上睡前听。”
郭德纲忍不住酸了一句:“这孩子的评价已经完全不能听了,你们看看她那着迷的模样儿,跟中了毒似的。你怎么不晚上听听师父唱的啊?”
云染噘着嘴反驳到:“听师父唱的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
而石富宽先生当然也是很给力的说:“这是德云社里培养出来的又一个歌星,编一段儿以唱功为主的相声,就是柳活儿啊,我想一定会受到青年朋友们的欢迎。”
云染转过头认真的听着石富宽先生的点评,十分赞同的点点头,要不说是老先生呢,说的就是有理啊!
然后又到了那威的时候,云染已经十分警惕的瞪着他,想看看他又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那威挠了挠他那硕大的下巴,“我认为啊,以下言论只代表我个人观点。”
他摇头晃脑的继续说:“你在德云社说相声,很难出来了。你在歌坛唱歌也很难出来了。”
云染这时候已经双手抱胸,呼吸急促的盯着那威,只等他再说什么,话筒可能就要飞出去了,。
那威还在说:“作为过来人给你一个个人的建议。相声不是说学逗唱吗?你找你的搭档说,你来唱,他讲的所有故事,你用唱歌来和他对话。或者他说我结婚了,你就唱那个失恋的歌,他说他高兴,你唱那个悲哀的歌。你永远跟他反着矛盾着来。但是用现在所有流行的歌去唱。也许是不错,没准儿。因为如果你真成功的话,全中国还真没有。”
云染死死的按住自己的手,不要让自己把话筒扔到那老师头上,她深深呼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然后表情又振作起来,将手高高举起,示意郭德纲叫她。